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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红衣女人

      我撇了撇嘴,这老太婆怎么突然向我行礼了,她这幅样子似乎是很害怕我似得。
    老太婆:“!@#¥%……*”
    老太婆嘴中也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我听不到懂的话,那语调跟爷爷教给我的那句差不多。
    我干咳了一声,爷爷就只是教了我一句那种话,其余的我也不会说,也听不懂。
    不过看那老太婆眼中的神色,似乎是在向我问好。
    我摸了摸下巴,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干咳一声,朝她挥手,故意板起脸,指着那小男孩说:“具体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
    老太婆对我的态度变得恭敬了起来,开始做着自我介绍。
    她叫珑婆,是这栋楼包租公的老娘,本是南疆大山里的人,后来嫁到这里的。
    那个小男孩是她两年前在坟地中捡回来的,捡到那孩子的时候他都快死了,是她用南疆秘术救活的。
    我很是惊讶的望着珑婆,她居然是南疆里的人,不过想到刚才那些虫子,以及她用的手段,想想也觉得理所当然,除了南疆那大山里的人,一般人不会有那种手段。
    “珑婆,你这样让他苟延残喘的活在世上,也是受罪,既然留不住,那就散了吧。”我说。
    “既然上师这么说,那我就照做,天亮了我就散了那些虫子。”珑婆点头称是,一副很听我话的意思。
    我目光闪了闪,上师?这种叫法可很少见,难道就是刚才我说的那句鸟语就让她对我如此恭敬。
    我心中的这个疑惑也不好意思问出来,目光望向了珑婆祭祀的神台,神台上依旧是有一块红布遮挡,不知道后面是什么。
    珑婆见我看向了神台,急忙把神台上的红布揭开了,露出了神台上祭祀的那个东西。
    “这是……”看到那东西的样子后,我大吃一惊,瞳孔紧缩了起来。
    那是一具白骨,一具很小的白骨,应该是刚出生婴儿的白骨。
    那白骨被打磨的雪白无比,中间有铁线相连,摆成了一个坐着的样子,第一眼看起来很是有些吓人。
    “上师不要害怕,这骸骨不是我去偷盗的,是我婆婆传给我的,是我婆婆的婆婆传给她的。”珑婆及时说了一句。
    萧雨烟咕哝了一句,“干嘛要祭祀一具白骨呀,看起来怪吓人的。”
    “这是我们的习俗,祭拜司神能给我们带来无穷的力量。”珑婆说。
    我冲萧雨烟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南疆里的人很邪门,根据爷爷的说法,他们可以在跟你说话的时候对你出手,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直到你被虫子咬成渣子才会反应过来。
    虽然珑婆看上去对我还很恭敬,但谁又敢保证她会不会来些阴招。
    我没有去纠结祭祀什么司神的事了,南疆那大山里的门道太多了,是纠结不清楚的,而且还十分容易触犯了他们的禁忌,到时候就又有麻烦事了。
    珑婆房间里就只有这么多东西,我来到她的卫生间里看了一眼,也没看到什么东西。
    今晚上来珑婆这里我是为了项眉的事来的,可是我并没有找到跟她变成那样有关的东西。
    就这么离开,我又有些不甘心,琢磨着,该如何开口向珑婆打听一些消息。
    就在我琢磨的时候,珑婆却是主动开口了,“上师,那个女孩还活着吗?”
    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装糊涂的问:“你说的是哪个女孩。”
    珑婆伸手指了指楼顶。
    “不知道珑婆对她的事有什么看法?”我问。
    珑婆叹息了一声,然后摇摇头,“没救了,救不了,估计现在已经死透了。”
    “不知道珑婆为什么这么说?”我不动声色的问。
    “那女孩全身已经烂透啦,没救啦,神仙也救不了啦。”珑婆说,一个劲的摇头叹息。
    “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吗?”我问。
    “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穿红衣服,很厉害,我斗不过她。”珑婆说,说这话的时候还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我听的是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于是我问道:“珑婆,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你看到了那个女人?”
    “是啊,我看到了,大概是两个星期前,那个女孩回家的时候,在她身后跟着一个红衣女人,那个女人缠着她了,在吸她的血,吃她的肉,我曾经试着想要把那个女人赶走,但我不是她的对手,还被她打伤了。”珑婆说。
    “师兄,有她说的这么恐怖吗,我怎么感觉后背凉飕飕的。”萧雨烟小声说。
    我眉头挑了挑,望着珑婆继续问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走的?”
    “你来的那天早上就走了,穿着一套红色的裙子,脚上还穿了红色绣花鞋,手中打着一把红伞,她在那女孩身上吃的是白白胖胖的,那女孩把她喂饱了。”珑婆说。
    我瞳孔紧缩,红衣、红鞋、红伞,难道是一个红衣?
    如果要是红衣,那就糟糕了。
    “你跟那女人交手,她强到了哪种地步?”我沉声问道。
    “很强,我连她的一击都抵挡不住,她没有杀我,否则我早就死了。”珑婆说,眼中有着惊惧之色。
    我握紧了拳头,这下糟糕了,看来是一个大家伙。
    “知道那女人跑到哪里去了吗?”
    珑婆摇头,“我只是在门缝中偷偷看她离开了,具体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我不敢偷窥。”
    我沉默了许久,相信了珑婆所说的话,她没有骗我。
    “半个月,一个红衣女人,那个时间点刚好是项眉和她男友分手,难道这事儿和她的男友有关?”我在心中嘀咕着,从珑婆那里确认,那个红衣女人是第一次来。
    “珑婆,你认识这种东西吗?”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正是从项眉肚子里排出来的那些东西。
    “这是、虫胎,是虫胎。”珑婆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最后很肯定的说。
    “上师,这些虫胎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它们只会寄生在先天纯阴未破的女孩体内中。”珑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