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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毒舌司芸

      洪久义好生丢人,洪家财政大臣是他母亲,没有她,他无一是处。
    但母亲和那常家母女离开,他心思却活泛起来。
    没了母亲在侧,而讨厌可憎的常家母女,更没杵在眼前戳眼,他忽然不想考虑长提小筑。
    这个是绝佳的,和这对母女单独相处,磨合情感的时机啊。
    这时候,于蓉翠和表妹司芸也要开车离开,司芸嗔怪的剜了他一眼,语气不无幽怨的埋汰,“还愣着干嘛,上我车赶紧走吧,就你上来哦,那对母女……哼,一身邋遢,我可不要她们脏了我的车!”
    洪久义处处巴结着这对母女,司芸老早看不下去了,自己寂寞商人妇,自然有寂寞商人妇的觉悟,茫茫人海,三生何其有幸,能让她遇着这么一个舍得在自己一分三亩地卖力苦干,汗流浃背慰藉自己寂寞生平,对于这个便宜侄子,哎呀情人,她简直爱到了心底深处去。
    但洪久义似乎被这对母女克制得死死的,在她俩面前跟摇尾乞怜的哈巴狗有啥二致?
    以后的日子里,还有自己什么事情?
    这样司芸就下定了决心,要坏了这桩“好事”,各种给甄清晶上眼药。
    当然这几天也屡屡给洪久义吹枕头风,暗示这女人真的不好。
    可洪久义一想到赵小惠楚楚可怜的迷人风情,想到她身后有恐怖势力,那个关系网,一旦攫取在手里加以利用,冷酷无情的父亲都要看自己脸色行事,哪里听得进去别人半句不是的话?
    寡妇清紧紧地攥紧了女儿的手,场面尴尬极了,她眼神黯淡,对赵小惠说道,“看来我们母女真的不讨好不受欢迎啊,咱们回去吧。”
    是啊,建议出来的玩乐放松解闷的是你们,巴巴出来承头的是你们,现在各种冷言冷语,阴阳怪气的,也是你们。
    整得好像是我们赖着你们,非跟来不可,我们还真不受这个鸟气啊。
    赵小惠见如此,也暗暗后悔,为何让母亲和这些人一起出来。
    上次失踪事情闹得,一惊一乍,她就有些提心吊胆,只不过上了船,到了半江,就不好意思说要下去了,就没叫停母亲的行程,毕竟进城,确实她也希望母亲多看看这个壮丽富饶的帝国景致。
    现在说好了承包一切花销和食宿的洪久义,母亲却在闹脾气,自然是不满儿子做冤大头,嫌弃自己和母亲是乡下俗人,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她出来这许久,处处遭人白眼,早已是,见惯不怪了,可她秉性孝顺,怎么忍看母亲受着憋屈鸟气?
    母亲明显被洪久义母亲膈应到了,再加上她真心对洪久义没啥好感,她之前会答应,主要是看在常翠花的面子上,还以为她们母女是真心后悔了,修复一下两家关系,可如今看来,刚才常翠花母女说走便走,哪有半点修复关系的意思?
    于是她也开口说道,“洪久义,感谢你的好意了,不过我见队伍里大多人都是你的亲友,我们母女显得格格不入,最好还是你们走你们的,我们走我们的,分道扬镳,免得相看两厌,徒增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和不愉快吧!”
    司芸求之不得心常爱,含情脉脉的瞄了洪久义一眼,然后说道,“乖侄子,人家都这么说话了,你何必自寻没趣?跟着你妈,还有小姑我身后走,绝对没错就是了,这龙凤有龙凤道,地鼠山鸡有鼠洞穷旮旯,咱们活跃的高空和她们原就是格格不入,何必勉为其难呢?”
    洪久义暗骂自己母亲坏事,更赍恨这个女的,居然丝毫不配合自己,坏自己好事。
    刚母亲离开,他就想过了,每次司芸潮红犹存,满足的徜徉在自己宽敞的厚实胸膛里面时候,那叫一个百依百顺,要是自己需要她花点钱,一点对于一个瓷实商人妇绝对不会有任何困难的钱,她断然不会含糊才是啊。
    现在他失望了,看样子自己再是能干,也填不饱这司芸的饕餮大口啊,好个司芸,有你的,回头看我怎么调教你这个不听话的小母狗!
    他寒着脸,没好气的剜了她一眼,“之前你倒溪边,枉我救你起来,真特么良心给狗啃了,你走吧,果然人所能指望的,就唯有自己。”
    司芸见他拿溪边的欢乐事出来埋汰自己,就知道他是一心要泡到这个病秧子了,心头老不快乐了,心说你的不快不过一时一刻,没了老娘的劲道好滋味,你能领略那红腾云驾雾的快乐么,回头老娘勾勾手指,你还不是得乖乖的凑过来?
    快刀乱麻,总比自己遗祸终身要好啊。
    她一想到自己是拿了他第一血的女人,就觉得自己在他心目之中,地位特殊,这是有科学根据的,男男女女,谁人不是对自己的第一个感觉特殊?
    她便道,“洪久义,你醒醒吧,这女人就真的是花瓶摆设,你母亲说的没错,她身子虚弱到了极致,一阵风似乎就能刮走,这样的人别说生儿育女了,就是侍奉你,也力不从心啊,做做朋友还没个啥,要是养家过活,你如今的决定,还是太草率和冲动了些,你母亲还会害你么,终身大事不是儿戏,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啊!”
    于蓉翠在一边,也附和,“是啊,以久义你的资本,洪家的势力和你母亲甄家背景,你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啊,谨慎啊,久义!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都是为你好啊。我看翠花那丫头就很好,前凸后翘,好生养,比眼下这个下不了蛋的小母鸡强多了!”
    洪久义暗骂这些女人倚老卖老,这话摆在明面上说,就是绝了自己和赵小姐的可能性啊。
    他变色说道,“你们都在说什么啊,什么终身,什么生儿育女的,我和赵小姐只是很投缘的好朋友,念在她和她母亲远离故乡,在城里举目无亲,适当时候,伸出友好之手,做朋友应该做的事情,可没你们说的那么功利心……够了,你们别老气横秋了,多大年纪的人了,尽胡扯些什么不着调的玩意啊,也不害怕被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