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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挖坑等你跳

      相信封亦辞定然也能明白这个道理,一看封亦辞刚刚的脸色,就能猜到几分,封亦辞定然也已经明白自己是上当了。
    封郡看着封华尹,突然间明白的睁大眼睛:“宁析月这是在保护将军府啊,难道说,宁析月已经知道,宁析月已经知道,这一次宁将军是难以存活下去了?”
    虽然不知道宁傅到底是得了什么样的重病,但看那日宁析月比较凝重的脸色,看来宁傅的身体是真的出了问题。
    可就看在宁析月这么早就开始的为将军府的未来着想了,这实在是太让人感到的不可思议了吧!
    封华尹墨眸深邃:“看来是。”
    此时此刻,想必月儿一定是强忍着心中的痛苦在安排这一切,月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宁傅和将军府,真不知道如果宁傅死了,月儿能不能抗得过去。
    他要不要去看一下月儿,可是,月儿应该还在生自己的气吧,若是见了他,会不会更加的生气?
    就在封华尹暗暗纠结时,封亦辞已经从将军府中出来了,看脸上的笑意,不难发现,封亦辞这一次可是很有收获。
    “这戏看得的不怎么样,我要回去了。”
    从椅子上站起身,封郡径直离开了茶馆,封华尹眉梢轻挑,最近这封郡在做什么,一副很是繁忙的样子。
    夜凉如水。
    宁析月一袭简单的白色纱裙站在窗口,手中握着一个白色的瓷瓶,那个瓷瓶里装着的是她刚刚才炼制出来的丹药,而这个丹药的药引就是那一株冰山雪莲。
    这雪莲对人的身体有奇效,但父亲所中的毒对宁析月而言,就连十分之一的把握都没有,这药若是有效果了,她能松一口气,这药若没有效果,那结果的只能是宁傅的尸体。
    指甲深深陷进手心当中,宁析月眼眶微湿:“这一次,我用尽我的前世今生去赌,还能够胜天半子吗?”
    前世父亲因为受自己连累,就连尸骨都不能亲自去收,这一世,难道自己还是不能保住父亲的命吗?
    封华尹站在窗口,看着那个在烛火的冥冥灭灭之中倍显孤单的身影,墨色眼底若有所思。
    看样子,月儿已经将冰山雪莲炼制成解药了,只是她对自己有些没有把握,不敢轻易给宁傅吃而已。
    “八王爷?”
    宁析月转过身,长睫快速敛下眼底的异样,淡声道:“有什么事吗?”
    现在封亦辞正是倒霉的时候,封华尹应该借着这个机会而乘胜追击,可他为什么会突然间出现在这里?
    一想到自己的一番苦心就这样被白白浪费了,宁析月脸色很是不好,隐隐带着埋怨的娇嗔姿态更是让封华尹的一颗心狠狠一颤。
    薄唇轻勾,微凉的手轻轻放在女人的脸颊,封华尹嗓音沙哑开口道:“放心吧,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心知封华尹说的定然是宁傅中毒的事,宁析月的神色微敛,叹息道:“说实话,我没有把握。”
    这几日,只要一有时间,她就会看师傅留给自己的医书,可是,仍然没有半点收获,在这样一种毫无准备和信心的情下,宁析月是半点把握也没有。
    封华尹眉头紧皱,沉声道:“你刚刚的不是还说要胜天半子么,现在怎么连试一试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
    宁析月脸色微变,她重生的目的就是守护将军府,守护父亲的平安,可现在,她却无法保证父亲的身体。
    陆温还在禁足,这几日仍旧只知道念经打坐,也不和任何人接触,实在难以将父亲的事和她扯上关系。
    更何况,宁析月也不认为,陆温是个能够配置出七色花毒的人。
    这件事棘手的程度超出宁析月能够承受的范围,可是她知道,她现在没有过多的时间去考虑,在明日正午之前,她必须把这药给父亲吃了,否则,父亲只有死路一条。
    不管这一次能不能胜天半子,她都要冒险一试。
    深吸一口夏季闷热的空气,宁析月淡淡一笑:“八王爷,我要去休息了,没什么事的话,您就赶快离开吧!”
    话落,也不待封华尹说话,宁析月就关上了的窗户,不一会儿,就连屋子里的灯也都熄灭了。
    封华尹眉头一皱,深深的看了房间内那一抹倩影,转身离开。
    高大的身影,很快就消退在夜色当中。
    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还没亮,宁析月就来到了的挽峰院。
    宁傅刚刚醒来,见到宁析月,慈爱一笑:“月儿,你来了。”
    “父亲。”
    单膝跪在床边,宁析月眼眶微红:“月儿拿来一种药,可以救您的病,但是……我没有把握。”
    此刻的宁析月的心慌极了,她犹豫了一整晚,一边是和老天爷赌一把,希望的可以胜天半子,一边是害怕,害怕自己输了,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宁傅看着犹如一个孩童般委屈的宁析月,带着病态的脸色淡淡一笑:“月儿,你放心,父亲不会有事的,从前上战场杀敌,为父每一次都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再说,你娘亲在天上等着父亲,父亲就算是去了,也不会孤单的。”
    “可是……可是……”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宁析月使劲的摇摇头:“不,父亲,一定还会有别的办法的,我一定会想到别的办法的。”
    “月儿,不哭。”
    宁傅是将军,自然大大小小的受过不少的伤,现在虽然身体虚弱的躺在这里,但心里是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的。
    他明白自己已经要命不久矣了,如果再不说点什么,就要真的没有机会了。
    捂着心口咳了咳,宁傅的低声道:“狂龙,下来。”
    随着这一声吩咐,一个身着墨黑色,面容冷酷的人从房顶上的跳下,这是宁傅的暗卫,很是衷心。
    紧拉着宁析月的手,宁傅开口道:“从今以后,月儿就是你的主子,你要全心全力的保护月儿。”
    月儿是自己和雪柔的孩子,宁傅不希望宁析月受到的一丝一毫的伤害。
    狂龙看了眼宁析月,低声道:“小姐。”
    虽然是听命宁傅的吩咐来保护宁析月,但狂龙心底对宁析月却没有半点的敬重,就连眼神,也是一样的平淡无波。
    宁析月看得出来,但是她现在没有的那么多的时间去计较这些,她哽咽着:“父亲。”
    “月儿。”
    宁傅的笑很是苍白无力:“父亲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以后这将军府,就交给你了,苦了你了。”
    泪水已经模糊了眼眶,就连宁傅的什么时候拿走了那药瓶,宁析月都没看得清。
    等反应过来时,宁傅已经将要吞了进去,宁析月睁大眼睛,一字字小心翼翼:“父亲,您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