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斯羽耸肩：“当然，我是谁啊，她，你一个眼神我就明白了。”
    “吹。”谢婷不禁失笑，但是过了会儿，还是正色了几分：“刚刚那个艾伦尔和你啥关系啊。”
    土家话都说出来了，足以证明谢婷的好奇心了。
    杨斯羽明白她的意思，不过也没有思考太久：“他追过我。”
    谢婷：“……”
    原来是风流债。
    她又接着问：“许多年了吧？”
    一看艾伦尔那模样就是痴情种，这刚刚一见到斯羽，恨不得把眼睛都粘在她的身上了。
    杨斯羽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是。”
    反正自从她去国外那会儿，认识了艾伦尔，从一开始的朋友到了被他追。
    她那时候真的没有什么心思放在感情上，所以等着他要正式追求她的时候，她就对他避之不讳了。
    我想起来，对方好像也兜兜转转在她身旁好久了。
    杨斯羽不想回想以前的的事情，对她来说，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反正她现在也有了新的家庭，何必在意一个旁人。
    谢婷觉得她这样说也没错，想到什么，还是提醒她：“斯羽，我刚刚看到你老公好像心情不是很好，你要不要跟他解释一下？”
    “现在解释不好。”杨斯羽捏了捏眉心：“回家再说吧。”
    她突然过来参加这个展示会，还穿这么暴露的衣服，他现在肯定来有气，但是现在这种场合一时半会来真的解释不清楚。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回家解释才好，她相信季寒煜肯定还有很多问题问她。
    他之前确实是询问过她那五年在国外都干嘛了，但是她只是敷衍草率的回复了他，但是今天既然出现在了这里走秀，那必须得解释。
    相对于谢婷这边的心平气和，季寒煜这边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牛凯就坐在驾驶座上，时不时小心翼翼的瞥着副驾驶上正在看手机的人。
    自从刚刚碰到那个艾伦尔开始，季总心情一直都不好，脸色也沉得厉害。
    他觉得如果这次的聚餐如果不是杨小姐去的话，季总肯定不会去。
    但是世事难料，偏偏局面就这么形成了。
    车内安静的可怕，牛凯心里也十分复杂。
    红灯亮起的时候，他将车给停下来，思来想去，还是出声询问：“季总，你说我要不要去查下那个艾伦尔和杨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这句话是他深思熟虑好久才说出来的，这下看着季寒煜期待他回答的时候，内心格外的复杂，也有些紧张。
    但是就这么百感交集的时候，季寒煜就这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语气更是冷淡，让牛凯觉得自己不是在车内，而是在冰窖中：“你觉得他们有什么关系。”
    牛凯：“……”
    他有些想哭，季总这致命问题，他还真的不知道啊，毕竟刚刚艾伦尔那一副碰到杨小姐格外高兴，一点都不像作假还他们两个真的认识了好久的模样，这让他怎么猜得出来。
    牛凯内心十分崩，就是不敢表现出来。
    最后趁着绿灯没有亮起，他强撑着笑容“季总，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朋友。”
    毕竟杨小姐刚刚也跟了艾伦尔说话了，并没有不作理会。
    “朋友？”季寒煜嗤笑了声，他别过脸来透过车镜子看着谢婷的那辆车。
    “什么朋友。”
    牛凯：“……”
    这问题对他来说比刚刚那个更要致命！
    他再次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季寒煜，这次只剩下尴尬的笑容：“季总，不如我去查一下吧？”
    他实在猜测不出来啊，也想不出来。
    季总现在这么生气，他觉得他回答哪一个答案都是错误的。
    所以他已经不想回答了，这等于找死，说不好，到了最后他的年终奖都没了。
    关于钱的方面，牛凯赌不起。
    季寒煜刚刚就是在查艾伦尔的信息，不是因为什么，就是看到他对杨斯羽这么笑，他很不爽。
    是超级无敌不爽，所以他倒要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背景，居然敢在他面前冲着他的女人笑。
    季寒煜这边还在看着手机，实在得不到回应，所以牛凯还是再一次叫了他：“季总？”
    “干嘛？”季寒煜头都没抬。
    “我要不要去查一下艾伦尔？”牛凯又将一开始的话给说出来了。
    季寒煜别过脸去看着他，不过几秒又转过头来。
    声音寡淡：“不用。”
    不用？
    牛凯真的不相信，但是对方已经没有了想要理他的意思，他也没自讨没趣，应了一声就继续开车。
    地点的时候谢婷发过来的时候，牛凯就安上导航了，这下到了以后才发现他原来这么多人。
    杨斯羽在他们后面，所以季寒煜下车的时候还等着她一起进去。
    好巧不巧，艾伦尔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准确的说是走向杨斯羽的。
    他那边已经绽开了笑容：“斯羽，你还挺快。”
    “是车快。”杨斯羽没有给什么好脸色。
    艾伦尔也不在意，反正追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性子还是没变。
    谢婷就是跟着杨斯羽一起过来的，这下看到艾伦尔主动过来搭话，也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刚刚在路上她也挺斯羽说了，这个艾伦尔已经和她好久都没有见面的，所以他是怎么做到，没有见面还对杨斯羽情有独钟的。
    不得不说，这操作还挺牛逼。
    她走过去，插在杨斯羽和艾伦尔的中间，对后者笑了笑。
    “艾总，我们先进去吧，斯羽可能需要跟季总一起进去。”
    艾伦尔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依旧觉得没有什么。
    他也没有不懂事，应了一声，就跟杨斯羽说了声“那我先走了。”
    最后还非常友情的提醒，在那里等她。
    对于他这样，杨斯羽说实话是十分无语的，这下还听到他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想佛了他的面，还是友好的冲他笑了笑，应了一声。
    季寒煜就站在不远处，这下看到杨斯羽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跟艾伦尔笑来笑去，聊来聊去，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