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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他的目光从未在她身上离开过

      安心说罢,便轻抬着下巴姿态优雅的要转身离开,手机铃声响起,安心看了来电的人名,满脸欣喜的划了接听键。
    “去了她那里?”手机那头沉墨言声音冷淡。
    安心慌忙快走了几步,低声道:“我来看看钻戒,不过没有喜欢的,这就离开了。”
    “我在停车了,现在过去。”沉墨言挂断电话没给她继续回话的机会
    安心当然不想沉墨言过来,说实话她害怕沉墨言见到尹臻臻,哪怕现在尹臻臻现在已经沦落至此,哪怕尹臻臻如今已经没有嫁给沉墨言的资格,她依旧害怕担心。
    因为当年的尹臻臻几乎是没费吹灰之力,就从她身边夺走了沉墨言,她怕现在的尹臻臻,即便夺不走沉墨言的人,也能轻易夺走他的心。
    安心回头看了眼尹臻臻,她站在柜台里,哪怕穿着柜姐的统一制服,她也美的不可方物,和她的同事格格不入,即便是低垂着眼眸没有任何表情,也能让四周的男人将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李伟还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讨好着,而尹臻臻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从安心那句她要和沉墨言订婚了,她便脑子里嗡嗡作响,意识不清了。
    直到身旁的同事们,突然开始叽喳喧闹,拥在柜台中间交头接耳谈笑出声,她才微微回神,顺着她们的目光抬头看去。
    便见沉墨言正大步朝她走来,身后跟着瞬间乖巧的安心,他一身剪裁流畅的黑色西装,将他身材趁的更加挺拔修长,即便看不出西装的牌子,光从面料上也能看出有多昂贵。
    而此刻同事们兴奋的倒不是来了大客户,而是沉墨言的相貌气质实在是出类拔萃,便是明星在场也绝不输,自然惹的同事们犯起花痴。
    李伟更是一眼认出,沉墨言是昨天在电梯里多管闲事的男人,待沉墨言走近,便立刻愤愤道:“怎么又是你,你怎么阴魂不散啊!昨儿没跟你说,以后再多管闲事,见你一次........”
    李伟话没说完,便被蜂拥而来的商场高管经理等一众人挤到了一旁,对着沉墨言又是点头又是哈腰。
    “沉总,您今天怎么没只会一声就直接来了呢?”为首的高管陪着笑脸言语恭敬。
    沉墨言将目光投向尹臻臻,淡声道:“今天来不是公事,陪未婚妻看看钻戒。”
    尹臻臻面上却并未有什么波动,带着职业却疏离的笑意。
    沉墨言转头看向高管,道:“如果方便的话,可以把闲散人等清一下。”
    柜台前面现下除了商场工作人员,便是沉墨言和其未婚妻,所谓的闲杂人等应该是被挤到一旁的李伟,那高管也是个有眼色的,赶紧指派了保安将李伟连劝带拽的拖走了,随后工作人员也回了办公室静待指示。
    “墨言,你刚刚干嘛呀,那位先生好像是尹臻臻的未婚夫。”安心故作好心埋怨道。
    “哦,是吗?”沉墨言自始至终目光便没离开过尹臻臻。
    却见尹臻臻一脸职业的微笑,温声道:“先生,工作时间不谈私事,请问你们想看什么系列的钻戒?”
    她本以为昨晚见面的情况就够窘迫了,哪里想得到今天更社死,反目成仇的闺蜜,和她从闺蜜手里抢过来的初恋,要结婚了,在她最落魄的时候,在她工作的地方挑选钻戒!!
    “墨言,我刚刚看了一款叫tloml的钻戒还不错,样式好看寓意也好,我戴给你看看。”安心自然看的出沉墨言的目光,自进门便未从尹臻臻身上离开过,她心里有气又不敢发,只能尽力分散沉墨言的注意力。
    现下但凡长眼睛的都能看出几人之间的异样,更何况身为销冠的尹臻臻,在瞎子都能看出两人是大客户的时候,不请两人去贵宾室,反而让他们站着挑选,这肯定就有异常了,几个同事也不敢冒然去打扰。
    好在应该是商场管理通知了门店经理,不到十分钟经理满脸堆笑的赶来,先是同沉墨言寒暄客气了几句,吩咐其他店员引沉墨言他们去贵宾室,而后不明所以立刻转过头呵斥尹臻臻。
    “你怎么回事?不请沉先生安小姐去贵宾室,让他们站在这里!!你脑子怎么想的!!你知道沉先生是什么人物吗?马上就要收购这个商场了!得罪了他你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往日对尹臻臻客客气气的经理,此刻却毫无顾忌的指着她骂了起来,原因无他,这个商场是整个s城最高档的了,这个钻饰的牌子,除了进驻这个商场,去任何一个都跌份,除非退出这个城市的市场,不然只能选择这里。
    “楞什么呢!怎么还站在柜台里!还不进去!!”经理见尹臻臻被骂没有任何反应,只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只好出声催促,毕竟这么大的客户,她其实还是交到尹臻臻手里比较放心。
    犹豫了片刻后,尹臻臻深吸一口气,还是带着笑容去了贵宾室,基本上能被请进贵宾室的客户,一次消费不会低于百万,那么就意味着她这单的提成最少都有两万。
    现在这个境况,他们两人大约是来看她笑话的,既然不能逃走,那不如好生赚一笔了。
    同事已经将所有经典系列和大克拉钻全都摆了过去,沉墨言和安心坐在真皮沙发上,静待着尹臻臻服务,店里不成文的规定,贵宾室的顾客试戴钻戒都要蹲着服务。
    尽管她做了许多心里建设,可蹲在安心脚旁的一瞬间,她还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甚至比六年前为了躲债一家叁口窝在一间破败的小旅馆时,还要让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