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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专业打脸指南 第494节

      鲁贵说话舌头都有点捋不直了。
    萧元拍着桌子:“这人生在世走一遭,都是遭难来的,这难那难的,咱们男人尤其难,在外头为了挣钱要装孙子,回了家想让一家老小高兴,咱还得装孙子,装来装去,就真成孙子了。”
    这话说到了鲁贵心坎里,他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可看着老婆孩子高兴,咱这孙子也当的高兴。”
    萧元抹了一把泪:“再走一个。”
    鲁贵又闷了一杯。
    “这家庭和不和睦,主要还得靠咱男人,咱们心思灵活点,多周旋一二,这家里啊,就太平了,咱要是啥都不管,那非得吵翻了天不可。”
    萧元一边给鲁贵倒酒一边道:“姐夫,我得劝你一句,咱对老人,那该孝顺是得孝顺的,可咱也得哄着点啊,可不能太实诚了,就比如说吧,伯母要是让你揍我姐,你是揍还是不揍。”
    这话问的鲁贵是真为难了。
    “我……”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一二三来。
    他是真不敢违抗鲁三保家的,可也舍不得打老婆啊。
    鲁贵这点倒还算好的,甭管遇到啥事,他还真就没捅过萧大丫一指头。
    “我,我,我肯定不能打媳妇的。”
    鲁贵最后憋出这么一句来。
    萧元一竖大拇指:“姐夫这个想法好,咱肯定是不能打媳妇的,我啊,最看不上那些打媳妇的男人了,可你要不打我姐,万一把伯母气出个好歹来也不好,你看,我教你个法子,伯母让你打,你就装成生气的样子,和我姐去屋里关上门打,你拿着板子,别管是打床还是打啥的,反正听到动静了,伯母脸上也好过了,姐姐那里也知道你心里有她,这不就两全齐美了吗。”
    鲁贵听的眼睛发亮:“兄弟啊,你这主意好,我咋就没想到啊,果然,读了书的人就是不一样。”
    萧元就笑:“你往后就照着这个来,再有婆媳俩争吵的事情,你就得掺和,你得让两头都高兴,这才是咱男人的本事。”
    鲁贵一直点头:“是,是,该这么着,来,兄弟,咱再走一个。”
    萧元笑着又喝了一杯:“姐夫,你听我的就对了,你以后要是再碰到为难的事就跟我说,我也不偏着向着,就算那是亲姐,可她要是有啥不对的,我也得说她,她要是对伯母不好,我压着她给伯母赔礼,不过嘛,这事你得告诉我,我是她娘家兄弟,有啥事我做,比你去做还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鲁贵认为萧元说的是对的:“你和她是亲姐弟,砸断骨头还连着筋呢,甭管怎么着吧,她这辈子都和你生份不了,就是姐弟俩打了架,那也是姐弟。”
    “姐夫是个心里清楚的,我就喜欢和姐夫这样的人说话。”
    萧元又捧了一句:“我也没个兄弟,就我姐一个,除了我姐,也就是和姐夫亲了,咱以后得常来常往的,姐夫有了啥为难的事就和我说,我虽没多大本事吧,可这朋友交的不少,能办的肯定给你办了,就是家里的矛盾,我也能给你调停一二,咱啊,就为了家里和睦,为的是大家伙都高兴。”
    这话鲁贵听的心里舒坦极了。
    他这个时候早已经把萧元引为知已了,又拉着萧元倒腾出不少心事来。
    萧元笑着听了:“这个没啥,不值当放在心里。”
    等到喝过了酒,吃过了菜,结帐走的时候,鲁贵醉的腿都直打晃。
    还是萧元叫了刘书和他一块扶着鲁贵回去的。
    鲁贵都喝成这样了,当然是回不了家的,萧元叫人在前院收拾了一间客房给鲁贵住下,又叫萧大丫去照顾他。
    萧大丫弄了醒酒汤给鲁贵灌了下去,等他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这酒就基本上全醒了。
    可这个时候天都黑了,也不好再走。
    鲁贵没办法,只好厚着脸皮在萧家住下。
    他就住在萧家的客房里,狗蛋是平氏给带着,萧大丫去客房那边陪着鲁贵。
    鲁贵看着收拾的整洁干净,又显的特别顺眼的房间,睡着高床软卧,这身心都舒坦的不行。
    他就想,这才是过日子啊,哪像在家里,一家子人都挤在一处,谁都住不好吃不好的,弄的一家子人都成了乌眼鸡。
    萧大丫看鲁贵酒醒了,睡觉的时候就和鲁贵说了萧元的那些话。
    “阿元想拉拔咱们一把,他也是为着我,想让我和狗蛋过上好日子,他说了,一个月给二两银子,一两给你,一两给我,你要是乐意,往后就跟着他干。”
    鲁贵哪里能不乐意啊,他当然乐意了,这二两银子是真不少了,他往常干一个月也挣不了那么些,有的时候甚至连一两银子都挣不来的。
    第669章 打脸穿越男24
    崔府
    早起崔家的媳妇都去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那里一屋子的人,除了崔家的媳妇外,还有老太太的几个孙女。
    一屋子人都等着老太太出来,坐在外室的时候,真的是鸦雀无声。
    关氏也过来给老太太请安,她坐在赵氏下首,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崔纪氏拉着二房的庶女崔月娥坐下,她对着赵氏点点头,才要问请,这个时候老太太扶着青苹的手出来了。
    一屋子的人赶紧站起来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脸上带着笑坐下:“行了,安也请了,你们有事就回去忙,别老在我这呆着。”
    崔纪氏站起来笑道:“正有事回老太太呢。”
    “什么事?”
    老太太从小丫头手里端过一碗温热的牛乳喝了两口。
    崔纪氏就道:“媳妇说的是管家的事情,大房逸哥儿如今都娶了媳妇,这家还是交给逸哥儿媳妇管的好,我想着跟老太太说一声,再把帐本子还有钥匙都交给逸哥儿媳妇。”
    老太太愣了片刻。
    她没想到崔纪氏会这么痛快的交权,她还有些迟疑。
    主要是老太太觉得关氏只怕管不好家的。
    可于情于理,这家都要交给关氏管的啊,二房管家原先是因着大房赵氏上不得台面,现在大房那边的儿媳妇是正经官宦人家出身,如果再找借口只怕就过分了。
    “你想好了便成。”
    老太太笑了笑:“那就交给逸哥儿媳妇吧。”
    关氏赶紧站起来,她有些紧张,一张脸红红的:“我……老太太和二太太且容我缓一缓行吗?我年轻没经过事,只怕管不好的。”
    崔纪氏笑道:“谁不是从年轻媳妇过来的,都得有这一遭,你这会儿不管,再等一段时间还是要管的,不会便学,不怕的。”
    她都这么说了,关氏也不好再推辞。
    “那行。”
    她点头答应了。
    崔纪氏立刻让人把帐本子还有库房的钥匙什么的都找出来给了关氏。
    关氏接过来的时候还特别激动。
    谁不知道崔家富贵呢,她嫁过来这些天,看一家子的吃穿用度便知道崔家必然家底十分的丰足,如果她能管家的话,只怕能捞不少钱的。
    只是关氏想着她才嫁进来,恐怕短时间内摸不到管家权,因此就忍着没提。
    而现在崔纪氏把帐本子和钥匙交到她手上,关氏心里能不高兴吗?
    她又说些话,就带着帐本子和钥匙回房去了。
    崔纪氏也起身告辞出去。
    赵氏心里打着小算盘,也跟着走了。
    老太太看着这一幕幕的,嘴角勾出一丝嘲讽的笑:“青苹,你看看,那个关氏是真清高还是假清高?不过是端着一副清高的架子,骨子里也带着铜臭味呢。”
    青苹垂头不语。
    老太太继续道:“眼皮子浅的东西,真以为这个家好管的么,那是管家权吗?那就是烫手的山芋,接过去只怕就甩不掉了。”
    青苹笑了笑:“老太太且别管这些,左右您能乐呵一天是一天。”
    “是啊。”
    老太太有些无力的揉了揉额头:“我能怎么着,儿孙不成器,内宅的女眷也一个个的这副模样,我也只能得过且过罢了。”
    青苹伺侯好了老太太得空出来,就看到红线和黄素跟她招手。
    青苹笑着过去,红线拿了几块点心出来,分了青苹一块,三个人就坐在廊下闲话。
    “青苹姐姐,你说二太太为何交出管家权?”
    红线是和崔纪氏走的很近的大丫头,这会儿崔纪氏交了管家权,让红线心里很没底。
    黄素也在琢磨这事呢,她就在想着,往后是不是要跟关氏亲近一点。
    青苹勾起唇角:“我知道你们想什么呢,咱们三个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情分自然比别人更深一些,好些事我也不瞒着你们,往后嘛,可别上赶着巴结关氏,那不是个好巴结的,弄不好还要惹上一身的骚,再有……”
    青苹指指大房的方向:“大老爷的品性你们最是知道的,那就是个……大房大爷和大老爷差不多的德性,大奶奶没进门呢,屋子里头就有了好几个通房丫头,大奶奶才进门几天,就把大奶奶的陪嫁丫头收用了两个,那就是个但凡平头正脸的都不想放过的,你们和大房走的近了,小心大爷打你们的主意。”
    一番话说的两个丫头面上俱变了颜色。
    青苹和黄素以及红线都是一样的想法,她们不想着一辈子为奴为婢的。
    因为在老太太房里伺侯,三个人看多了后宅的那些脏污的事情,这府里好些丫头都以做姨娘为平生志愿,可这三个丫头却是不愿意的,她们知道早先老太爷的那些老姨娘的结果,更知道大老爷二老爷房里的姨娘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哪里还会肯做姨娘。
    她们就想着讨好主子,多攒些钱,将来放出去找个家境殷实的人家嫁过去做正头娘子。
    青苹笑了笑:“二太太多大年纪了,大奶奶多大岁数了,二太太可比大奶奶精明多了,她能交出管家权来,说明这家真不好管。”
    说到这里,青苹又是一阵冷笑:“我不知道大爷是怎么想的,他大约是脑子有毛病吧,一直认为二太太管着家必然贪墨了府里多少钱似的,或者认为二太太把府库里的东西都搬到了二房,真是……”
    “大爷竟然这么想?”
    黄素也觉得很是吃惊,她也觉得大爷脑袋只怕被驴踢了吧。
    这府里得多少人啊,不说主子,便是奴才也得有二三百号人呢,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一个个斗鸡眼似的,二太太要是能在这么多人的紧盯下把府库搬空,那她就是神仙了。
    二房管家大房本来就有意见,这些年大老爷和大太太可是一直盯着二房呢,他们巴不得能抓到二房的把柄,好赶紧抢了管家权去,再有后廊下住着的那些崔家族人,和这府里的下人也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也都看着呢。
    要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二太太还能捞到大笔的钱,那她得有多大的本事啊。
    青苹点头:“最为可笑的是,大爷竟然还让人去金陵那边查祭田的事情,我的天,他竟然认为二太太能指使金陵那边的族人把祭田给卖了,我是真不知道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他当老太太是瞎的吗?当两位老爷就真不管府里的事吗?当金陵那八房族人真个是二太太的走狗吗?便是真是和二太太走的近,可谁会答应卖祭田啊,这可是一家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