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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饭后醉酒

      他也是识趣,没有再勉强了。两人走了几步,才在院子之中停了下来。
    这里边空阔,没见着有几个人在。
    倒是花花草草的将这里边的事物给掩盖在其中,未曾看完,那花红柳绿,就见他往前走了两步。
    从草丛之中抱出了一直毛色雪白的兔子来,顶着两颗大门牙来,看着倒也可爱。
    夏篱落禁不住逗弄了两下,过了一会收回手,将这兔子放了下去。
    她倒是没有再将它如何了,望着那小兔子逃窜的身影,林千与倒是禁不住好奇起来,“你喜欢兔子?”
    “谈不上喜不喜欢的。”她摇头,对于他说的,并未在意。
    林千与却是看着那兔子若有所思,只可惜身旁的人早已离开了。
    等着他追上去的时候,她又有了新的好奇,“夏篱鸢之前住的地方是在哪儿?我有些好奇。”
    前面的人愣了一下,万万没有想过她回问这些东西,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回答才好。
    夏篱落却是步步逼近了,脸上仍旧带着笑色,问着他“不会就是刚才那儿吧。”
    林千与有些分辨不出来,她这个是好奇,还是单纯的想要知道她住的地方。
    神色略微有些尴尬,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才好。如实说的话,又怕她在追问着。
    心头焦虑着,表面上还不能露出着急的模样。不自觉的又看了一眼面前的人,见着她还在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心头又是一重。
    她见着面前的人说不出话来,便也没有再追着问了,左右不过好奇而已,人家不肯说不能怪他。
    心头释然,继续往前走着。
    林千与倒是更加的不解,她这到底是要做什么,想了半天也未曾想出来。
    两人在这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了下来,她的后面是花丛。那种浅淡的,却又绵绵不绝。
    浮在空中若隐若现,叫人闻都闻不尽的模样。
    林千与的紧张倒是都写在了脸皮子上了,仿佛是害怕她知道了一样。
    想来这其中应当有什么缘由的,她又轻笑着,“你倒是放心了,既然是秘密,我不多问了。”
    “不是……你尽管问,我都会说的。”他又干笑两声,可脸上的笑意却有些尴尬。
    房间的事情还是没说,支支吾吾的,想来这其中有什么古怪,她也没有多问,想来这其中的秘密,倒也是不小。
    他既然不愿说,夏篱落倒也不强迫他。笑了笑,便继续望着四周。
    只因者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来。
    林千与却突然提议着,“不若晚上留在这边吃喝晚饭,用餐后我派人送你回客栈。你不愿在这边倒也没关系的。”
    “不用。”她想都未曾想过便拒绝了,一点也不考虑一下他的心情。
    林千与有些郁闷,却也只能陪着笑来,“怎么不多考虑一下,这边吃东西对你也没什么坏处的。正高前几日父皇嘴馋,请了江南一位厨子过来,你想不想试试?”
    “不想。”
    他脸上的笑容僵滞了一瞬,还真的没有想过她回如此,丝毫不留情面的拒绝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无奈摇头,却也不想妥协了,“你若是留在这边吃东西,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她仔细而又认真的想了想,复而抬头望着面前这人的时候,脸上有些迟疑,不曾想过。
    林千与却是执着,低头轻声笑着,“既然不愿留下来一起用餐,又何必同我回这王府。”
    “嗯……”她被说得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看着他这铁了心的架势,一时间倒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左思右想着,还是决定先答应着他,“既然如此,那我就留下来吧。”
    林千与也跟着笑了起来,见着她答应下来,这一切就都好说了。
    拿着杯子,眼神略有些慌乱的看着四周。
    忽而想起来,在这之前她要做的事情。
    手上的东西放下来,凑到他的跟前去,“上次说定的事情,王爷可是派人寻找过了?”
    “夏篱鸢的事情,本王自有觉察。”
    林千与刻意的想要躲开这个话题,不太想同她继续谈论这个,可夏篱落却突然压低了声音,势必要同他继续谈论这个话题来。
    他略有些不耐烦,“你非的同本王说这些,惹本王不顺心?”
    “这人未曾找到,我现在时时刻刻不顺心。看着王爷这样,便愈发觉得心头不爽。”
    林千与没有说话,把玩着手上的茶杯,一时半会倒也还真的不知道应当该如何。
    夏篱落未曾想过,事情会变得如此之差。不由得长吁短叹一声,又重新靠了回去。
    至傍晚,才见着有人过来,两路边的灯珠依次点了,院子里的温度也冷了些。
    她禁不住缩了缩自己的手臂,搓了两下,才觉得暖和了许多。
    眼见着管家带着人过来,她咬着手指,冷眼看着他们在这边说着话。
    不一会儿,便一同望着夏篱落,“一起去吃东西吧。”
    她倒也不能再推辞了,变起身同着他们过去。桌子上的饭菜倒也是丰盛,两人面面相对而坐着。
    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桌子上倒也是安静,拿着筷子夹着自己要吃的饭菜。互不干涉,直到酒足饭饱,管家端了茶酒上来。
    两人这才开口,闲聊起来,谁也没有再像下午那般针锋相对了。
    夏篱落也未曾再提夏篱鸢的事情了,两人出人意料的和谐。
    酒喝得多了,人也难免迷糊了些,想得事情,做过的,能说或者不能说。
    这个界面都已经模糊起来,被醉意给模糊起来,谁也不知道应当后面该怎么说,该怎么办才好。
    夏篱落靠着椅子,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主心骨一般,软趴趴的摊在椅子上。
    他也没有太多关注,两人互相倾诉了自己心里头的苦水。
    如同冬日里互相取暖的两人,她还有几分清醒看着面前的酒盏,怔愣了一秒后才笑着摆手拒绝,“不用了,我喝得差不多了。”
    末了,又禁不住打了一个就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