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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 君七郎

      负什么责?
    她才不要负责呢!
    这谁扛得住?
    凤惊羽一看他便羞得无地自容。
    她动用了灵力,推开君落渊就要闪人。
    “阿羽。”她才跑了几步,君落渊便又挡住她的去路。
    凤惊羽满头黑线,她真的急需一条地缝,给她躲一躲。
    “你让开。”她脸一黑看着君落渊说道。
    “阿羽,这辈子你都休想在逃了。”因为他不许,君落渊一步一步逼近,凤惊羽一步一步往后退。
    她羞得脑子宕机,连随身空间都忘了。
    君落渊看着她退的方向,他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亮光。
    “你,你,你……”退了没有几步,凤惊羽一下子跌坐在榻上。
    这就很尴尬了有木有?
    “阿羽,你好像很怕我?”君落渊双手落在她的两侧,将她圈了起来,哼!想跑?门都没有!
    “我才不怕你呢!你给我起开。”凤惊羽垂着眸子,她一副外厉内荏的模样,依旧不敢直视君落渊的双眼,心虚的不得了。
    神他么滴这叫个什么事。
    “那你是在害羞吗?”君落渊缓缓俯下身去,他双目灼灼的看着凤惊羽,仿佛能把人给融化了。
    “你才害羞呢!”凤惊羽老脸一红,她梗着脖子说道。
    君落渊不停的朝她靠近。
    她不停的往后躲。
    躲着躲着她竟然躺在榻上。
    君落渊的双手依旧在她两侧,他弯下腰来,半个身子也在榻上。
    两个人近在咫尺,姿势那叫一个暧昧,引人想入非非。
    凤惊羽一看这还得了,她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伸手就去推君落渊。
    她一伸手,君落渊顺势将她的手压在两侧。
    这个姿势更他么的狗血了,简直是狗血淋头。
    “狗男人你放开我!”也不是羞的还是气的,凤惊羽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妈呀!不行,她只要一看到这个狗男人,就想起那些没羞没臊的画面来,险些老命不保。
    “阿羽我有个法子,能让你以后看到我,再也想不起龙族仙府那些事。”某男的双眸又黑又亮,比那极品的墨玉还有璀璨几分。
    “信你才有鬼。”凤惊羽挑了挑眼皮子,她冷冷斜了君落渊一眼。
    君落渊一手禁锢着她的手,一手松了松衣领。
    凤惊羽顺着他的手瞄了一眼。
    她的目光顺着他的脖子,落在他的锁骨上。
    再然后,她不由得想起那些酿酿酱酱的画面,她不自觉顺着他的锁骨往下看去。
    兀的,想起没羞没臊的时候,她疯狂的摧残他的腹肌。
    “你想不想试一试我的办法?”君落渊看着凤惊羽,他眉眼上扬,声音似带着某种魔力。
    “不,我才不要。”凤惊羽一口便拒绝了。
    君落渊无意识的又松了松衣领。
    因着夏天,他穿的及其单薄,以至于他胸前的风景若隐若现的。
    凤惊羽随意一扫。
    无意中竟看到他的那啥,像小樱桃一样。
    她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紧接着她只觉得鼻子里面一热,涌出一股腥甜的液体来。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君落渊一惊:“阿羽你流鼻血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说还好。
    他一说,凤惊羽更想原地去屎。
    或者赏她一条地缝躲一躲也好。
    总之她再也不想看见这个男人了。
    “天干物燥的缘故。”凤惊羽沉着脸,她一本正经的瞎掰了个理由,仿佛怕君落渊不信,她又重复一句:“定是天干物燥的缘故。”
    如今可不就是大夏天,她这个理由也算马马虎虎。
    君落渊拿起锦怕细细的替凤惊羽擦去脸上的血迹。
    他越是温柔。
    凤惊羽越是想屎。
    她很纯洁的好不好!
    怎么能盯着他了几眼,就流出鼻血来了。
    试问她的节操何在?
    简直碎的连渣都不剩了。
    趁着君落渊给她擦鼻血的时候,她用了猛劲儿一把推开君落渊就要走。
    君落渊眼皮子一挑,凤惊羽快,他更快,他长臂一挥,拉着凤惊羽齐齐倒在榻上。
    “阿羽!”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凤惊羽,他沉黑的眸子里闪过星星点点的亮光。
    “你放开我。”凤惊羽视线飘忽,她吐出的话一点气势都没有,颇有一股吴侬软语的意味。
    “闭上眼!”君落渊的吻随着他的话一起落下。
    凤惊羽一下子呆住了。
    她傻不愣登的瞅着君落渊。
    嘤嘤嘤……
    那些羞人的画面再次从她脑海中闪过。
    君落渊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等凤惊羽回过神儿的时候已经晚了。
    两个人重叠在一起,在没有一丝距离。
    “孩子!”忽的,凤惊羽想起腹中的孩子来,她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无妨。”早在方才,君落渊早已经用灵力护住她腹中的孩子,不仅如此他还抬手布下一个结界。
    随着明媚的阳光从窗户洒进来,屋里的温度不停的攀升,直至将两个人都融化成一滩水。
    云雨初歇。
    凤惊羽浑身无力的瘫在君落渊怀中。
    妈呀!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腾地一下她的脸烧红了起来,紧接着整个人跟熟透了的虾一样。
    虽然这并不是两个人的第一次。
    但前两次都不能作数。
    一次里面的芯儿不是她。
    一次是她无意识做出来的疯狂事。
    “阿羽,你还要悔婚吗?”男人一个翻身,浓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瞅着她,里面闪动着丝丝危险的光芒。
    仿佛只要她敢反悔,他就把她吃进肚子里去。
    凤惊羽正在认真的丝毫这个问题。
    她还没有开口。
    某男突然就不悦了。
    肚子里揣着他的娃子不说,两个人才抵死的缠绵,这个问题她竟然还需要思考。
    这就是她的不是了。
    君落渊再度欺身而上。
    是惩罚,也是如火如荼的深情,更是无休无止的缠绵。
    从天亮到天黑。
    在从天黑到天亮。
    凤惊羽的嗓子已经哑了不说,整个人跟车轮碾过一样,毫不夸张的说,连跟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雾草,这可真是个体力活。
    她的老腰就更不用说了,已经快要折了。
    浑身上下她还能动弹的,大概只剩下两眼珠子了。
    “阿羽,你还想悔婚了?”君落渊柔情似水的看着凤惊羽,与她那副蔫儿吧唧的模样相比,那叫一个神采奕奕,简直快要起飞了。
    听着他的声音,凤惊羽菊花一紧。
    这一次,她未加思索,立刻大声说道:“不,不悔了!”
    她惊魂未定的看着君落渊,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这个问题他问的这是第八次。
    第一次,还没有她答复,他就狗了起来。
    第二次,因为她迟疑了,结果他又来了。
    第三次,因为她的声音小了,他腰杆子又硬了起来。
    ……
    一晚上,他整整来了七次。
    她实在是太害怕会有第八次了。
    嘤嘤嘤……
    她的老腰已经扛不住了。
    这货还叫什么君落渊。
    这么生猛不如改叫君七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