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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专业打脸指南 第394节

      安宁拉他坐下:“怎么就不行了,人家银行的信贷员到处找人贷款,这说明国家是愿意让咱们贷款的,也是支持咱们贷款的,咱凭啥就不敢了,都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反正我是啥都不怕的,你要是怕,那就用我的名义贷,赔了钱算我的。”
    “那,那还不都是咱俩的。”
    李致方还是有点不愿意的。
    安宁大声道:“真要赔了还不起贷款咱俩就离婚,赔的钱都是我的行了吧,你要不信,我可以立个字据。”
    李致方还没丧良心到那地步呢:“行吧,就按你说的来,我……就算赔了我也不能让你一个女人担着,大不了我出去找活干,我,我总能还上的。”
    话虽然这么说,可李致方还真没信心的。
    安宁却是干劲十足。
    接下来的日子,安宁就让张凤凤帮着带了几天孩子,她和李致方跑市好几趟,谈好了材料,之后安宁又跑去找人贷了好几千块钱。
    这钱拿回来让李致方好几宿睡不安稳。
    等到地里翻好了,材料拉了回来,安宁又雇人开始弄大棚。
    大棚还没弄起来,安宁贷款的事就叫满村的人都知道了。
    张凤凤心里也直犯嘀咕,她也害怕这事弄不成把她儿子给坑了。
    只是李家那么些兄弟,个个比李致方目光长远,尤其是李致诚两口子在县里当干部,自然看的比别人都更透彻,胆子也更大一点。
    他们回来劝张凤凤别管这事,更别拦着,李致方愿意干就让他干,左不过几千块钱的事,要真赔了,家里这么些兄弟兜着底呢。
    李致诚的媳妇柳茹专门回来了一趟。
    她如今就在到里的农林局工作,专门来问安宁有啥困难,要是有需要她的地方一定要说一声,都是自家人,可别不好意思。
    李致诚两口子不管做的怎么样,反正话说的特别漂亮。
    安宁也知道这两口子不是心眼小的,相反,他们心胸很宽广,为人也不错,原身那一世的时候,对原身也帮过很多忙的。
    她是挺感激这李致诚的支持的,话说的自然也特别漂亮。
    李家人没有拦着安宁,反倒是周菊花特意来了一趟,过来就说让安宁赶紧把贷款还上,可别弄这种没底的事。
    周菊花是空着手来的。
    一进门就抹了抹眼泪:“大妹啊,你说你干的这叫啥事,那国家的钱是能借的吗?你们胆子可真大啊,这万一要是出啥事,会不会住监狱啊……”
    安宁目光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大嫂,各家过各家的光景,我家是好是坏我们自己担着,你操的啥心啊,我这还没干呢,你就咒我住监狱,是不想让我好啊还是咋的?”
    安宁的话说的挺不好听的,周菊花也挺生气:“我是一片好心过来劝你,你非但不听还这么说我,得,我啥也不管了行不,真是不知道你咋想的,好好的日子不过穷折腾啥啊,还不嫌丢人吗。”
    安宁不理她,周菊花坐了一会儿也觉得没意思就走了。
    她回去的时候一路碰到好多人,一边走一边和人哭诉安宁不老实,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瞎闹,以后不知道落得什么光景,可怜她那六个孩子碰上这么一个娘,说不定以后要跟着过苦日子。
    村子里的人也说了好多闲话。
    这个时候的人大多数是保守的。
    一般人家不是种地就是想办法找个厂子进去当工人,别的是真没指望过的,弄什么大棚菜更是连听都没听过。
    更何况安宁还贷了好几千块钱的款,这是真够吓人的。
    入冬以后村子里好多人都闲着,人闲了又没个别的消遣,就愿意东家长西家短的说些闲话。
    村里那些闲汉更是碰到李致方就说什么娶了个不安生的婆娘,以后是要把家底败光的。
    好多女人也劝安宁消停点。
    安宁是充耳不闻,李致方倒是受了些影响。
    第525章 不想做踏脚石的后妈13
    李致方近段时间挺忙的,他忙着和安宁弄大棚,弄好了大棚还要种菜育苗等等。
    好容易等着菜都种下去了,他生怕种不好赔钱,每天蹲在大棚里守着,眼看着种下去的菜籽发了芽,长出小小的菜来,他才安心。
    这天李致方背着锄头往家走,正好碰到几个闲汉在向阳的地方晒太阳聊天。
    看到李致方过来,那几个人就叫他。
    李致方笑呵呵的走了过去。
    其中一个人就问李致方:“我说李老四,几千块钱是多少钱啊?放一块得有一堆吧。”
    “也没多少。”
    李致方含糊着答了一句。
    “你胆子可真够大的啊,以前也没看出你李老四胆这么肥,你说这借了钱还不上的话,是不是要坐牢的?”
    “是姓耿的娘们叫你贷钱的吧,你也真傻,到时候姓耿的拿了钱跑了,你背着一身债……”
    李致方原先脸上还带着笑,这会儿瞬间拉下脸来:“我家的事情和你们有什么干系,都是大老爷们背地里嚼什么舌根,再说,我媳妇啥样的人我比你们了解,她可做不出那种事来。”
    那几个人也笑:“哈哈,你别开玩笑了,你要是看人准,咋还能娶王宝珠,还能叫她跑了呢。”
    李致方气的不行,把锄头放下就要揍人。
    那几个人一见可不能吃亏,围着李致方就开始揍他。
    李致方说要回家的时候安宁还在大棚这边做活,她让李致方先走,等李致方走后,安宁就布了一个阵,让大棚里的菜长的更快更好。
    等她布好了阵往回走的时候,看到前边有人在打架,她过去看了一眼,就看到李致方明显吃亏了。
    “干啥呢这是?”
    安宁一边嚷一边顺手抄起一块板砖就朝正揍李致方的那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拍了过去。
    安宁手疾眼快,一板砖下去,那个人一下子就倒在地上。
    另外几个人看那个男人倒了,再看安宁一脸狠厉的瞪着他们,吓的一哄而散。
    安宁看看倒在地上的李致方,抬脚踢了他一下:“能起来不?”
    李致方抹了一把脸,硬撑着站了起来。
    安宁扶了他一把,又把锄头捡了回来:“走,回家去。”
    因为安宁算是帮李致方找回了颜面,而且还帮他解了围,李致方心里还挺感激安宁的。
    等回到家里,李景玉和李景燕看李致方受了伤,就赶紧围过来问寒问暖的。
    刘启也拉着刘明过去:“叔,是谁打的你,你跟我说,我和阿明套他麻袋替你找回场子。”
    虽然刘启的话说的挺狠的,可李致方听的心里还是暖乎乎的:“没事,就是和几个闲汉闹腾呢,再说,你娘也揍了他们,这事就不提了。”
    李景燕一听安宁把打她爹的那几个人给揍了,顿时对安宁特别的感激,她赶紧跟安宁道谢。
    安宁摆手:“你跟我说什么谢,论亲疏,我和你爹不比你们远,我是他媳妇,我不帮他谁帮他,虽说你们是亲生女儿,可将来总有出嫁的时候吧,真到了老的时候,你们做儿女的能时常来看看就不错了,还是得我和他互相照顾才成。”
    安宁说的这是大实话,虽然说的不是多么好听,也没说啥甜言蜜语的,可让李致方打心底里觉得暖乎乎的。
    安宁让李致方换了一身衣服,就带着李景玉和李景燕去做饭。
    进了厨房之后,李景玉看看李景燕,又捏了捏衣服下摆,小声的叫了安宁一声:“娘,我……我现在想想你之前说的都是对的,打今儿起,我和燕子就叫你娘,你就和我们的亲娘一个样的。”
    安宁摸摸李景玉的头:“你们愿意叫啥就叫啥吧,只要咱们心在一处,劲往一块使,就是一直叫我姨也没什么。”
    说实在话,安宁其实觉得李家人还真的挺不错的,在王宝珠没回来的时候,真没那么极品。
    就是李致方其实为人也算是忠厚老实的。
    可偏偏王宝珠一回来,他们就都脑残了一般,开始那么的作贱人。
    安宁再想想原身那个时候对李景玉三个是真的特别好,生怕别人说后娘不好,对那三个比对自己亲生的还要好,从来不让李景玉三个做什么活,有了好吃的先紧着他们,做新衣服也先给他们做。
    原身是个心眼不错,又不爱多话的,就算是对他们再好,嘴上也没说过什么。
    也许是这样,整个李家庄的人虽然知道原身为人还行,可也没觉得她对三个继子女有多好。
    也许大家形成了固定的思维,觉得后娘能对继子女好到哪儿去,那都是面子情。
    而安宁来了之后其实没有原身对李景玉三个那么实心实意,当然,她也没亏待孩子,只是她说的多做的少,可偏偏这样,那三个竟然对她特别亲近起来。
    这人性啊,还真叫人琢磨不透呢。
    安宁一瞬间闪过很多想法,随后她就让李景燕生火,李景玉帮着择菜做饭。
    做菜的时候,李景玉迟疑了一会儿才对安宁道:“娘,我,我学习有点不太好,我老是学不会,刘启和燕子都比我学的好。”
    安宁做饭的手顿了一下:“没事的,咱努力学了就好,能学多少是多少。”
    李景燕一边烧火一边笑道:“哥比我们学的都好,他可聪明了,现在连二年级的书都学的好多呢,不行让哥教教姐姐。”
    “也行。”
    安宁笑了笑:“要不这样,你们把书拿来给我看看,我先前也上过扫盲班的,字倒是认识几个,我先看着学,学会了再教你们。”
    原身就是个没上过学,大字不识几个的农妇。
    安宁就算是有千般的本事,在这样的人设下,她也不能做什么,只能老老实实在村子里种地。
    难道说,让一个别人都知道没上过学没读过书的农妇去写论文发表?还是让她突然有了高超的医术?或者能考上什么好大学?
    她要真敢那么做,非得让人给举报了,也许现在早关起来了。
    安宁不想一直做无知村妇,现在就得一点点的改变。
    她可以借着教孩子的借口开始读书,当然,她人聪明,为了能教孩子用功读书,自己学了不少知识这个设定还是可行的。
    安宁可以用几年的时间跟着孩子们一块读书,等学会了基础的那些东西,她就可以开始渐渐的放飞了。
    等吃过晚饭,安宁就让李景玉把书拿出来给她看。
    刘启一听安宁要学习也凑了过去,几个孩子凑到一块陪安宁看书。
    刘明和李景燕在另一张桌子上一边讨论问题一边写作业,刘启则特别耐心的教安宁和李景玉识字算数。
    李致方进屋就看到这么温馨的一幕,他看了一会儿,两眼湿润的离开。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心情特别复杂。
    他感激安宁,可同时又觉得愧对安宁,再有就是他为自己的孩子感到特别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