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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八章辰溪试探

      她又喝得酩酊烂醉,躺在这院子里四仰八叉的躺着,看着头顶的星空,这个人莫名的安静了下来。看着那光芒,像是有圣光在抚慰自己一般。
    她只觉得自己心头一片平静,平静到如同死水一般,没有任何的波澜。
    她一个人看着,只是为了图一个清静,可看着白飞过来了,忍不住想要离开,自己找一个地方好好待着,什么都不再理会。
    “跟他们处理得如何?”江如熙突然问着。
    白飞看了她她一眼,又回头来慢慢说着,“还好,一切都还可以。”
    “是吗?”她闭上眼睛,不是特别想要理会这件事情,可如今却让自己碰上了,她也不得不插手了。
    白飞轻轻应了一声,“都已经说好了。”
    她没有再说这类的事情,反而提了一下生意上的事情,白飞不懂,也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事情。
    这里的人骤然减少去了别的地方,想当然的,街边空了不少的铺子,在江如熙的建议下,全都收了过来。
    白飞不知道应该再做什么的时候,江如熙亲手替他安排了这群有的一切,等到所有的都安排好了,一切也都开始紧张有序的进行着,
    身为一方的侯爵,地方势力最大的人,白飞有不少的特权。江如熙借着他的特权,倒是开了不少的后门,
    这酒楼整顿了一下,再开业,倒是引来不少的人,她将之前吃过的自助在这边变了变形式,而后准备开始贩卖。
    两个开业了,倒也是引来不少的人。白飞看了一眼在旁边坐着的人,不知道她这是在想些什么事情了。
    只是看着管家送来的账本,看着上面的进账,表情也跟着放松了下来,看着这长成倒也有些犹豫了,不知道应当先看哪个才是。
    江如熙喝着茶水,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白飞翻了几页,便将账本放了回去,他本就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想着成功而已。
    至于过程会怎么样,谁会去理会。
    一旁的江如熙伸出手来,戳了戳他。见着他回头,立刻问道:“科举什么时候开始?”
    白飞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着一旁站着的管家抢先回答了,“还要再等着一段时间呢?这次的秋试才刚刚过去,恐怕还有三年。”
    “三年……”她跟着念了一句,还有三年的试驾,这绝对不够了。
    若是不参加科举这项考试,直接采用别的捷径,过于会更加容易些。
    白飞见她时而眉头蹙起,时而又舒展开来,便想着她这怕是遇上了什么重要事情,便挑了时间问着。
    她没说,也没有再想这件事了。
    “听说最近辰溪来这边寻找你了。”白飞突如其来的冒出了这么一句来,
    江如熙一怔,“他找我?”
    白飞点头,解释着:“他一直相信你没死……所以就想要找到你。”
    她收回自己所有的姿态,陷入了沉思之中,白飞见状也没有打扰她。
    回了房间里待着,江如熙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当初的三个人,分的分,散的散。好在如今自己这个模样,怕是除了白飞,便没有人会再认出自己来了。
    只是她未曾想过,辰溪为了寻找自己会用尽各种手段,等她直到这里发生了瘟疫之后,心里头直觉是辰溪。
    当初瘟疫爆发的时候,明明已经压制住了,心里头出了震惊,她便已经找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了。
    几乎是一夜之间,半数的人都有了。一切像是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夜晚一样,她不敢去想,去想这件事就这么置之不理又会如何。
    白飞找着她,两人坐在院子里,谁也没有率先开口,他来不过是为了讨要一张药方而已,江如熙也早就准备好了,等着他过来就直接给了他。
    “这次的事情。”白飞低吟片刻,随后才说道:“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这,你自己小心些。”
    她没做声,等着他离开之后,江如熙便换了一身衣服出去了。从街头走到了街尾,她就不信辰溪认不出自己。
    看着路边的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是个。她闭上眼睛,整个人都忍不住一阵颤抖,她不能明白辰溪为何要这么做。
    可更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认为这事儿一定是辰溪做的。
    在这街道上溜达着好几圈之后,才终于有人走了过来,一段时间未曾见过了,辰溪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曾经稚嫩的气息了,如今只剩下苍兰。
    他这一声不吭的看着面前的人,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站着,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江如熙也任由他这么站在自己的面前,挡住自己的去路,也不恼怒,看见了是熟悉的人,也没有高兴和惊喜。
    她却忍不住别开视线,不再看着面前的人了。
    辰溪忍不住一阵哽咽,想要说话,可泪水却比话更先出来。
    忍了一会儿,才终于可以开口了。江如熙听着的第一句话便是:“好久不见,你去哪儿了。”
    第二句是:“对不起。”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同自己说这个,可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终究会惹来不少的注意,江如熙提议着:“咱们去茶楼坐着说吧。”
    辰溪看着她这面纱蒙着脸的模样,忍不住好奇,想要知道她这么些时日过都如何了。可所有的话,又不得不咽回肚子里,一个人默默的消化掉。
    两人坐了下来,她要了一杯白水,又替他点了这边最名贵的茶业来。
    等到人都走了,辰溪才紧张起来,问着:“你写几日都怎么呢?他们都说你死了……”
    “我没事。”她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件事应该怎么同她说。
    可想了一会儿,自己能组织起来的语言就那么多,更加详细的,她还没想清楚,这件事应当怎么做来着。
    一抬头就看着辰溪这担忧的模样,她倒是忍不住真的笑了起来,“我的确是死了,不信你看。”
    他将面纱挪开,是一张要完全陌生的人脸。辰溪惊得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神色也不是一般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