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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我的妻

      夏碧雪看着面前的人表情千般变化,自己的内心又岂止不是波涛汹涌。卿烟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竟然是卿烟,小腹莫名难耐,顿然擦觉莫非父王给自己的酒是合欢酒。
    而且是能产生幻想之药。卿烟盘坐在地立刻运功逼药,可脑海中夏碧雪的脸同眼前的脸几乎重叠,努力抑制自己懵动的内心。正当卿烟试着运功逼出喝进腹中的酒时,隐约觉得嘴角溢出的不是酒而是血液。
    卿烟顷刻间不受身体支配倾斜在地,直到整个身体躺在地上。夏碧雪看着床边的人儿,内心的辗转和无力使得情绪瞬间彭发,夏碧雪悲痛的神情中显现的竟是哭泣。她泪水肆意,哽咽着看着床前晃动的人影说:“太子我已有心爱之人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能与你有夫妻之实,还请太子莫要将此事说出去,从此我们在外人面前是夫妻无人时便以兄妹相待。”
    卿烟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儿,不可控制内心复杂,卿烟起身来到夏碧雪面前蹲在地上抱起此刻伤痕累累的人儿。卿烟抱着他看着他嘴角的血丝和面带酡红的微怒神情,心疼的同时更多的是忧喜参半。
    在卿烟的心里犹豫刚才听着夏碧雪的话似乎她已有心上人,雪儿的心上人除了自己会是谁呢!夏碧雪看着面前放大的脸不由得一口血喷出来。卿烟看着雪儿此刻的样子当即看出她似是服了药,心中像刺一样的难耐,卿烟轻轻吻着夏碧雪的脸。
    当卿烟的嘴唇贴到夏碧雪的脸上时,夏碧雪不可抑制的将面前人抱紧,面前的男人身上的温度是自己需要的,即使此刻她的心存放的仍然是自己的卿烟。
    当药力与理智抗衡时很自然夏碧雪早已丢盔卸甲。感受到面前人身躯和迷情诱惑自己的四肢百骸同时,仿佛那一丝丝的慰籍能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
    夏碧雪不停的将身体紧紧的贴合与她,嘴里喊得却是:“卿烟,雪儿好难受,卿烟,雪儿好热。”夏碧雪看着眼前的人将自己扶起移步到床边,抱着她两个人一同跌落在床上。
    夏碧雪压着卿烟的身体不停的磨蹭似乎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好受些,卿烟看到夏碧雪这般痛苦,便薄唇轻起说:“雪儿是我的妻,永远都是。你不可以忘了今夜。”夏碧雪看着他的容颜此刻已清醒几分可还是问了句:“你真的是我的卿烟,我的卿烟……”正当夏碧雪话还未完全倾吐只见卿烟勾着夏碧雪的脖颈接着道:“冰泉池你没少偷看我洗澡,现在怎么显得这般扭捏了。”
    夏碧雪听到卿烟将自己丑事公开,既是欣喜又是羞涩没想到卿烟知道自己偷看他洗澡。
    烟看着夏碧雪发呆的样子好笑的说:“也不知哪个坏家伙每天总吃我豆腐,还偷偷离开装作什么事没有,”夏碧雪不等他将话说完,便捂住了卿烟的嘴。
    夏碧雪的声音略带娇羞与青涩,那声声呻吟像是宣泄又似解放。
    夜总是那么静好掩藏着离别更是赠负重逢,遮住喧哗隐匿不可藏露的心思。
    当卿烟睁开眼时想到昨夜的缠绵悱恻不由得面红耳赤,回想夏碧雪连连呻吟的声音让自己不得不想到难道女人只有在那一刻性情都会变,如此放荡抚媚……正当卿烟自己看着面前倾城容颜时,不由得呼吸一窒。
    夏碧雪看着面前的人突然睁开眼,紧张的将视线移到别处。此时卿烟看着夏碧雪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顿时有点小小捉弄她的心思,卿烟看着夏碧雪平坦的胸口莫名说了句:“都这些年了,你的胸怎么还是那般没发育,不会是病了吧或是隐疾。”
    夏碧雪暗暗直翻白眼看着卿烟脸红着说:“卿烟,难道我这样卿烟就不爱以雪儿了吗,何况我本身胸就该是平的呀。”
    卿烟笑着说:“那倒不是,我喜欢你只因为你是你,与其他无关,倒是你,要不是你走错房间是不是昨夜在你身上的就不是我了。话说你的皇爷爷可是跟我说你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明明你青梅竹马的人是我怎么成了陈岚了。”
    卿烟说完后还不忘一种你不解释清楚就别想我原谅的表情。
    夏碧雪看着自己卿烟的语气似乎觉得好大的醋味,顿时将卿烟搂得更紧说:“也不知是谁昨夜把我勾引,还以陈岚的身份……,”
    夏碧雪话还没说完却见卿烟的唇轻轻挤压自己的胸口,夏碧雪不由得舒服的喘息出声,卿烟的手更是不老实的在夏碧雪的后背游离。
    正在夏碧雪意乱迷情时,反而卿烟似笑非笑的说:“你说陈岚承受得了你表哥的攻击吗?”
    夏碧雪正在沉溺享受的一种状态,卿烟却很不合时宜的将动作放慢,夏碧雪恍惚的看着卿烟坏笑着说:“你怎么知道表哥会像我这样没有定力。”
    卿烟笑着说:“你不是没定力只不过你是中了药而已,你表哥应该也如你这般被下药了,我只是担心陈岚到底是没有任何功力的不一定能下得了床,一会你回去把你表哥打晕背来我这里,你睡在陈岚的身边。”
    夏碧雪嘴角抽了抽表情甚是五彩斑斓的样子说:“卿烟这是要将我赶下床么,可我现在还很困呢!”
    说完没待卿烟回过神便栖身而上,卿烟只是半推半就得逢迎而至。夏碧雪看着怀里精疲力竭已然入睡的卿烟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说:“雪儿我定要与你一起离开这里,我们回玉琼峰,执子之手与之偕老,护你生生世世安好。”
    卿烟轻轻将锦被盖好在夏碧雪的身上,看着她满身留下的痕迹不由得痴笑起来,床单上一方白色手帕斑驳血迹证明夏碧雪已经是自己的人了。
    卿烟轻微的将身体抽离开夏碧雪禁锢的玉璧,可能是夏碧雪太过疲倦的原因丝毫没有感受自己心爱之人的的轻微举动。
    夏碧雪本来只打算浅寐到宫人打更的时间,却不想当自己醒来时已经清晨了,由于大婚皇帝将两位新郎官假期延至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