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快穿之专业打脸指南 第1323节

      阮安庆看着长的高了很多,看起来白白胖胖很秀气的大丫,再看看干瘦的很,皮肤又黑的二丫,这么明显的差距,想也知道阮大丫一定偷吃好东西了,而且还不是一天两天,必然是偷吃了很长时间,不然她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大丫,你藏了什么?赶紧拿出来。”
    阮大丫还能怎么着啊。
    她只恨自己想事情太简单,只顾着偷吃,却不想如今这年月家家户户吃不饱,大家都长的干瘦干瘦的,偏她白净匀称,那别人能不怀疑她么。
    只是阮大丫现在后悔也晚了。
    她没办法,只好回屋一趟,出来的时候手里攥了一把的钱:“爹,这是我在路上捡的,我害怕,就没敢说,然后我……我就买了吃的。”
    阮安庆拿过钱数了数,得有一百多块呢。
    他看阮大丫的眼光就不同了,之前阮安庆很疼爱阮大丫,现在,这份疼爱就开始打折。
    阮安庆觉得有点心寒了。
    他自认为对两个女儿掏心掏肺的好,却没想到阮大丫小小年纪开始藏奸了,竟然开始瞒着一家人偷吃。
    都这么长时间了,她也不是偷吃了一回两回,可她竟然丝毫口风不透,一点吃的都不知道给家里人留下,要不是狗蛋说破,只怕她还要藏下去。
    阮大丫小小年纪就这么自私自利,那长大了之后只怕更变本加厉了。
    这么一想,阮安庆只觉得心里更冷了。
    他拿了钱,对二丫说:“爹去城里的时候给你捎糖。”
    接着,阮安庆转身进屋。
    第二天一大早,阮安居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就进城了。
    现在吃食堂,家里也没啥东西,他想带点什么都没有,只好两手空空的去找阮平。
    他过去的时候,阮平才上班,阮安居找过去,阮平才刚把猪吊起来准备杀。
    看到阮安居过来,阮平摆摆手让阮安居等一下。
    阮安居就站在一旁等着,等阮平把猪杀了洗干净了手过来,阮安居就小声说:“爹,家里有点事,我过来问问你的主意。”
    阮平一边把穿的带猪血的衣服脱下来,就只穿着里头的跨栏背心,一边带着阮安居往宿舍走:“进屋说。”
    父子俩进了宿舍,阮平把门关好:“啥事啊?你娘有啥事吗?”
    阮安居坐下来,他渴的不行了,看桌上有晾好的水就端起来先灌了一通:“是大丫的事情。”
    他把三丫怎么觉得大丫古怪,怎么跟踪大丫,然后怎么被吓到,怎么和他说,他和冯虎妞又怎么跟踪,然后狗蛋怎么嚷出来,村子里的人怎么议论的一股脑的跟阮平说了。
    饶是阮平自认为经的事情多了,可听到这事还是给吓坏了。
    他的脸铁青一片,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了一会儿,阮平拿了一个干净的褂子穿上:“走,去钢铁厂找你妹。”
    阮安居就跟着往外走,才走了几步,他的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阮平回身拿了两块硬馒头递给阮安居:“先吃吧。”
    阮安居笑了笑,坐下来狼吞虎咽的把馒头吃完,又喝了一杯水,这才跟着阮平出门。
    父子俩走到钢铁厂的时候,正好快下班了,俩人等了一会儿,等到下班,找人给安宁捎了个信。
    安宁听到信过来,看到阮安居的时候还愣了一下:“二哥,你咋来了?”
    阮安居干笑两声:“没啥,就是过来看看你。”
    安宁嗯了一声:“嫂子和三丫他们都还好吧?”
    阮安居点头:“都好,都好着呢。”
    安宁想了想:“二哥正好来了,就跟我认认家门,往后有事情你直接过去就成。”
    她带着阮平父子回家,才进门,就闻到一阵香味。
    安宁笑了笑:“二哥,你赶紧进来,正好萧原把饭做好了,咱赶紧吃饭。”
    萧原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看到阮平和阮安居就笑着打招呼。
    安宁带着俩人进屋,就去厨房帮忙。
    萧原把饭菜都要做好了,安宁搭了把手,弄好了饭菜端进屋,四个人坐下了,阮平才问萧原:“出车回来了?”
    萧原笑笑:“这回跑了两趟短途,回来的就早了,歇两天还得跑趟长途,这回是往西省捎点原料,回来的时候拉趟煤。”
    阮平认真的听着,听萧原说了点跑车的事情,就让阮安居赶紧吃饭。
    饭菜吃的差不多了,阮平就让阮安居把大丫的事情和安宁讲了。
    他看着安宁问:“咱家你俩主意最多,你们想想这事该怎么解决?”
    第1841章 极品人家40
    安宁和萧元都是一脸震惊的样子。
    尤其是安宁,她除了震惊,还有一些恐惧和怒意:“爹,我听二哥的意思,三丫听到大丫说是她把我推下河的?”
    阮平点头:“是,三丫和你二哥说的,这事应该差不了。”
    安宁低头,眼泪一滴滴掉下来:“爹,大丫怎么能……我嫂子生下大丫的时候身体不好,她养了半年才养好,那时候是我和娘一直带着大丫,我把她从那么点带大,她就这么回报我?我是她小姑,不是她的仇人,她害死了我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安宁这话说的挺悲凉的,弄的阮平和阮安居心里也不好受。
    安宁哭了一会儿轻声道:“那还是大丫吗?大丫自来和我亲,有什么好吃的都惦记着我,我有啥好的也给她,她应该不至于那么狠心,那已经不是大丫了,大丫说不定给害死了,那个……她是什么孤魂野鬼,还是山中狐妖?”
    这话说的阮平和阮安居心里都发毛。
    虽然这个时候已经不让讲封建迷信了,可村子里的人大多还是信那些鬼鬼神神的,大家私底下也会讨论一些神异的事情。
    阮平听着安宁自言自语,他也忍不住开始回忆大丫的变化,这么一想,还真觉得现在的已经不是大丫了。
    阮安居也是这么想的,他越想越害怕。
    他抓着阮平的胳膊:“爹,那个妖怪之前害安宁,以后不会害咱们吧?你看,她现在就开始坑害咱们家了,现在村子里的人已经开始怀疑咱们家……”
    萧原适时的提了一句:“我觉得安宁说的对,叔,三丫和二哥不是亲眼见过大丫凭空取物吗?那手段可不是正常人该有的。”
    “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怪物。”阮平咬牙切齿道。
    安宁哭了一会儿,拿手绢擦了擦眼泪,她一双眼睛因为刚哭过被泪水浸的泛着润光:“爹,我琢磨着咱们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指不定大哥一家要被她害了。”
    说到这里,安宁看了看萧原:“爹,萧原跑车的时候认识了一位能人,那人能掐会算,还能降妖伏怪,大丫这事,还得让人家帮忙,我想着让萧原今天就过去把这事跟人家说一说,让他帮忙想想法子。”
    萧原明白安宁的想法,他赶紧应承:“叔,二哥,我这就过去,二哥你在家先歇一歇,我晚上回来咱们再说。”
    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
    阮平也站了起来:“这事麻烦你了,你路上注意一点。”
    安宁当着阮平和阮安居的面拿了钱给萧原:“这是给人家的供奉,你路上要是行的话,就买点吃的……”
    萧原嗯了一声,他跟安宁说了一句:“你在家也留心一点。”
    说完话,萧原快步出门。
    安宁送他出去,回来之后和阮安居说:“二哥先歇着,我和爹下午得去上班,今天下班我请个假,明天咱们一块回去。”
    阮安居现在让安宁和萧原说的心里也是毛毛的。
    他真是恨不得立刻就解决了阮大丫,省的跟着提心吊胆的。
    他脸色难看的说:“你们上班去吧,我下午睡一觉……这段时间我跟踪大丫都没睡过好觉,正好这里清静,我能睡个安稳觉,等明天咱们一块回去解决这件事情。”
    萧原这边出去可没找什么能人,他是去了运输大队,正好下午有司机开车去省城,萧原就坐了一趟顺风车跟着去了。
    到了省城,萧原想办法抓了些草药,等着司机办完了事情,萧原又跟着回来。
    他拿了草药也没回家,就在运输大队找了口砂锅,这边也有小炉子,萧原就在炉子上煎药。
    他做的不是药丸子,也没有煎那种苦的要命的药汤。
    萧原对于医药的认知可不是任何一个时代的医生能比的,就算是在这种落后的时代,各种器械不完备的情况下,他还是用草药硬是弄出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水。
    弄好了药水,萧原找了个小瓶子装了一瓶药水。
    他揣了那瓶药水就往家走。
    安宁和阮平这个时候下了班,安宁回家做饭,阮安居帮着烧火。
    萧原回家的时候饭都做好了。
    他坐下先吃完饭,然后才说:“我问过那位道长,他帮着算了算,说大丫是叫千年孤鬼借尸还魂了,还说那孤鬼是要一直害人才能一直占据大丫的身体,安宁福气大,没有叫她得手,但村子里福薄的多的是,往后指不定谁要遭殃呢。”
    这话一出口,阮平和阮安居是真给吓坏了。
    阮安居哆哆嗦嗦的问:“妹夫,道,道长有啥办法吗?”
    萧原就把那瓶药水拿了出来:“这是道长给的,说是想办法让大丫喝了药水,只要喝下去,那个孤鬼就会变弱,要是咱们家大丫没死,说不定还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把孤鬼赶出去。”
    阮平低头拿了一根烟想抽,可看看安宁,又把烟放了回去:“明天咱们都回家,我回去就说想孩子了,叫大家一块过去坐坐,到时候……”
    安宁进屋,出来的时候拿了一罐麦乳精:“孩子们过去了就给他们喝麦乳精水,我会把药下到大丫的碗里。”
    阮安居看向安宁:“能行吗?”
    安宁点头:“不行也得行,她要是不喝,二哥你和爹就按着她,我给她灌下去。”
    阮家三个人商量好了,萧元又说:“道长说这药喝下去会虚弱挺长时间,咱们到时候就跟村子里的人说大丫之所以变白变胖是因为她病了,村子里的人看大丫躺在炕上动弹不得,也就无话可说了。”
    这倒真是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阮平也再想不到比这个更好的法子:“那就这么着吧。”
    原先安宁说让阮安居就留在这边住一晚上,但阮安居担心家里,想着万一他要不回去,家里出啥事该怎么办,他就说不留了,非要趁着天还没黑透赶回去。
    安宁没办法,就给他拿了个手电筒让他带着回去。
    临走的时候,安宁又给阮安居拿了点糖,又拿了一包饼干,说是回去给孩子们吃。
    阮安居带着东西往回走。
    他一边走一边懊恼愧悔。
    之前他一直觉得阮平两口子偏心安宁,觉得安宁一个姑娘占据了家里的太多资源,他就有点心理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