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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新闻

      “你看,新闻出来了!”
    齐月拿起手机给徐海星看。
    徐海星读出来:“世界植物学大会现场发生枪击案,所幸无人伤亡。”
    “还有这条。”
    齐月滑了一下手机继续给徐海星看。
    徐海星继续读:“华人植物学家齐月和同时拿出真实样本,证明雪报春确实发源于你国珠峰高原地区。”
    齐月拿回手机,眉飞色舞:“太谢谢你了,太谢谢你了!”
    徐海星看着齐月这眉飞色舞、天真无邪的样子就想笑,这女人穿一身睡衣把自己叫到房间里,心里必然想的是那事,结果却装的比谁都天真无邪。
    女人果然都是天生的演员。
    徐海星低头,伸手就拉住了齐月的手,不给齐月反应的机会,用力一拉,齐月整个人,就都扑进了徐海星的怀里。
    “哎呀!”
    齐月身体软玉温香,成熟而渴望,双手推徐海星的肩膀,想要挣脱,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连支撑起自己身体的力量都没有。
    挣扎了几下,齐月就不动了,任由徐海星搂着自己,男人粗大的呼吸,在头顶喷礴。
    徐海星忍住笑意,心想,这女人可是一个植物学家,主要工作是到荒山野岭上找寻野生植物,上高原爬山好不含糊,现在却没有力气从一个男人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徐海星喜欢女人欲拒还迎的样子。
    “你真是个小坏蛋啊!”
    女人在春心萌动时说话的声音是娇滴滴的,和平时完全是两个音调,一听就能听得出来。
    徐海星伸手搂着齐月的腰,闻着齐月的头顶,问:“我坏吗?”
    “坏!”
    徐海星伸手去摸齐月白皙的手背:“我坏吗?”
    “坏!”
    徐海星探头在齐月耳朵边吹气:“我坏吗?”
    “啊!”
    齐月没有说话,反而是一声尖叫,徐海星一不小心,碰到了齐月头顶鼓起来的大包。
    “我头肿起来了!”
    齐月委屈巴巴,捂着自己头,伸手捶打徐海星的胸膛。
    徐海星柔声道:“我给你揉揉。”
    “好。”
    齐月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徐海星伸出一只手,盖住了齐月的头顶。
    “斯……”
    齐月吃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你忍一忍,一会就好。”
    “嗯。”
    齐月声音小的就像是蚊子一样,微微地点头。
    徐海星轻轻揉齐月头顶的大包,齐月只感觉暖暖的,一会就不疼了。
    “哎?不疼了?好神奇哎!这也是法术么?”
    齐月抬头,下巴放在徐海星的胸口,问道。
    徐海星低头,和齐月脸对脸,道:“这是医术。”
    齐月一笑,媚眼如丝,拍拍徐海星的胸膛,把头别去别处。
    “你带着你新月姐来,却来我房间做这事,你新月姐会怎么想?”
    齐月还是有顾虑。
    徐海星:“她们两个这么晚还没回来,你觉得是巧合么?”
    齐月不解:“我不明白嗷,你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新月姐这么心甘情愿的?”
    徐海星坏笑,鼻子探进了齐月柔软的黑发里:“你试试就知道了!”
    此处省略五百字。
    刘新月和陈诗兰在市中心的喷泉广场看表演,喷泉加上彩灯加上音乐,街头还有各种街头艺人、乐队、表演,热闹非凡。
    “小兰,今天晚上咱们俩睡一间吧!”
    陈诗兰不解:“好啊,不过,为什么啊?”
    刘新月坏笑:“徐海星就今天晚上忙啊!”
    陈诗兰紧紧地抿着嘴眼睛提溜提溜。
    “我不明白啊,徐海星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就不伤心么?”
    刘新月摇头:“伤心谈不上,有的时候会嫉妒。”
    “你怎么会甘心呢?”
    陈诗兰不解。
    刘新月一笑:“我是一个得到满足了的女人啊!你如果和徐海星在一起啊,你就会明白了!”
    陈诗兰脸一红,不再讨论这个问题。
    两个人回家,睡在一张床上,刚躺下,隔壁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声音。
    陈诗兰已经习惯了,但是一起都是和刘新月,今天是和齐月,陈诗兰瞪着眼睛和刘新月面对面,问道:“姐,徐海星,有这么厉害?”
    刘新月也笑,脸通红,道:“怎么,你好奇啊?”
    陈诗兰慌乱摇头摆手,耳朵根都红了:“没有没有,我就是,住在你隔壁啊,然后你们在一起,就声音就很大啊,感觉徐海星像是在杀你一样。”
    刘新月咯咯直笑,拍打陈诗兰胳膊:“哪有那么夸张啊!”
    陈诗兰认真点头:“真的,你听他和齐月,像不像在杀人?”
    刘新月摇头:“你不懂啊,小兰,欢愉和疼痛刺激的大脑区域是相邻的,快乐和疼痛之间只有一线之隔。”
    陈诗兰撇撇嘴:“可能吧,我不能理解。”
    刘新月问陈诗兰:“你以前有过男朋友吗?”
    陈诗兰摇头:“没有。”
    “怎么会?”
    陈诗兰叹气:“我是护校的啊,没有几个男生的,那时候我还穷,读书打工,没有时间谈恋爱了,毕业这才一年,也没机会啊。”
    刘新月刨根问底:“那,你还是……么?”
    陈诗兰脸通红,把头埋进被子里,害羞地点头:“嗯~”
    陈诗兰引来刘新月的嘲笑:“哎呀,小兰,你都24了,还是个处啊?啊哈哈,你快让徐海星给你破了吧!”
    陈诗兰羞涩,在被子里闷闷道:“新月姐!你别说了!”
    “哎!”
    刘新月推了一下被子。
    陈诗兰没有动静。
    “哎!”
    又推了一下。
    “姐!别聊这个了!我不理你了!”
    刘新月指了指隔壁,笑道:“你听听这声音,不聊这个你还能做别的事情啊?”
    陈诗兰把头露出来,看一眼刘新月,道:“姐,你怎么和王婆一样!”
    刘新月笑:“徐海星也这么说我。”
    “哈哈哈哈!”
    刘新月严肃起来,认真问陈诗兰:“哎,我问你,你喜不喜欢徐海星啊?你跟姐说实话。”
    陈诗兰眼睛转来转去,道:“我说实话你可别生气啊!”
    刘新月指了指隔壁:“这样了我都不生气,你说句话我生什么气啊?”
    陈诗兰想了想,认真地点头:“嗯……”
    “哎呦!”
    刘新月伸手去捏陈诗兰红的发光发烫的脸蛋。
    “一点点啦!”
    “你说!”
    刘新月一脸期待。
    “也没有啦,就是,很感激他啊,他,治好了我父亲的病,治好了我哥哥的赌瘾。我哥哥现在在复读,准备参加高考呢!”
    “哦~是这样呢~”刘新月嘲笑道。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