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雨芙脸色立时刷一下充红了：「听……听得到……？」慌张的一头往李文熙怀内拢，却被他无情推回：「别这样，拍不到了。」
    「太太是第一次开直播？」警卫的睥睨有点鄙夷老古董的意思。
    直播本来就是小孩子玩意，是李昊昇他们年纪的才爱玩。沉雨芙当然知道视频有声音，可是对方能这样直接的回应，却是她始料不及的，忽然觉得现场除了李文熙和警卫，还有几千人在围观自己的肉体。
    警卫话音一落，屏幕同时弹出几行回应：
    【第一次就祼播，是有多色？】
    【没关係别紧张，慢慢脱就好～】
    【她脸红了耶，可爱】
    【脸蛋我光看就硬了】
    【羞羞的女生就是撩人日。】
    还有几个茄子的emoji。
    热气薰到脸上，沉雨芙全身都僵硬了。
    「脸这么僵，不好看了，」警卫手肘子搁在窗口，探身看她：「先聊聊天放松下吧。」他笑瞇了眼：「你多大了？」话音一落，驾驶座的李文熙轻轻发笑：「拍Ａ片啊？」
    「你老婆根本就是女优料子，不是吗？」警卫想也不用想回道，又转向她：「唔？」
    「我……」沉雨芙羞得低垂了脸。见状，搓揉着她胸部的李文熙也加入欺负她：「说话时看着镜头，笑一下。」
    「我……」她抬起湿热的眼睛看进冰冷的镜头靦腆笑道：「今年叁十九了。」
    「叁十九，那不是快要四十！？」警卫挖到宝藏似：「欸，说你二十几我也信！」
    【童顏巨乳、人妻、美臀美腰，是人母就爽翻啦】
    【哇塞，她激突，奶头好明显】
    【奶多大奶多大奶多大奶多大奶多大奶多大】
    【拜託菩萨，让阿姨当护士】
    【秘书也不错哦】
    评论之粗俗叫人羞耻。
    「回应一下嘛。」警卫催促。
    李文熙乘她不留神，把手伸进她衣服里乱摸，灼热的掌温叫她惊慌轻嚶，脸红耳赤地对镜头开口，恍神地逐条回应：「我……是妈妈了……罩杯是Ｇ……」
    Ｇ奶！
    屏幕上飞出无数个心心，也有人发几个乳牛的图案，配着「哞哞哞」。
    然后，有人发出了这样一句：
    【求露奶】
    「『露』……」沉雨芙瞠目结舌。
    然后，彷彿受之啟发，整个聊天室也在重覆：求露奶、求露奶、求露奶、求露奶……
    心跳得快炸开，她下意识提起手想掩胸，李文熙却比她更快，一言不发的把她双手臂扣起收到背后。
    她羞涩的挣动身子，又见屏幕中的自己酥胸盪动，脸都烧热了。
    李文熙手指勾在沉雨芙乳沟前的衣襟上，半掩着的雪白胸脯又露出一点。她羞得快哭了，小声求道：「不要……」但他打量着她，又等了良久，才淡淡说一句：「这么吝嗇干嘛，给人家看。」顿一顿，伸指便往下拉。
    他特地缓慢的把衣襟往下勾，让布料在坚硬的乳头上卡了一下，才整对雪奶蹦出来。脱离束缚的那刻，软软的肉团自然地弹动了数下，乳尖也随之活泼地乱晃，早被玩得桃红的两点因为羞辱而更坚挺了。
    沉雨芙双手背在身后，看着自己私密的部位完完全全地裸露在镜头下，毫无遮蔽，羞耻得流下了一颗泪别过了脸：「……不要看……」
    李文熙拿张面纸替她擦泪：「不用怕，你很漂亮。」在她耳边呵声道：「再哭我要生气了。」
    他放开她，仔细打量她的表情，但她只瞥他一眼，吸了吸鼻子。
    「好吸金啊你！」警卫忽然语调兴奋道。
    沉雨芙闻声抬头，只见屏幕下方不知何时已堆满小动画：鑽石、高跟鞋、跑车……闪的闪、跳的跳，好不热闹。
    这是能兑现的礼物吧？因为我如他们所愿而得到的打赏……
    屏幕中央的女人大瞪着杏眼，一对赤祼的大奶子随喘息起伏；手机角落则一片欢乐，庆祝女人沦为妓女的一刻。
    就如身体一样，她的尊严也被剥光了。
    李文熙看在眼内，只得松了领带、解开领口扣子释放襟内热气，其时裤头下已搭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捉着沉雨芙的手，要她自己摸乳房：「人家给你送礼了，还不道谢？」面对他含笑的脸容，她胸口内一阵酥麻，紧张地照他的意思对着镜头挤动双乳，卖弄身体的软弹：「……收到大家的礼物，我很开心……谢谢大家……」
    「太太你是干什么的？」
    「职业嘛……」她记起了观眾的问话，不好意思的苦笑：「对不起，我不是护士也不是秘书……我开艺廊的……」
    「搞艺术很昂贵啊，你哪来的钱？」警卫质问，一手抄来揪着她乳尖，扭扭捏捏，她痛得浪叫一声，李文熙也没加阻止。
    「呀，呀……是老公…啊…！……老公给的，呀！」
    警卫开始上下摇动她的大奶头，肉团波动盪漾，果冻一样的颤抖抖。
    【原来这就是行为艺术，怎我忽然也热爱起艺术来了？】
    【开艺廊对社会有什么贡献？钱还不是由自己出，一头拜金猪】
    【难怪愿意做到这地步了，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就摊手问男人要钱呢】
    【一堆眼睛长在头上的废柴，人家不就正在贡献社会，帮你这班宅男射精？】
    【拜金女就是私人鸡吧？职业无分贵贱，卖淫可是最古老的行业之一】
    【拜金怎了？一堆穷光蛋只送得起什么烂鞋子，养不起女人在葡萄。人家露两点了，至少要打赏辆跑车吧？】
    沉雨芙心里说不上口的噁心，却反而无法不一条条的回应往下读，喃喃道：「我没有……」
    警卫摸到她奶子后就没在留意直播了，把她整团胸脯抓包在手中搓弄：「操，这么软！」与此同时，李文熙也摸到她下阴，按着裙子把手卡进两腿间，手指隔着布料快速撩弄湿濡氾滥的阴户。
    胸前和腿间都被玩弄，沉雨芙全身骚热难耐，李文熙冷不防一下按中阴蒂，她便不禁在镜头下浪叫一声，反射性地拗起了腰，奶子随腰动往警卫的手心狠狠地挤压。
    掌心中的软糯难以抵抗，他低骂一声，索性把镜头搁在挡风玻璃上，同时用上两手抓捏她的乳球、搔弄乳尖。
    「太……大力了……痛……呀……不要……」她全身酥麻，喘着气握住警卫手背。李文熙也没让她有半分喘息的空间，指头被裙襬包覆着抽插她穴门，手势快劲叫她两腿不能自已的微颤起来。
    二人毫不怜惜对沉雨芙上下其手，把人弄得衣衫不整。
    她仰头靠着椅背，身体随进犯而蛇动，时而挺身、时而摆腰，唇间吐出痛苦又欢愉的呜咽，嚶嚀间夹杂了羞人的水声，画面兽性淫荡。
    「不如给大家介绍一下你暱称是什么？」李文熙道。
    「……暱称……？」
    「让我操时都叫什么？」
    「绵……嗯啊……绵……花糖……」她脑里纵已混乱一片，仍懂得难堪。
    「这么纯情可爱的名字，你配吗？」警卫一掌摑落她乳球，遗下一片殷红，惹她「嗯」的一声缩了身。
    「不解释吗？」李文熙道，手指在她体内蠕动，勾搆肉壁。
    「是像伊Ｘ牌夹心绵花糖的那种……」被李文熙触到了敏感点，她腰部抽了一下，却不敢耽误：「舔一下……啊……里面……」她羞耻得回避镜头：「……会流出……果酱……」
    肉穴的分泌如泉，裙子布料也吸收不及，溢出来的湿润沾满了大腿内侧，湿答答的闪着水光。
    李文熙换个手势，更快速的摩擦软肉，令水声更响，甚至在手机上也清晰听到。
    他手心碰上阴唇，在贝肉上施压；阴道、阴蒂也被他猛烈的欺凌，沉雨芙被推到失去理智的边缘，紧咬着牙夹起了腿：「……呀……你的手指……要……要来了……小穴要……要被手指操洩了……」他却听而不闻，只是狠狠地把她两腿掰开：「腿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