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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牛叫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一声牛叫,牛冲过来,高处的口水跟上。
    棒子的反应也很快,一号位一跳,躲过了牛,但是,口水吐中了,牛堵住了一号位,一号位遭到牛拳头攻击,踩口水也掉血。
    二号位立刻上来打牛。
    这个时候,高出的hunter下来了。
    所有的棒子注意力都在牛和口水身上,etc的hunter下来就扑中了二号位。
    三号位上来,推了一下hunter,但是这一下的时间,让牛又多锤了一号位一拳,一号位应声倒地。
    三号位打hunter,hunter血少,一梭子就没了,三号位再准备打牛,牛血厚,三号位换子弹。
    四号位也跟上来开枪。
    这时候,高处的徐海星,终于在四个人都冲上来的时候,有了复活角度,舌头伸向了四号位。
    四号位刚要开枪,被拉走了。
    一号位已经倒地,二号位被扑倒爬起来需要时间,三号位没有子弹,四号位被控住没有办法开枪。
    hunter死了,但是牛没死。
    “砰~砰!”
    牛冲向了还在爬起来的二号位,砰砰又是两拳,三号位的子弹终于换好,打死了牛,再回来打死了徐海星的舌头。
    棒子失算了。
    他们以为etc他们会打秒杀,但是并没有,而是打了一个牛加口水的配合。
    这个牛,锤倒了一号位,还锤了二号位两拳,左键位移右键输出,血赚。
    一波下来,棒子就倒地了一个,黄血了一个。
    打接下来几波,打的都很伤,徐海星总能在出人意料的地方复活补控。
    来到tank局,导演的tank。
    导演当年的tank,打棒子可是一棵树锤倒两个的,拥有绝对的统治力,棒子们倒退回到出生点前面一点的地方。
    有了tank之后,只剩下了三个特感位置,打四个幸存者,幸存者的骚扰打得不太够,棒子的枪法也实在是犀利,没有给tank一个非常好的输出空间,tank上来,打倒了一个,和棒子发挥差不多。
    现在,棒子只剩下了一个绿血了,如果能够再打倒一个,就有希望秒杀。
    四个人开始布置特殊感染者的位置,徐海星选择活在了远处的一个小黑屋里。
    导演也疑惑:“你躲在那干什么?”
    棒子打完了tank之后,没有像徐海星他们一样一路进门,而是选择去找药。
    带着药瓶进屋是加分的。
    这就是棒子和你国玩家最大的区别,棒子的打法是再小的便宜也要占。
    徐海星等的就是棒子们的贪心。
    一个虚血的棒子进屋,黑漆漆,发现了那瓶药。
    但是也发现了一双红色的眼睛。
    “啊!……”
    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hunter扑倒了棒子,开始疯狂地抓挠。
    其他三个人在街上,看见队友被控,立刻进房间。
    “牟!——”
    牛冲进了小黑屋,三个人全部硬直。
    “he,tui!——”
    口水跟上。
    三个人在痰中起舞,瞬间倒下了两个。
    最后一个打了牛一枪,没有秒掉,自己也是红血,上来就一锤。
    瞬间爆炸,四个人全都倒地了。
    团灭。
    棒子直接认输,就打了第一个小关卡。
    王诗雨兴奋地说话都颤抖了:“我们胜利了!恭喜91大神队赢得了小白兔杯l4d2春季赛的冠军!”
    直播间一片沸腾,你国l4d2,再一次碾压了不懂得遵守规则的棒子队!
    所有人都一片欢呼。
    dd道:“沉迷,你可以打职业了。”
    徐海星摆摆手,道:“我现在算是圆梦了,我感觉我这辈子也不想再打求生之路了。”
    “为什么呢?”
    徐海星:“我感觉我好想在梦里打了一辈子一样。”
    “哈哈哈哈哈”
    徐海星关于l4d2的所有幻想都实现了,得到了满足,很长时间都没有再碰游戏,而是天天去山上,继续打坐修炼。
    这天,徐海星打坐,似乎有所领悟,晚上没有回家,而是继续打坐。
    晚上,七点多,山前突然间传来了一阵阵悠扬的音乐的声音。
    徐海星烦躁地睁开了眼睛:“这哪的声音这么大?”
    陈诗兰进来:“山门前的空场上啊。大妈们把你的山给占领了,天天晚上在这跳广场舞,我还想去跳呢。”
    徐海星皱眉:“放肆,这是庙上,是他们跳舞的地方么?”
    陈诗兰不开心:“你那么凶干什么?”
    “他们跳的是很开心,这庙上是清静的地方,怎么能招这些东西?而且,我讨厌广场舞。”
    与其说徐海星讨厌广场舞,不如说徐海星讨厌大妈。
    大妈这个词几乎和低受教育程度、不讲理、蛮横挂钩。
    再加上徐海星来自农村,对农村大妈的战斗力深有体会,更是一点好印象也没有。
    “把他们赶走!”
    徐海星直接下令了。
    陈诗兰叹气:“我让我爸去吧!”
    陈远打开庙门,来到一群扭的特别起劲的大妈们的跟前。
    “你们,这谁负责啊?”
    陈远好脾气地问几个大妈。
    几个大妈扭的花枝招展,极其妖娆,烫的小波浪爆炸头,陶醉其中,没有人搭理陈远。
    “我说你们,谁负责啊?”
    陈远声音更大了。
    还是没有人搭理陈远。
    陈远生气了,上来把他们的音响给关了。
    “哎你这老头子干什么?跳的好好地你把音乐给关了?烦不烦?”
    别看大妈跳舞极其柔美,吵架那可是极为刚猛,中气十足。
    “我问你们,谁负责,谁组织的!”
    陈远扯着嗓子喊。
    这时候,从大妈们中间走出来一个大妈,穿着朴素,短头发,很难得的没有烫大卷。
    “我组织的,怎么了?”
    大妈很讲理。
    “咱们这是庙上,庙上晚上睡得早,你们太吵了,这山上也黑,蚊子还多,你们去山下,去小区里跳不好么?”
    陈远和大妈商量道。
    带头大妈道:“老哥啊,这个,我们也是没办法啊,这小区里,人家也举报我们,说扰民,我们才到山上来跳的。”
    陈远和带头大妈讲理:“这,你看,我们这是庙上啊,需要清净啊,你们这也太吵了,你们在小区里扰民,在庙上就不扰民了么?”
    旁边有大妈说话贼难听:“你这庙是人家那个庙么?一天天进进出出的都是啥人啊,一个和尚也没有,以为我们不知道呢啊?就跳了,你怎么样吧?”
    陈远就来气了:“你怎么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