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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我家少爷有自己的难处

      这一句话,帝延卿语气很是凌冽,眼神更是阴冷的叫人摸不着头。
    江佩娆有点诧异:“为什么恨她?”
    她搞不懂帝延卿的恨意从何而来。
    “恨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帝延卿冷冷一笑,“恨就是恨!只要看到那个人就觉得厌恶!”
    江佩娆脸色微变,双眸微微眯起,“姜黎做过什么事得罪你了?”至于恨得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吗?
    记忆中,她没有得罪过帝延卿吧。
    江佩娆纳闷,同时心里越发肯定,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帝延卿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否则以帝延卿这般仇恨她的程度,知道姜黎还活着,并且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江佩娆想,帝延卿极大可能会把她五马分尸。
    不过,帝延卿的恨意,究竟从何而来?
    江佩娆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愿再说这个话题,轻咳了一声,便道:“还要多久到你说的那个地方?”
    帝延卿扬起唇,笑了,他的情绪转变就在一瞬间,这会儿笑意扬扬的样子,根本无法把和刚才那阴冷的模样联系起来,他道:“半个小时。”说罢,嘱咐江佩娆系好了安全带,油门一脚踩到底。
    速度与激情,年轻人好像都喜欢玩命。
    尤其是开跑车玩命,一路横冲直撞,也不怕撞到人,帝延卿车速极快,车技也极好,虽然开得起飞,但没出安全事故,他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吓唬吓唬江佩娆,每次看到少女那一副波澜不惊的面孔,他就忍不住恶趣味吓她,好像就回到了初见那个人时的感觉,从第一眼遇到她,便捉弄她。
    嗯……很幼稚的心理,长不大的小王子。
    同一时间,遥远的大不列。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听得砰的一声响起,接着砰砰咚咚的声响不间断,名贵的瓷器玉器,名画全都被砸了一通稀烂。
    侍从恭身站在一旁,看着满地狼藉,暗暗咂舌,这些个难伺候的大爷,随便发个脾气砸掉的东西,那都是好几百万啊……这有钱是没地方花了吧,心疼心疼,与其砸了,不如让他捡破烂捡回家啊。
    侍从心里是这样想,但要他真正做起来,给他一千个胆子那也不敢。
    只因面前站着的男人太恐怖了,长得明明是一副无害的谪仙面孔,偏生心底比那些个女人还要恶毒,世人常说,最毒妇人心,那是因为男人没狠毒起来,往往带毒的男人比女人更丧心病狂,比杀人狂魔更要变态,彻头彻尾的冷血动物。
    “废物!”站在窗前负手而立的男人,在噼里啪啦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全砸掉了,疏通了心里的那股怨气后,阴冷的开口,“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你还回来做什么!去死啊!去死!快些收拾东西,去死吧!”
    “江家安保措施做得太严密……”有人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我,我……我找不到机会了。”
    “找不到机会了!”那站在窗前的男人冷寒的笑:“你就应该去死知道么?我这儿,从来不留没用的人!这是规矩!”
    “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跪在地上的黑衣男人,匍匐在地,卑微得恍若埋在泥土里,“求您了……”
    “去死!我叫你去死,听不懂吗?你连死都要违抗我,这是看不起我?嗯!?一条狗而已,也敢看不起我!?”男人哼笑,自言自语的恍若疯子,话落的刹那,只见他突然转过身,举着一把银色小手枪便扣下了扳机。
    黑衣人连一声痛呼都未发出口,便倒地而亡。
    男人上前几步,似乎觉得一枪要了黑衣人的命太不甘心,又扣下扳机在他身上打了好几枪,一具好好的男性尸体,硬生生的被他打得成了筛子。
    男人还是觉得不解气,看着那千疮百孔的男尸,他吹了一口枪管,上头还冒着烟,轻飘飘的硝烟里,衬托出男人一双精致的眉目,眉目间美艳天成,清隽的五官透着女子婉转风流,真真是魅惑入骨,勾魂夺魄。
    “把他剁碎了扔到后山喂狗,办事不利的废物!死不足惜!”
    连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儿都杀不了!
    亏得这人还是杀手,简直侮辱了杀手的名号。
    男人眸中闪过嘲讽,他举着手枪,又远远瞄准了房间里挂着的一张硕大全家福,枪口对准一个人的脸,男人冷笑:“真想这样杀了你啊……不过,就这么死了倒是便宜你了……”
    ——
    竹林深处,曲径通幽。
    帝延卿把车停在一座私人别庄外头,由管家领着二人一同进去,很快来到一个小竹园,大片大片的苍翠,一眼望不到尽头,没想到在现代商业气息这么浓重的建筑里,还有人能造得如此古香古色,好像活在古代一般的田园风装修设计。
    竹园里有山有水,正前方是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一个月洞红漆大门虚掩着,有琴音和着曲声隐约传来,门上黑色匾额上书“竹园”两个烫金大字。
    领着两人进来的管家年纪约莫五六十来岁,帝延卿唤他“钟叔,”似乎早已相熟。
    钟叔闻言笑眯眯的摇头:“不敢当,不敢当,我一个做下人的,哪担得起帝少的一声叔。”
    帝延卿冷声,只道:“你家少爷可愿见我?”
    钟叔面上露出一抹为难,他望了竹园里头一眼,看不到半个人影子,便笑:“您也看到了,少爷不愿意出门,谁都不见。”
    帝延卿眸中划过一丝不快,似回忆起什么,笑容有点冷:“他打算做个孬种?”
    钟叔更加为难:“帝少,我家少爷有自己的难处,实在是您的要求……有点勉为其难!”
    帝延卿嗤笑:“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找他,很快我就要回国了,如果他不见我,那很好,告诉他,他将错过最佳合作机会,以后再想找上我,不好意思,本殿不干了!”
    “帝少,唉……您……”钟叔眸露难色,纠结来纠结去,目光突然顿在了江佩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