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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4章 死也要拉个垫的

      钟饶突然间冲出来,那一双腥红的眼眸,直直的恨恨的盯着许卿。
    许卿的脸,已经只剩下半张。
    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那剩下的半张,跟宋云洱一模一样的半张,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响。
    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就连指尖都是泛白的。
    许卿没想到钟饶会冲出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看了多久,听到了多少。
    这一刻,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似乎没回过神来。
    然后,只听到“啪”的一声重响。
    “贱人!”
    钟饶狠狠的甩了许卿一个耳光,那瞪着她的眼眸是充满杀气的。
    许卿那剩下的半张脸,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耳光。
    这耳光,钟饶打得很重,她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嗡嗡”的响着,甚至耳廓一下,有暖暖的液流传来。
    就连右侧被剥了皮的脸,她都能感觉到,被他打得血渍都甩出去了。
    许卿知道,她左边的耳朵,估计是废了。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森笑,就这么森森然的很是诡异的盯着钟饶,冷冷的说道,“对啊,可不就是我吗?”
    突然间,她转眸看向厉庭川,扬起一抹诡笑,再加之她那半张剥了皮的脸,怎么看都是那么的恐怖诡异。
    “厉庭川,你想知道,钟饶压着我,嘴里喊着宋云洱的名字时,是怎么一个销魂的样子吗?在他心里,那一次,被他睡了的就是宋云洱。呵……呵呵……”
    许卿笑的很疯狂,是那种视死如归的森笑。
    钟饶的脸色猛得僵住,变得一片惨白,小心翼翼的,带着惊恐的看向厉庭川。
    然后“扑通”一下,竟是在厉庭川面前跪下,“对不起,厉总。我不该对云洱抱着不该有的念想。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错。可是,可是……我现在真的已经没有那个想法了……”
    “没有?”许卿却是打断他的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钟饶,你摸着你的心,敢理直气壮的说,你对宋云洱没有想法了吗?没有想法,你在墓里看到我的时候,那么激动的抱住我,喊着云洱,云洱的?钟饶,以为厉庭川会相信你吗?”
    “闭嘴!”钟饶朝着她一声大吼,那一双赤红的眼眸,就像是着火一样,恨不得把她烧成灰。
    “我闭嘴,就可以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了吗?”许卿冷冷的说道,“你对宋云洱的执念有多深,你自己不清楚吗?你都已经跟宋云蔷结婚了,却每一次,看到宋云洱的时候,那流露出来的眼神,不都是带着浓浓的欲望吗?”
    “在童心幼儿园,你不止一次的跟宋云洱表白。你不还想半夜进她的房间,强行与她发生关系吗?钟饶,我贱,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呢?”
    厉庭川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阴沉阴沉的,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际那般。
    钟饶看着厉庭川,那种恐惧感更浓了。
    厉庭川是什么人,他自然清楚。
    心狠手辣,冷情绝情。
    就连季芷妗,他都可以下那样的狠手,更何况是他呢?
    他刚才全程看着许卿被折磨,对着那张与宋云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他厉庭川都能下得去那样的狠手,对他又怎么可能手软呢?
    再说,钟家今天的遭遇,难道跟他厉庭川没有关系吗?
    宋立新,钟家,季家,许卿,但凡所有曾经伤害过宋云洱的,哪一个他放过了?
    他爸市长的位置,不也是被厉庭川拽下来的吗?
    那些,他与宋立新之前的勾档,所有的证剧全都递交给了纪委。
    不过一周的时间,钟敬业就从市长的位置跌下来,带走,双规,现在就等着处罚了。
    想着这些,钟饶只觉得更加的害怕了。
    就刚才,厉庭川撕掉许卿的那半张脸皮,竟是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就像是撕掉一张破布一般。
    “厉总,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钟饶一脸惊慌害怕的看着厉庭川,连连求饶,“我承认,我以前是对云洱有想法。但,那真的都只是以前。在我知道云洱与你之间的情份之后,我就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了。这段时间来,我从来没有来打扰过云洱,我……”
    “没有吗?”厉庭川打断他的话,阴恻恻的,冷飕飕的盯着他。
    那一双眼眸,就像是深夜里的狼王,带着一股子的狠劲。
    钟饶微微一怔,眼眸闪烁了一下,“是,我前两天给她打电话了。但,我是被逼的。是顾厚生,顾厚生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给云洱打电话的话,他会对我爸下手。”
    钟饶哭了,哭的手足无措的样子。
    一个大男人,就那样眼泪鼻涕的全都挤到了一起,就像是一个离开了妈妈怀抱,完全没有断奶的可怜孩子。
    “我爸现在已经那样了,他就算有再多的话,那也只能法律来定他的罪。他顾厚生怎么能私下动刑?可我知道,顾厚生若是想这么做的话,就一定能做到。我只是不想我爸在里面死的不明不白。我没有办法啊,我只能照他说得做。”
    “就连今天,今天我也是被他逼着做的。”钟饶急急的,一脸诚心的样子,指着许卿,恨恨的说,“她说谎,我根本什么也没做。我更没有一见着她就喊云洱的名字。我是被顾厚生的带着去那墓里的。”
    “我只知道被他们带进去了,然后他们直接把我打晕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你们的车上了。厉总,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钟饶哭的已然没有一个人样了。
    保臻看着他,一脸的嫌弃与鄙视,“大男人一个,怎么哭得这么丑?我去!就你这样的,怎么入得了我二嫂的眼?也就只有宋云蔷那样的脓包,才看得上!跟我二哥,一个天一个地下!”
    “是,是,是!我是烂泥,我是废物,我当然不能跟厉总比了!”钟饶连连应着,一点都不觉得这是羞耻。
    “钟饶,你不是说,宋云洱怀了你的孩子,你还想要娶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