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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巧遇夜萧然

      玲珑很无辜的摊摊手:“你看你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证明吧?那我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是晋王府的了。”
    范仝冷笑一声,不用问,这个郡主十有八九是假的了。她绕来绕去的,还不就是因为没有佐证,她甚至比自己还要粗鲁几分,云依依他是见过的,教养和礼貌都是极好的。
    “这女子言语粗鄙,一定是个假冒的。来人,抓了她去见官。”范仝一声吆喝。
    呵呵,只要抓了她,想见谁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不要啊!”珊瑚慌里慌张的拦在了玲珑的前面,她忘了自己还抱着一堆东西呢,这一张手,就悉数摔在了地上。
    “珊瑚。”玲珑惋惜的叫道,这可都是她千挑万选的宝贝啊!
    这下更坚定了范仝的想法,把这些破烂儿当成宝贝的人绝对不会是晋王府的郡主了,云依依就是一对耳环都价值千金的。
    “咦,这么热闹,是怎么了?”有人在前面开道,一个衣着光鲜的男子迈步走了进来。
    玲珑刚一转头,那人就惊喜的喊道:“漂亮姐姐,啊,不,三嫂,你怎么在这里?”
    “还不是呢,你别这么叫啊!”玲珑一边反驳一边看着夜萧然,很委屈很无奈的指了指范仝:“你来的正好,我正愁没个人替我通风报信呢,快去对安王说,他要带我回去做姨娘呢!”
    夜萧然瞬间有了杀人的冲动,怒喝一声:“范仝你个混账东西嫌命长了?我三嫂的主意都敢打!别以为我三哥有伤在身 ,就是任人欺负了,就是本王也不会放过你的。”
    范仝脸都吓白了,怎么就那么巧怎么就那么寸,这位还真是未来的安王妃,偏偏还被宁王撞了个正着。夜萧然跟夜倾城的关系一向很好,他这下子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王爷,我是有眼不识泰山啊,我真是不认识这位郡主啊,得罪得罪。”范仝苦着脸,想死的心都有。
    这他妈的哪里是黄道吉日,根本就出门撞见了鬼,而且还是黑白双煞。范仝是一头的冷汗,只好对着云玲珑赔笑:“郡主,您大人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我这里给您赔罪了。”
    说着他就弯下了身子,躬身施礼。得了,他记住这张脸了,下次见到了一定躲得远远的。他在京城可以横着走,范围也是有限的。
    云玲珑却不理他,只是跟夜萧然抱怨:“唉,真盼望安王早日康复,要不然真的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要欺负都我的头上来了。宁王,你说我就真的长了一张侧室的脸吗?连这种不入流的小人物都觉得我只配做姨娘。”
    范仝身子都软了,他回头恶狠狠的瞪着说这话的家丁,活该被打嘴,这晋王府的人也是能够惹的?
    夜萧然立刻就沉了脸,很不友好的看着范仝。范仝一脚把那家丁踹跪了,厉声喝道:“还不向郡主请罪?我养着你们,难道就是要你们胡作非为的吗?等回去看不揭了你的皮!”
    那家丁知道自己是个替罪羊,这马屁拍到马腿上了,难怪要挨这么一下子。这几个都是祖宗,他一个也惹不起,所以乖乖的叩头赔罪:“郡主,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您,求您千万恕罪啊!”
    云玲珑还没发话,夜萧然连着几脚把他踢出老远,任他在地上翻滚,这样的奴才就是活活打死也是没错的。
    “这京城的治安不大好呢,这青天白日的,就公然强抢民女,宁王都不管的么?”云玲珑干脆的借夜萧然的手来处理这件事情。
    夜萧然当然要管,就冲着他们冒犯了他未来的三嫂,就是罪不可恕的。他看着范仝,眼里的厌烦是毫不掩饰的。当朝皇后萧薇是范仝的亲姨母,因了这层关系,他们也算是熟识的,只是他对这个人一直都不大待见,这样的家世养出一个纨绔子弟来,范府的教养还真是不敢恭维。
    京城的公子哥儿里花天酒地的大有人在,但是谁都盖不过他的风头,仗着特殊的关系,还真没有几个人敢不卖他的面子,日子久了,他就很有些目中无人了。夜萧然虽然看不上他,但是也不愿意无故得罪皇后娘娘,只要他没惹到自己头上,也就不去刻意难为范仝。可现在就不一样了,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欺负到三嫂头上了, 这就得好好理论理论了。
    “范爷威武啊,本王倒是不知你的眼界什么时候这么异于常人了?我三哥的正牌王妃你想纳为姨娘,不委屈吗?”夜萧然冷笑几声,话语里满满的都是讥讽。
    “呃,宁王言重了,我实在担当不起啊!误会,真的只是一场误会。”范仝冷汗涔涔,夜萧然的一张嘴十分的厉害,呵呵,这样还敢委屈的话,那岂不是要造反?
    “这个不敢,强抢民女总是没冤枉你吧?”夜萧然瞬间转换了方向,若是不给他点儿教训,还真以为这天下快是姓范了。
    “宁王,这也是事出有因的。他们欠了我的银子,到了日期却无力偿还,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范仝不那么紧张了,欠债还钱总是没错的。
    “哼,讨债就讨债,这大庭广众之下,你公然羞辱人家姑娘,真是够缺德的。还有,你凭什么指使家人打人啊?宁王,你可要为穷苦的百姓做主啊!”云玲珑做不到袖手旁观,她否则这姑娘就是羊入虎口了。
    张家父女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他们一起跪在夜萧然的面前声声哀求:“王爷救命、王爷救命啊!”
    “你们欠了他多少银子?”夜萧然问。
    “二十两。”那中年人低着头叹息:“这一年下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五十两了。王爷,那银子我是拿去安葬我妻子了,也节省了几两下来,可是,可是这五十两我们是真没有啊!”
    夜萧然点点头:“范仝,你倒是生财有道啊!”
    “王爷,这件事情上,范某没有做错吧?”他不知死活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