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秦衍把人压在洗漱台上，再一次贯穿了她。
    林莺身上的睡裙还没脱，但上面已经被泪水和汗水湿成一块一块，隐隐地透出底下鲜嫩的肉色。
    小姑娘的体力其实刚才在沙发上的时候就已经枯竭了，却还在尽力地迎合他，用两条腿软软地缠在他的腰间，又伸出手去环抱他的脖颈，将脑袋凑过去，轻弱微凉的吐息落在被汗水湿润的皮肤上，温凉细腻。
    “秦叔叔……唔……”
    刚刚秦衍射进去的精液还在小姑娘的身体里，秦衍再一次插到底的时候林莺身体微微一动，又将腿儿夹得更紧了一点。
    毕竟是农村出来的孩子，林莺的皮肤其实并不算白，而是健康的小麦色，但此时此刻她歪歪扭扭地靠在洗手台上，背后被撕开了一片的睡裙如同一扇坏掉的门一般大敞着，顶灯大喇喇地打在她的裸背上，映进镜子里的是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的瓷白色。
    秦衍前欺了一步将她的屁股顶在大理石的边缘，听见耳畔小姑娘被凉得小小地倒吸了一口气，他手紧扣住她肩胛骨中间小小的凹陷，将阴茎再一次顶进她的深处。
    那里经过数次高潮已经完全松软了下来，每一次深入都好像一个用力就会将它顶破，但实际上不管秦衍操得多狠，那里总是能绵软地接住他所有的蛮力。
    这是什么天生淫物，没有一处不勾着人的。
    秦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兽性，好似下一秒就要生出一对獠牙来将她在这个洗手台上撕成碎片。
    “秦、嗯……秦叔叔……”
    怀里的小女孩被插得腿已经软得快挂不住了，只能再一次尝试向他求饶。
    秦衍毫无悲悯地侧过身，避开镜子里的视线，将女孩子压在门上，双手拇指死扣住她腿根内侧，紫黑的性器不断在嫩红的小口进出顶弄。
    淫水已经在长时间的摩擦中泛起了白色的细泡，黏在女孩子的穴口周围，与被不断挤压出来的淫水交融后再缓缓滑入股沟，垂落地面。
    “呜、嗯……哈嗯……”
    小姑娘清澈的声线再次蒙上一层嘶哑的雾，急促的喘息在某一个时间点几乎与他抽插的频率达成了统一。
    她眼窝儿已经干到流不出眼泪来了，哪怕发出类似于哭泣的呜鸣声也更像是被操弄得舒服了而控制不住的淫叫。
    大概是感觉得到秦衍的心情比刚才还要更糟糕，小女孩表现得也比刚才那一次更乖巧，任由男人在她身体里冲撞驰骋，反馈给他的永远是娇媚淫浪的呻吟。
    而秦衍心情不好的缘由也确实简单。
    他知道自己不该要她第二次，从任何层面上来说都不该。
    但刚才她光着一双小脚丫，亦步亦趋怯怯懦懦地跟在他身后，却不敢跟进浴室只是站在门口，被他射了一肚子的精液就那么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沿着刚才淫水的痕迹往下流。
    而她的眼睛却还是干净的。
    还是那样无比单纯又清澈的眼神，好像只是在希冀他能够帮她清洗一下这一身的狼藉。
    在对上她那双眼睛的时候秦衍就已经没有了选择余地，他只能强行把她拉到身前，一把抱上洗手台，将自己勃起的性物再一次顶进她的身体里。
    这种计划之外的放纵让他很不快，更加迫切地想从这里离开，让一切回到正常的轨道上去，但身体却在这个时刻与理智持相反意见，追逐着肉欲的快感在她身上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他低吼着将阴茎送进林莺的最深处，几乎顶在她的宫口上不断地往里射精，身上的衬衫如同被水打湿了一样紧巴巴地黏在身上他也毫无所觉，直到情潮褪去，他才松手放下怀里的小女孩。
    离开林莺这里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和秦衍一开始向许莹报备的时间已经迟了一个多小时。
    秦衍回到车上打开手机，屏幕上已经有许莹的一个未接来电和一个微信消息。
    他简单地回了一下表示自己在回家路上便驱车离开。林莺洗完澡把已经没法儿再穿的睡裙小心翼翼地收好后才往窗外刚才停着车的位置看了一眼，才穿着拖鞋出了门。
    走过不规则的石板路出了院子，小姑娘手里拎着一个小小的塑料袋，绕到距离更远的一个垃圾桶旁边，站在旁边的路灯底下犹豫了好久，才把塑料袋里撕坏的睡裙连带着上次开封只吃了一片的紧急避孕药一起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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