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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终于拉下神坛(高H)

      “他简单与否,和我有什么关系。”
    时夏盯着自己新作的奶茶色美甲,若无其事道:“我只是去实习,你未免也太操心了。”
    “换个公司。”
    池程眸色沉沉,阴着脸:“离他远点。”
    ......
    时夏的手随意搭在车窗边,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还用不着你管我。”
    话音刚落,池程倏地将她拉至自己怀里,时夏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样子,池程死死捏住她的下巴,手背青筋凸起。
    “不许这么任性。”
    时夏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愈发觉得好玩:“哥哥。”
    她眸色潋滟,说话的语调又娇又软:“你着急了?”
    “噢......原来哥哥不喜欢池越叔叔啊。”
    池程懒得和她啰嗦,直接低头攫住那两片湿润的唇瓣,清冽的香气飘入时夏口中,他的吻格外霸道,不容反抗,柔韧的舌撬开她的齿贝,直接缠绕住时夏的舌尖。
    时夏的双眼蒙上一层雾气,身下听话地分泌出几滴蜜液,她的小手撑着对方宽阔的胸膛,待池程吻得动情之时,狠狠咬了一口。
    “嘶——”对方吃痛地叫了一声,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没有松手。
    “坐上来。”池程拉着她娇小的身躯,双臂环绕住她的细腰,报复一般解开皮带,那根硕大的巨物瞬间跳了出来。
    “你。”
    时夏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双唇再次被池程堵住,他修长的手熟练地解开她衬衣的扣子,被包裹的乳肉颤巍巍地露了出来。
    池程挑逗着她粉色的乳头,时夏坐在他身上打了个寒颤。
    这么主动啊,她又惊又喜。
    池程一只手摸着她饱满的乳肉,另一只手顺着脊背向下,在纤细的腰肢上流连片刻后,滑向她的尾椎臀缝,他替时夏褪去了内裤,最长的手指顺着臀缝中的那道沟,直直插入蜜穴内。
    “嗯——”时夏的口中泄出一丝呻吟,池程一边用手指在她的穴内搅弄,一边温柔地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轻轻挑逗着。
    耳垂是时夏的敏感点,她面色绯红,颤抖着趴在池程怀里,好像一只小猫。
    她曾无数次幻想和池程做爱,没想到这天终于来了,光是前戏,就让她的下身湿了一片。
    路灯的余晖照入车内,时夏看见池程的裤子上沾满了她的淫液,池程不过瘾,还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入,叁指齐下,在她的穴内迅速进出。
    身体一震电流划过,时夏呻吟地愈发大声,水声与手指摩擦,噗叽噗叽的声音不绝于耳,池程贴在她耳边,强迫性问道:
    “还和池越出去吃饭吗?”
    时夏咬着牙,池程腾出一只手,不断地拨弄她的乳头,温热的气流顺着她的耳膜,贯穿至大脑神经。
    她现在只想上床,哪顾得上那么多。
    “说。”他狠狠掐住时夏的腰,时夏的双眸情潮涌动,攀着池程的肩哑声道:
    “想做......”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看见对方的身体,时夏被池程牢牢固定着,对方冷着脸,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
    “告诉我。”
    温热的唇舌包裹着她的乳尖,还未插入,时夏便迎来了一阵小高潮,她蹙着眉,习惯性朝池程撒娇道:
    “哥......”
    “娇娇忍不住了。”
    时夏衣衫不整,扑闪着大眼睛,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池程滑了滑喉结,汹涌的情欲在一瞬间爆发。
    嫉妒,贪婪,色欲是一个人的原罪。
    时夏就是池程的原罪,宁愿坠入深渊,也要不惜一切地占有。
    原谅我。
    硕大的龟头猛地冲进时夏的穴内,池程没想到她那么紧,绞得自己愈发冲动,穴内层层迭迭的媚肉包裹着他的茎柱,吸得他情欲迸发。
    时夏坐在他身上,肉体有规律地起伏着,粗壮的阴茎在狭窄紧致的穴里进出,时夏的唇间泄出一阵呻吟。
    “哥哥好厉害——”蜜液逐渐将茎柱浸湿,车内弥漫着暧昧而淫靡的气息。
    时夏的嘴角洋溢着胜利的微笑,眯着眼故意问他:“是第一次吗?”
    池程一捅到底,时夏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穴口被他撑得满满当当,池程的指尖插入她的发内,告诉她:
    “娇娇。”
    “我想上的人,只有你一个。”
    从十岁那年初见开始,他就确定了,身心只会交付于一人。
    他像玫瑰花瓣一样娇嫩的妹妹,他拼尽全力也要保护的妹妹,现在正在他的身上娇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