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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夜里,楚云扬爬起来上厕所,刚进厕所就被人掐住脖子往后扯,他扬起手便要攻击那人,却被一把枪顶住了后腰,还被老二頂住了屁股,他下意识猜测道,“小白脸?”
    敢拿那东西頂他的屁股除了小白脸还有谁?
    “真聪明。”褚裟贴的更近了,在楚云扬耳边喘息着,“我的笔记本还给我。”
    “那些鬼画符一样的字谁稀得看?你这崇洋媚外的,写日记还用洋文,看的人脑袋疼。”楚云扬的喉结滚动,“别在我耳朵边喘气。”
    褚裟轻轻含住了楚云扬的耳垂,双手环住他的腰解开了他的裤子,牙齿咬着耳垂轻声说道,“不是要上厕所吗?”
    “你这样我上不出来,你出去。”
    “你是不是用了我的胰子?”褚裟闻着楚云扬身上的味道,“连我这个穷书生的东西都偷,真过分。”
    “我看见就是我的……喂,你撒开!”
    “楚云扬。”
    “怎么了?小白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抵着额头喘息。
    “你弄脏了我的手。”
    ……
    ……
    ……
    ……
    “是你自己耍流氓,现在又来怪我?不讲理。”楚云扬去掏褚裟的口袋,把手帕掏出来扔在褚裟手上,“自己擦,赶紧出去,我要上厕所。”
    ……
    ……
    ……
    ……
    褚裟被推出去了,楚云扬关上门后给了自己脑门一巴掌,他低头看着……教训道,“出息点儿行不行?”
    ……
    ……
    ……
    ……
    等到楚云扬磨磨蹭蹭走出厕所的时候,褚裟已经走了,他气冲冲洗着手,“这小白脸也不等等我!”
    第二天,教官突然宣布大检查,所有学员着急忙慌的收拾房间。
    “褚裟,你叠的那是豆腐卷吗?摊开,我给你叠。”
    “谁给褚裟重新铺床?算了,我来。”
    “这是谁的臭袜子?赶紧处理了。”
    “我的,我这就洗,小裟,你有脏袜子吗?我帮你一起洗了。”
    “不用了,楚云扬刚才拿错了,现在应该正在洗。”褚裟被周明推开,“有事?”
    “你别捣乱了,一边儿呆着去。”孟昌义掏出一块点心放在褚裟手里,“别让人发现了,偷偷吃。”
    褚裟走出宿舍,在角落里蹲着,小口小口吃着点心,小眼神警惕着周围。
    赵琦走到褚裟跟前,蹲下来给他整理仪表,“小裟乖,等我们忙完了你再过来。”
    “嗯。”褚裟乖巧的点点头,他总感觉因为年纪小被大家当孩子照顾了。
    楚云扬端着盆子回来,把袜子一只一只晾上,看着褚裟蹲在角落里吃点心,每次这种大检查他都会被请到一边待着。
    为了培养团体精神,他们实行连坐,一个人犯错整个宿舍受罚。
    “他们收拾的怎么样了?”楚云扬抬手摸了摸褚裟的头,宿舍的人总不让他摸小白脸的头,说耽误长个子。
    等教官拿着本子一一检查完,说了声合格后,几个人才松了口气倒在了床上。
    褚裟和楚云扬因为站在了一起,便一同倒在了褚裟的床上。
    蝶来风有致,人去月无聊。
    灯光打在了褚裟脸上,他睁开了眼睛,看着楚凤年,人还躺在沙发上没有起身,“楚先生。”
    “怎么在这里睡下了?”楚凤年伸手替褚裟挡着光,“是我吵到你了。”
    “累了,我把那本书翻译出来了。”褚裟指了指桌子,闭上眼继续睡。
    楚凤年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一摞纸张翻看,禁不住感叹,“小裟,你在军校还能有功夫翻译这么厚一本书……真是天才,我之前就觉得你在军校是屈才了,而今,赞美之情溢于言表。”
    军校每周末休息,褚裟的周末都是泡在楚凤年这里看书。
    这里有一些军校都没有的书,军校终究有政治倾向,可楚凤年什么书都收集,还是原版书。
    他们两个都是书痴,凑在一起读书能读一天,他在这头,他在那头,互不干涉,互不打扰,却很和谐。
    “来个西式的表达吗?”
    “好。”楚凤年拥抱了褚裟,随后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这是西洋人流行的亲吻礼,长辈与晚辈之间,宜吻脸颊和额头。他们两个人都留过洋,很容易接受这种亲吻礼。
    楚凤年坐在另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写在稿纸上的翻译,看的格外认真。
    褚裟没有打扰,托着下巴看楚凤年时不时点点头,趴在桌子上后继续看。
    “长乐,你看我做什么?”楚凤年注意到了褚裟的视线,好奇的询问。
    “若有知音见采,不辞遍唱阳春。我能遇见明达这样的知音感觉自己很幸运。”褚裟将手覆盖在楚凤年的手上,“唯愿君心似我心。”
    “你最近可是在读莎士比亚的那本《哈姆雷特》?我听见你在梦里说了其中的一句话。”
    “哪句?”褚裟托着下巴。
    “第一句,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谁都想活着,可如果到了非死不可的地步,我愿用我的鲜血为后人铺一条康庄大道。”褚裟翻开书,念一遍德文,又把它的意思解释给楚凤年听。
    “国家危难之际,我辈必是奋不顾身。”楚凤年大步走到桌子前,摊开一张宣纸,“我办慈善宴会,你可要来?”
    “算了吧,这个国家太多麻木不仁的人了,我愿与楚先生相交,是因为您深爱这个国家,那些还在跳舞享乐的人,长乐与他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我们就叫醒这些麻木的人,你是军校的学生,又读过很多书,游历过很多国家,也许你的见识可以改变他们,让他们清醒呢?”楚凤年是真心喜欢褚裟,他们志趣相投,虽然他比自己儿子还小,可他一直以同辈相交,“你来演讲,我来募捐,我们合作,如何?”
    “既是明达相邀,那长乐便试试,怕只怕我才疏学浅,侮了先生清誉,看来我现在就得准备了。”
    “休息日也不放松一下吗?”
    “我们的国家就是休息太久了才会落后,这样的时局,我睡不着。”
    “那我们便挑灯夜战,我总不会让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