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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二章明教内乱(第六更)

      当然,这一件是绝对逃不过楚云的眼睛的,楚云当然知道善兰已经爱上了自己,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操之过急的,因此他笑着对善兰道:“姑娘不必选择了,跟我回去吧,赵致和善柔可是想你想的紧啦!”
    善兰又偷看了楚云一眼,两眼泛红,以蚊蚋般的声音轻轻道:“小女子早无家可归了,既然柔姐和致妹都在你那,那我就只好前去打扰了。”
    乌卓大喜拍桌道:“如此就恭喜少爷了。”
    楚云皱起眉头,道:“恭喜我什么?”
    乌卓笑道:“恭喜少爷又得一美人啊!”
    楚云笑着骂道:“别乱说,我们先回府再说吧!”善兰亦是被取笑的脸红红的跟着楚云后面往府上赶去。
    到府上时,楚云叫来善柔和赵致两女,三女一见面自是眼泪狂涌,有着说不完的话,而她们立即把楚云撇下,然后到房里说话去了,善柔临去前还大大的夸奖了楚云一番道:“你今天终于做了一件人事。”这话令楚云异常的郁闷。
    就在楚云还在郁闷善柔的那句“人话”时,乌卓上来禀报说是王翦求见,楚云立即前去见他,这王翦日后在秦国军方的势力,相信不用楚云说大家也知道,拉拢他对楚云的好处自是不言而喻,因为秦国并不像是赵国,赵国只是君主一人能说了算,所以只要自己把君权全部拉给韩晶便成,而秦国是个最重军权的地方,要是你在军方没有人的话,也是寸步难行。
    而且,要想让朱姬夺得大权,横在路上的不但有秦国老一辈的军方首脑,还有吕不韦这个老奸贼,吕不韦自然不是赵穆之辈能过相比的,不是说杀了就可以完事的,吕不韦在整个秦国的上上下下都有他的一个庞大系统,只要杀了他,秦国必定会大生事端,所以楚云只能一点点的蚕食,分解了他的势力后才把他给杀了,而蚕食他手下势力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军队,这就是我拉拢王翦的理由了。.
    王翦见到楚云,神情欣悦,趋前和他拉手见礼,楚云见他穿上普通武士服,另有一番威武慑人的丰姿,不禁泛起惺惺相惜的感觉,诚恳地道:“累王兄久等了!”
    乌卓道:“王太傅是来向少爷辞行的。”
    楚云愕然道:“辞行?”
    王翦兴奋地道:“是的!我要立即要起程赴北疆,与匈奴作战。”秦国自商鞅变法后,部族领袖的权力被夺,丧失了继承的权利,官爵以军功论赏。凡有五十兵员以上的调动,均须秦王批准,这在当时是史无先例之举,使秦朝的中央集权,臻达至当时的最顶峰。
    平时所有大将只持着半边令符,若没有秦王把另一半予他,便难以调动兵员,除兵符外,还须盖上秦王印玺的文书,那才算合法,所以要在秦国作反,比在其他国家是困难多了。
    楚云和王翦两人分宾主坐下后,他呷着侍女奉上的香茗,王翦奇道:“楚兄的脸色为何变得这么难看?”
    楚云叹了一口气道:“王兄刚晋升为太子太傅,便给人调走了,小弟很替王兄不值,不行!我定要向大王为王兄说下。”
    王翦乃智勇双全的人物,先呆了一呆,旋明白过来,感动地道:“现在王翦才知厨兄真的是爱护在下,不过中间有点误会了,这次任命是末将向大王提出来的,唉!实不相瞒,军中最讲论资排辈,没有一点人事关系,想领兵打仗,真是提也休提,这次他们不愿楚兄得太傅之位,才迫不得已捧了我出来,与楚兄分个短长,现在我的身份不同了,今早晋谒大王时,大王问在下有何心愿,在下立即说出望能到北疆效力,大王和吕相商量后,再问明在下心中所定策略,当场赐末将虎符,让在下赴北疆当主帅,这是在下一直梦想的事,想不到竟成了事实,在下是来向楚兄报喜和道谢呢?”
    这回轮到楚云呆了起来,匈奴和胡人长期侵犯秦赵燕三国的边疆,三国为了争逐中原,一向对他们采取筑长城御边的对策,始终奈何不了这些在蒙古高原上逐水草而居的强大游牧民族,所以与匈奴人作战,无人不认为是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一个不好,还要丢了性命。
    匈奴人居无定所,生活清苦,因此特别具有掠夺性,利用骑兵行动迅速的优势,采取游击战略,敌退我进,敌进我退,经常深入中原,对以农业为主的中原诸国袭扰和掠夺,而秦人正是深受困扰的一国,当日李牧开罪了赵王,便给调去北疆,可知那是一种变相的惩罚,所以怎想得到王翦会自动请缨,求人把他调往北疆呢?
    看到楚云关心的模样,王翦笑道:“难怪楚兄不解,自少以来,我的想法很多都不同别人的。”
    楚云放下心事,好奇心大起,道:“王兄何不说来听听?”
    王翦一口把杯内香茗喝掉,正容道:“在下一向心仪赵国的武灵王,若非他以天大勇气,作出两项变革,不但使赵国成为诸强之一,也使天下改变了战争的方式。”
    楚云早听过此事,点头道:“王兄是否说他的胡服骑射?”
    王翦兴奋起来,道:“正是如此,那时赵人的衣服袖子长、腰肥、领口宽、下摆大,这种长袍大褂,骑马射箭都极不方便,于是武灵王不理国内大臣什么‘变古之道,逆人之心’的种种食古不化的反对大道理,下令全军改穿胡服,把大袖子长袍改成小袖的短褂,腰系皮索,脚踏长靴,装扮一新。”
    楚云听着也觉有趣,笑道:“这改革牵涉到体面和社会风气的变化,阻力当然不会少了。”
    王翦冷哼道:“比起做亡国之奴,这小小改革算得什么?”他继续道:“另一更深远的改革,就是弃车战为主的战争方式,代以骑兵作主兵种,在短时间内建起了一支强大的骑兵,不但横扫匈奴,还披靡中原,所向无敌,名将辈出,若非出了孝成王这昏君,我国纵有白起这种不可一世的军事天才,恐仍难有长平之胜。”
    楚云恍然道:“原来你要往征北疆,是要效法武灵王当年霸业,开创局面。”
    王翦充满信心地微微一笑道:“在下作战经验虽然不少,但都是充当先锋士卒,从没有领军的机会,与东南方诸国作战,何时才可轮得到我,所以才自动请缨,好试试领军的滋味,亦可熟习骑射作战的方式,找匈奴人把我的剑磨利。”
    接着他压低声音道:“当年赵武灵王辟地千里,把林胡人尽画入疆界之内,精于骑射的林胡人也充当了赵国的骑兵,顿使实力大增,在下亦一直有这想法。这叫一石二鸟,一日不迫退匈奴,何言一统天下?”
    楚云伸手搭上王翦肩头,心悦诚服地道:“王兄果是非常之人,竟可由一般人视为苦差的事里,想出这么多好处来,异日统一大业,必由你的宝剑弓箭开创出来。”
    王翦还是首次遇上有人不说他是蠢材呆子,他举手抓着楚云的手臂,感激地道:“楚兄才是非常之人,末将之有今日……”
    楚云打断王翦道:“你再提那件事,就不当我是好兄弟了。”
    王翦两眼一红,诚恳地道:“我王翦自认是有大才华,却是一直得不到施展的机会,今次能过当上这太傅一职,进而全奈楚兄帮助,外人或许看不出当时比试的真正事情,但是我王翦怎会不知是楚兄故意相让,我知道,楚兄但是即便是要杀了我,也是随手之事,楚兄对我的恩泽,王翦没齿难忘,以后只要楚兄吩咐,我王翦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莫怪在下高攀,今次北征之举,凶险万分,说不定在下难以活着回来,今次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