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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劫富济贫

      东海市到京城五百公里,坐高铁不到两个小时。
    白玉霜并没有买一等座票,她知道高庆不喜欢高调,随意一点就好。高庆穿越之前就是屌丝,他觉得自己现在做屌丝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看起来欠揍。当然,现在敢揍他的人都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或者脑袋被驴踢了的。
    两人是挨在一起的双座,这样很好,可以不受干扰,尽显亲密。
    上了车,白玉霜靠窗坐,高庆坐过道旁。
    白玉霜昨夜荒唐,没怎么睡觉,高庆很体贴地说道:“要不你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白玉霜乖巧地点头,将脑袋斜靠在高庆肩膀上。但这个姿势别扭,不靠着也不舒服,左右摆放了几下,无奈地将头靠在椅背上准备合眼休息。
    高庆见白玉霜这样子,有些好笑,说道:“干脆买架飞机得了,想去哪去哪,想睡觉睡觉。”
    白玉霜甜甜一笑,她知道,如果她有这个要求,高庆会满足。但白玉霜也是不喜欢跩的二五八万似的,日子已经过的很奢侈了,不必要太过头。
    “谢谢老公,跟你在一起怎么都好,不需要私人飞机。”
    白玉霜说的很认真,旁边座上一人却噗嗤一笑,很明显是笑话白玉霜说的跟真的一样。
    高庆看了他一眼,一个五十来岁的暴发户,大肚秃顶,跟吴红梅现在那个男人一样的造型。
    白玉霜想要休息,高庆不欲多事。再说这样的小小挑衅算什么?高庆完全可以心境平和,不起半点波澜。这是从心底瞧不起对方,而非惹不起对方。
    那男人的眼睛里,充满欲念,视线落在白玉霜高耸的胸部,分明能听见这杂碎吞口水的声音。高庆生气了,正要叫对方适可而止,没想到对方先说话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别的本事没有,吹牛能吹破天。买飞机,真是说得出口。”
    语气带着深深的不屑,根本瞧不起穿着一身牛仔服的高庆。他觉得,像白玉霜那种极品女人,只配给有钱的大佬玩。比如说,给他玩,他觉得自己有钱。
    因为他的钱就可以买得起飞机,只是他有恐机症,不然早就买了。他是河西的煤老板,有三个大型煤矿。只是现在煤矿生意因为环保和安监越发严厉,所以他准备进京搞一搞房地产。
    他到东海市来,是见一个引荐人,这个引荐人是东海市郑家的人,在京城有门路。郑家人坐飞机去京城,他坐高铁。别看他是有钱人,花钱不是那么大方。一等座不坐,能省一点是一点。小时候穷惯了,有钱了也把钱攥得紧。
    高庆对这样的人毫不客气,瞬间读取了他的脑海信息。
    原来是个煤老板,呵呵。
    既然你有钱,你就拿钱呗。
    “这位先生,我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定大富大贵,乐善好施……“
    这男人愣住了,我这么挖坑讽刺你,你反过来讨好我?这做人还有没有点骨气?
    煤老板旁边坐着一男一女,三十来岁,看样子也是夫妻。两人也很鄙视高庆,看人家有钱就说好话,连做男人的尊严都没有。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煤老板没有这个觉悟,冷笑道:“乞丐一样的嘴脸,看着就恶心。”
    煤老板邻座的夫妻俩摇了摇头,这个骂人的人,品性低劣。可是那个年轻人用热脸贴冷屁股,真的好吗?当真是喜欢抱大腿,但是你能抱的上吗?平白降低了自己的人格。还有他旁边坐的美女,眼睛瞎了是吧?怎么会看上这样的男人?
    白玉霜闭眼假寐,她知道高庆要收拾垃圾,没兴趣看。这种喜欢把脸凑上来让高庆打的人太多,白玉霜烦透这些人了。
    高庆微笑道:“我就让你给我发一个红包而已,你同意吗?”
    煤老板一愣,在旁边俩夫妻奇怪的眼神下,掏出手机点点戳戳。
    尼玛,两人刚认识的吧?连通讯都没交流,怎么发红包?
    高庆将煤老板精神控制住,将银行账号传过去,就像是刻画在煤老板的脑海里,生而知之的感觉。
    煤老板把账户里所有钱转了过去,一分零头都没留下。
    煤老板把手机装在兜里,一言不发,跟白玉霜一样,闭眼假寐。
    高庆冷笑,你有钱?劳资现在看你还有没有钱?
    3223715985。24元华夏币,转到高庆账上。就这么快时间,高铁都还没启动,钱转了以后,列车才出发。
    虽然钱还没到账,但煤老板确确实实转了。而且,他永远不会记得今天这个事情,还有高庆这个人。
    是的,他将一无所知。
    虽然最后银行可以查到钱转到高庆的账户,但高庆不准备承认。只要他不承认,任何人都不可能让他承认。
    你装逼,你爱玩,你有钱,你玩得起吗?
    高庆准备把这笔钱捐给扶贫基金会,一分不剩。
    劳资帮你做做好事,也许下辈子你能做个低调的人。
    一出戏就这么莫名其妙落幕,那夫妻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不知道就是这几分钟时间,一笔天文数字的钱,就变换了主人。
    高庆对付普通人,简直不要太简单。一般来说,他不爱跟人计较,但是只要他认真了,生气了。那么,某些人的命运就将发生颠覆性变化。
    这个煤老板,以后的日子不说吃不起饭,也注定一蹶不振。
    高庆不觉得自己残忍,此人在河西以黑起家,在原始资本积累阶段,横行乡里,欺男霸女。甚至在当初开煤矿的时候,出了安全事故,死了人。但他用黑恶手段,残酷镇压了下去,让死者家属人财两空,敢怒不敢言。
    高庆平时不喜欢去窥视别人的脑海,他知道天残地缺,人无完人的道理。
    他不是上帝,管不了那么多事情。
    但是只要撞在他手里,那么对方将付出难以自承受的代价。
    两个小时的行程,煤老板没有说一句话,始终闭目假寐,让他身旁的两夫妻不可思议。
    一个红包?一个多大的红包呢?两夫妻好奇死了。
    高铁到站,煤老板起身就走,看也不看高庆一眼。
    那个当妻子的,终于忍不住问了高庆一句:“他给你发了多少的红包?”
    高庆笑道:“很大的红包。当然,你们也会很快收到很大的红包。”
    高庆开了头,便顺便读了这夫妻俩的信息。
    是慈善机构的职员,这次是去京城接收一笔捐款。捐款方是特别注明,要当面签收款项,而且要全程监督款项的使用。
    相逢即是缘,高庆决定把煤老板的钱,捐献给他们。
    这样很好,很完美。
    我是劫富济贫,高庆微微一笑,美美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