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你们最好不要知道的太多，对你们有好处。”
    “她可是有重度精神分裂，我就是担心医院那边……。”
    赵毅打断了他：“医院那边没问题，出了事，也轮不到你担着，你只需要把好口风，告诉下面的人该怎么做，以后只要这个女人检查精神科，给她这张检查单就行。”
    “每个医院都是这个数值，会不会看着太假？”
    “这叫标准！”
    “这……这也叫标准？”
    “数值偏差能有多少，你们看着来吧。”
    “那……那行吧，我……我们尽量做得真一点。”
    赵毅看了眼时间，正好二十分钟，开着车从停车场出口饶了一个弯，才回到马路上，朝着慕婉玗缓缓行驶而来：“太太，让您等久了。”
    “怎么这么快？”慕婉玗诧异道。
    “正好我也在市里。”赵毅说完，恭敬的给慕婉玗打开了车门，等着她上车后，才坐到了驾驶位上。
    “是回景园吗？”
    慕婉玗点头：“嗯，回去吧，都这么晚了，子谦该想我了。”
    慕婉玗系安全带时，随口问了句：“你怎么在市区？”
    “哦，临时约见了一个人，所以在附近喝了杯咖啡。”
    “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慕婉玗道。
    “左家的人，消息守得很严，至于沈中岳……我看他也是不清不楚。”
    “所以，原因，只有左家的人才知道？”
    “太太，要不要把人送进去？”
    “算了吧，他不想说，就是把他关十年，他也不会说出来，至于左珩……因为子谦，我和以琛欠他一个人情，现在人都放出来了，再抓进去，没有充分的理由，说不过去。”
    赵毅微微点头，目视前方，“这件事，我另想办法。”
    “或许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们。”慕婉玗道。
    “是那个……买酒的女孩，苏珊？”
    慕婉玗点头：“对，就是她，你想办法联系到她，我想见她一面。”
    “是。”
    晚上，临睡前，慕婉玗又上上下下审视了顾以琛一番。
    “为什么看我。”他盯着书籍，面无表情的问。
    “看你好看。”慕婉玗没好气道。
    “今天你去医院检查了。”他问。
    “你怎么知道？”
    慕婉玗诧异道：“该不会是你……捣乱了吧？”
    不过……应该不太会，她去了三家医院，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的行动应该没那么迅速。
    “主治医生是我大学同学。”他说。
    慕婉玗一副就知道是你的表情：“那就是说……是你让他……？”
    “我没有那么闲。”确实不是他联系的。
    “那……那他联系你干嘛？”慕婉玗中气不足的问。
    顾以琛依旧是不动声色道：“哦，没什么事，他是想跟我说一声，我太太没有精神分裂。”
    一句话，彻底杜绝了慕婉玗进医院检查精神科的举止。
    果不其然，这句话音刚落，慕婉玗脸色刷的一下红了……
    她这样去医院检查，好像巴不得每个人知道顾太太是精神分裂一样……
    （虽然，没有人知道她是谁。）
    “不……不好意思啊。”慕婉玗内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