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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南洋惊潮 第260节

      粮神之所以叫神,其实他的前半生是做了很多的好事儿,对江湖人士那叫一个豪爽,他的私仓全面放开,并且还能从国外弄来白面,当时,最辉煌的时候,只要西境江湖人士家中有妻儿产下幼子的,都可以拿相应的东西来换白面。
    当最困难的时候过去,很多江湖人士家里的荒地急需种子,他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从国外倒腾来了优质小麦种子,着实解决了江湖人士的温饱问题,从那时候起,他便被人称为粮神。
    粮神是老来得子,人到了五十岁,通过试管婴儿得了两个孩子,一个女儿另一个就是被炸死的货,粮神是典型的重男轻女,对儿子是百般宠溺,却对女儿苛责严厉。
    说起来,粮神的女儿能力简直不亚于粮神,粮神在改革 开放的时候,还一直坚持做粮食,其他的都不碰,在他看来,动了别人的蛋糕,对江湖那是大大的不好,和气生财。
    但到了2000年,粮神有了退休的打算,儿子不愿意接手粮仓,便只能交给女儿,女儿的能力和眼界在这时候得到了验证,她不再单一做粮食,反而盯上了蔬菜批发、水果批发,到我爷爷去世的时候,他家农产品和粮食的吞吐量达到了一个惊人的数量。
    论排名,粮神家属于西境三十六门中靠前的门派,论实力却没有那么叱咤风云,源于粮神与各方都交好,其二是粮神对西境江湖的贡献,所以,他排在了马帮之后两名,甚至在丐王之前。论家底,我个人认为可能是西境三十六门中最强的。
    当年,我爷爷就评价过,说别小看人家一个白菜一个萝卜地赚那块八毛的,架不住每天都需要,做得越多,收益也会越大,他家做起来了,西境就不会差吃的。
    可能当年我爷爷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最害怕饿肚子,多说一句,我最喜欢我爷爷家的冰箱,打开之后,里面什么好吃的都有,按我爷爷的话说,打开冰箱空空荡荡,就让人想起了那些难捱的日子。
    二叔也没了脾气,来回地踱步,说道:“还真不好办了,粮神现在可不算清醒,他一直住在养老院里。”
    “啊?怎么会?他把事业全部交出去了?丐王现在还时不时插手一下公司上下呢?”我好奇地问道。
    二叔撇撇嘴,说道:“这里面原因很多,毕竟是七十多岁的老头儿,年轻时候又遭过罪,和他女儿的关系也不是很好,哦!对了,去年听说有点老年痴呆。”
    我的眼前一亮,如果真是老年痴呆,那我就解决粮神女儿便没问题了。
    我说道:“二叔,陪我去鸟市粮贸公司,我要找粮神女儿谈谈。”
    二叔说道:“嗯!我多找一些人。”
    我拦住,说道:“带人干嘛?又不是去打架。我琢磨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当天,便到了鸟市,初秋的鸟市,树叶金黄,车开起来,微风已经带着淡淡的凉意,停下车的时候,却又感觉被炙烤的热烈。
    粮神的粮贸公司可以说是最接近上市公司的企业,虽然只有五层楼,但楼体的停车场算上楼外的,还有地下一层,找车位都很难。
    万金油跟着一起过来了,他很忙碌,不停地接着电话,也不停地分析着信息,一直到我们找到了车位,他才算是停下了联络。
    “银大少,贼王可是又开始逍遥了,我估计他又走了一批文物。这老小子订了今晚的ktv,带着一群牛鬼蛇神。”
    我皱眉说道:“让他先逍遥几天,粮神女儿的情报有吗?”
    “有,粮神女儿贺凤鸣,比你大了四岁,执掌粮业六年,比起你继承大统还要多一年,哦!对了,鬼爷过世的时候,四个没来的门派之一就有贺家人,后面的三个掌门人是补上了礼物,但贺家没有。”万金油说道,“我记得尹三爷还去找过贺家,结果,就不知道了。”
    我说道:“你别跑题,就问你贺凤鸣。”
    “她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有件事儿倒是在江湖上流传极广。”万金油讲起了贺家往事。
    在六年前,粮神的基业似乎是一夜之间改天换地,一夜之间粮神住进了医院,而彼时的粮神之子贺龙啸正下了泰国的飞机,贺凤鸣随即接管了粮神基业。
    这时候,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三分之一的粮神人马支持贺凤鸣,但当权派还是粮神的嫡系部队,这交权变更之间便是巨大的利益迭代。据说,当时的贺家,大部分人是支持贺龙啸回来的,毕竟长子继位,没人有异议,最主要贺龙啸这小子是个只知吃喝玩乐的家伙,容易被掌控。
    贺凤鸣召开股东大会,带着支持她的人马当即围住了会议室,当场宣布公司暂停粮神嫡系部队的工作,并全部任命了自己的人马。至于在会议室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只知道这场权利的更迭非常干净利落。
    有江湖野史说贺凤鸣就带了一部手机进入了会场,其中一个股东是跳起来直接叫她滚蛋,没想到这股东接了一个电话,立刻就怂了。不过,有一件古怪的事儿,贺凤鸣在接掌了粮神基业之后三个月,贺龙啸才从泰国回来,业内的猜测是这小子绝对的玩物丧志,对权利不感兴趣,还有传闻,贺龙啸在国外被控制了,根本回不来。
    万金油的猜测是贺凤鸣夺权,她早早计划了一切,之后一步步地坚决执行,所有的快刀斩乱麻背后都是层层的布局,这女人当真不好对付。
    第659章 撕破脸皮
    我挠挠头,说道:“贺凤鸣夺权,那她最希望的不就是贺龙啸死去吗?只有他死,贺凤鸣的位置才会稳如泰山呐。”
    万金油却是撇撇嘴,说道:“银大少,你不要拿贺家和江湖其他门派比较,有一个简单的道理就可以说明一切,贺凤鸣绝不是简单的人物,她接手粮神基业,可谓是四面开花,水果蔬菜全部铺开。她带着所有人赚钱了,谁还会管老大是不是贺龙啸。从某个角度说,贺家是最不像江湖门派的门派。”
    二叔琢磨不明白,问道:“万金油,你给我说说我们上去要是告诉她,贺龙啸死了,她会怎么做?”
    万金油点了一支烟,琢磨了半晌,说道:“还真不知道,你要是让我查查贺家有什么渠道,或者手下的某个人,我还是有办法的,这预知的本事,我还真不敢猜。”
    我觉得对贺凤鸣来说是一件好事儿,没有后顾之忧地拿下粮神基业,可能她会给我演戏,哭诉一番,我大概需要借坡下驴,只要不给鬼门树一大敌,那便可以让我腾出手脚收拾贼王,不要我这边刚出动,贺凤鸣在屁股后面找事情,那就太被动了。
    我一咬牙,说道:“走!去会会贺凤鸣。”
    贺家的楼里比起丐王的大楼,似乎要传统很多,可以看出这是一栋老楼,但贺家重新装修过,虽然也像那么回事儿,但是被反复使用的痕迹却很明显,比如办公室的门,简直就和大地震之后差不多,吱吱嘎嘎地响个不停。
    这楼的门口没有丐王大楼花里胡哨的保安和接待,正面一块大屏幕上,滚动的就是今日的各种食品的价格,还能看到不少老人站在大屏幕前看着菜价。
    我着实有些意外,问万金油说道:“你知道贺凤鸣在几楼吗?”
    万金油说道:“银大少,你等我去调查一下。”
    不多一会儿他过来了,他亮了亮手中的一张门禁卡,说道:“走吧!她在六楼,需要门禁卡才能上去。”
    “厉害呀!小万万,没看出来有两把刷子,怎么?有内应?”二叔调侃道。
    万金油进了电梯,刷了卡,见电梯关了门,才说道:“我刚才问了保洁,顺便把她放在保洁车里的门禁卡拿走了。”
    我没心思跟着说笑,万金油对贺凤鸣的描述并不详尽,甚至我感觉不到她的弱点,这就无从下手。这样的对手可比丐王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出了电梯门,眼前的一切都让我吃惊,这一层除了对着的两间秘书办公室外,就是一间很大的办公室,上面写着:总经理办公室。
    我听到头顶传来了嗡嗡声,抬头一看,一架摄像机正随着我们前进的步伐缓缓地移动着,我说道:“咱们得快点见到人了,要不了多久,保安就会上来了。”
    我一边说一边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推了开,这间办公室之大超乎我的想象,比起丐王和把总的办公室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光承重柱子,我就看到了六根,会客厅在我的左侧,右侧是一个大屏幕,滚动的内容与一楼的如出一辙,只是后面还多了很多数字,倒是很现代化。
    朝前走,被到腰部格档分开的是一间健身房,从器械上看,贺凤鸣喜欢做无氧运动,沙袋和拳击手套摆放得很整齐,如果贺凤鸣经常用,那便是敏捷性选手。
    再往里走便是办公区域,这区域一张巨大的老板桌上,满是资料,数量之多超乎我的想象,但却一点儿都不混乱,我皱眉朝里走,一张长条沙发看得出是名牌,与茶几成套,上面放着一碗吃了一半的混沌,桌子上的用品很高档精致,与混沌有些格格不入。
    我看到一个女子正在打电话,她一下就看到了我们,示意我们坐下,继续打起了电话,看来这就是正主。
    她背对着我们,她穿着一身修身小衬衣,一条女士西裤,显得很干练,头发的染过,长发一丝不乱地扎了起来,一个大 波浪倒是显得很有范儿。
    我侧过脸看向了她的鞋子,细长的跟儿,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样的女人很危险。而她刚才看了我们一眼,没有笑容,表情很职业化,长相如果打分的话,八十分还是有的,她的脖颈还是很嫩,但脸部长时间上位者的果决让她有一种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老辣。
    她的语速不快,声音也不大,我听不清,我正要竖起耳朵听,她已然挂了电话,她走过来,打量了我们一眼,回到了巨大的办公桌后,打开了一个文件夹,一边看一边说道:“几位,不好意思,比较忙,给你们一分钟吧,直接说事儿就行。”
    我并没有说话,这种带节奏的交流方式,从一开始,我便会落入下风。
    我并不说话,从桌子的盒子里拿了几枚糖果,打开放进了嘴里,慢慢地咀嚼了起来,半晌儿,我看看表,差不多一分钟了,我站起身,将手机打开,把贺龙啸死亡的照片导了出来,推到了她的面前,说道:“我叫银珉。鬼王。”
    贺凤鸣看了一眼我的手机,她没有丝毫的反应,我一直在观察她,心头咯噔一下,她是知情的,她太平静了,这好歹是她的哥哥。
    贺凤鸣将桌子上的本子合上了,抬起头正式地打量了我一下,说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收回手机,说道:“你哥哥参与盗墓,死在了墓旁边,我需要一个答案,你们贺家与盗墓贼是不是有来往。”
    “你的意思是你们鬼门弄死了我哥哥?!”贺凤鸣的话音未落,突然,她的办公室外的门被推开了,呜呜泱泱地进来了七八个人,全部穿着安保制服。
    我还没开口,贺凤鸣一挥手道:“把他们抓起来!”
    二叔却是呼地跳到了茶几上,咚地一声,砸破了一个玻璃花瓶,手里拿着一块玻璃,吼道:“贺凤鸣丫头,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我的口袋里还有两支一次性触发机关,我相信我让他们中的一个人见红,这些拿着死工资的家伙就会做鸟兽散,他们冲进来的时候,我便看了他们每一个人,没有一个江湖上的。
    所以,我觉得很奇怪,这伙人是看了监控赶过来的,我已经亮明了身份,就算是贺凤鸣不喜,也没必要撕破脸皮。
    第660章 我被骗了
    我冷哼了一声,对二叔说道:“二叔!下来吧,别叫人看低了。”
    二叔见已经镇住了众保安,也是丢了玻璃,从茶几上跳了下来,我说道:“不用赶我们走,我倒是已经决定走了,你应该知道我从这里离开之后,你们贺家在西境会如何,除非你杀了我们,不过我赌你没这个胆子。”
    “我哥哥死了,和你们有关,我可以把你们交给警察。”贺凤鸣依旧是云淡风轻地说。
    我笑了,如果我还是不与白面合作的鬼王,或许我会愤怒,她贺凤鸣坏了江湖规矩,但现在,我却是丝毫不怕,我转身回到了沙发上,将茶几上的玻璃渣推开,又拿起了一枚糖果,说道:“那我在这里等警察吗?你要不要找几个证人告诉警察,我们三个杀了你哥哥,还试图绑架你?!”
    贺凤鸣的脸上依然是没有丝毫表情,她沉默地看着我,我却吧唧吧唧地品着糖果,我已经把所有细节想了一遍,她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贺凤鸣终是挥挥手,说道:“你们下去吧。”
    保安队长不放心地说道:“贺总,那我们就在门外,有事儿您喊一句就行。”
    “不需要!”贺凤鸣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上位者的高傲,保安队长讨了一个没趣儿,带着保安退了下去。
    门关上时,我看向了她,说道:“你试探完了吗?”
    “都说鬼王没有实力掌控鬼门,所以,解散了鬼门,看来江湖传闻并不准确呐。”贺凤鸣说道。
    我对二叔和万金油说道:“你们在门外等我,我想和贺掌柜单独谈谈。”
    我用了贺掌柜这个说辞,用的就是江湖对粮神家的尊称,二叔点点头,说道:“那我去找贺掌柜的秘书谈谈心。”
    说着,两人也退出了出去。
    我之所以这么做,我发现贺凤鸣的聪明程度不亚于我,甚至我解读出了她的小心思,她立刻就承认,这反而给人一种光明磊落的感觉,和聪明人说话,那就不能弯弯绕了。
    门关上了,我说道:“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你哥哥的事儿了。”
    “我哥哥被你们弄死,有可能是鬼门栽赃啊?”果然是聪明人。
    “如果为了争论这个问题,我们两人那便不用谈了。”我说道,“我来的目的很简单,如果你要为你哥哥报仇找鬼门的麻烦,我敢保证让你粮业在西境付出你想不到的代价。”
    “哦?你们鬼门现在还有这个实力吗?”她装作在办公,打开了文件夹,似是在看,又仿佛没看。
    我说道:“西境三十六门如果觉得鬼门没了这个实力,早就群起而攻之了,不过,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你粮业认为我鬼门日薄西山。”
    贺凤鸣沉默了,她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咖啡机旁,倒了两杯咖啡,我吸吸鼻子,这咖啡的味道当真不是普通货,味道香浓。
    她坐在了我的对面,翘起了二郎腿,很好地衬托出了她修长的身段,说道:“我并不知道我哥哥在参与盗墓,他死了,我父亲会伤心。”
    我放下咖啡杯,说道:“你会开心,这很矛盾,你即要维护粮神的名声,还要装作不开心的样子。”
    她的嘴角动了动,似乎并没有被我的玩笑打动,她说道:“我觉得你给我的选择不多,那我只能选择与鬼门开战了。”
    我哪句话让她以为我要开战?!疯女人!
    我暗骂一句,说道:“你那么喜欢攻城略地,不会早有预谋吧,就像你能坐在这里一样?!”
    我故意戳戳她的痛楚,她却是没有争锋相对,说道:“我哥哥不能白死,鬼门应该给我一个交待。”
    “你该知道我来的目的,你哥哥参与盗墓,跨界了,你贺家人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如果你的答案不能让我满意,我走出这扇门后,所有的结果我不保证,鬼王令的作用,任何时候都管用。”我又拿起了一颗糖,塞进了嘴里。
    贺凤鸣没有说话,盯着我看了半晌儿,这反而让我的心里有点发毛,她终于开口了,说道:“你不是来和我开战的,如果开战,你只需要给我一个电话,或者带着大批人马过来,可你单独来了,这证明你是来谈判的。说说你的条件吧。”
    我的内心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腾了起来,这个女人太可怕了,这行为判断当真是准确。
    我将糖吞下肚子,说道:“我想你说错了一件事儿,鬼门从不谈判,我来只是看在粮业是西境三十六门之一,也是我对粮神的尊敬,我接收鬼门之后,向来不问江湖事儿,但不代表我不关心,你哥哥惹到了鬼门,我出面,难道不正常吗?!多说一句,只有混混打架才需要人多,我只需要一个电话。”
    贺凤鸣站起身,她双手抱在胸前,说道:“你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要不,你不会让你的人出去。”
    “你一个女子,我不希望吓到你,不要把我对你的宽容当纵容。我来只问一件事儿,你哥哥的事儿,贺家人知道吗?”我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