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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二章 姜瑶被蒙蔽其中

      姜瑶点着阿曜的小脑瓜,带着笑意嗔视着阿曜:“小壶那么乖巧的孩子,怎么跟你们相处了几日,就被你带坏了?”
    阿曜嘟着小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辩解着:“小壶弟弟就是性子太好,这样以后容易受欺负……”
    一张小嘴,牙没长全开始学会了颠倒黑白,姜瑶指着书卷对阿曜道:“今天背完一本,明日带你出宫去玩。”
    “真的吗?”
    阿曜的眸子都亮了,蹦跳着扔着书本就往偏殿跑去,“终于能出去玩喽。”
    姜瑶笑着摇头,刚要走进殿内,问琴从外面回来,快步走到姜瑶的身边。
    “帝上,宫门口传来消息,说是皇贵妃到茶花会的时候,皇贵妃跑带了东城门去闹了,拽着春燕就是一阵打,挠划了春燕的脸。”
    “凉百生没有拦着吗?”
    姜瑶深吸一口气往殿内走着,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打见到凌荷会来的落魄样就知道,定是去了,没得着什么好。
    “凉太傅拦了,可是拦不住皇贵妃,她使着架子,嘴里说着谁敢拦她,就要了谁的命。城门的守卫也就不敢拦了,抓的可是很呢,听说春燕是哭得厉害,往城门外跑。”
    “也是个心气高的。”
    姜瑶坐在贵妃榻上,深了个懒腰,拄着下巴眼里泛着光的问着问琴:“凉百生没有说什么吗?”
    “说是说了,说什么没有想到皇贵妃如今是这幅心肠,毁了人家姑娘的面目,以后如何为人。皇贵妃说不是故意的,想要道歉,凉太傅却很是气愤的走了。”
    “有意思的很啊。”
    此时,姜瑶和问琴说的正欢畅,庭院内扑棱一声,鸽子飞来。
    停在了树枝上,问琴看了刘尚仪一眼,刘尚仪立马走了出去,问琴就要扶着姜瑶起身,道:“帝上,这会皇上那边有要事要忙,帝上想必也劳神了,先午睡吧。”
    姜瑶随着问琴,站起身往殿内走着,她知道那信鸽飞来,定是有信笺要传的。
    不过如今看问琴和刘尚仪的意思,那信笺是不准备给自己看了,怕是背后有什么事一直瞒着她。姜瑶也不说破,就进了寝殿,被问琴服侍着躺下,问琴小心的关了寝殿的门。
    姜瑶更是不安着,她知道这两个人并非不忠之人,而这般的遮掩的,不知是何事?
    她走到门前轻轻的推空开门缝,往外望去,没有见到刘尚仪和问琴身影,随后从寝殿内脚步轻轻的走出。越往殿外的走去,越能听见二人的说话声。
    “问琴姑姑,这信笺可是如何是好啊?这已经是这月的第三封,飞进镜圆宫的,这次是可是金黄色的信笺,是乌兰国级别最高的信笺,可是很为紧要的。”
    “尚仪难道忘了帝上吃过的苦头了吗?皇上一早就下了吩咐,让我们不要让帝上知晓此事,这是乌兰国应该有的教训。”
    “我真是有些心里不忍,这样瞒着帝上,万一知晓后会不会适得其反。”
    “尚仪还是莫多想了,帝上刚睡下,还是销毁为上。”
    刘尚仪也很是无奈的,拿着信笺就要去后院销毁,姜瑶从殿内走出来,厉声问着:“年的何物?”
    她们没想到姜瑶竟然觉察到了,刘尚仪立马将信笺藏于身后,脸色一白道着:“没什么,帝上,无外乎就是几张废纸。”
    “废纸为何是信鸽送来?”
    姜瑶皱着眉头,看着两人还在遮掩,就是一副不悦的神色,如今都被她看到了,还要胡话连篇。问琴走上前来说着:“帝上,无外乎就是刘尚仪的一封家书。”
    “家书?”
    刘尚仪手一抖,脸上满是干笑着,姜瑶向着她一伸手道:“我倒要看看刘尚仪的家书,是不是用金黄色的信纸所写。还是对着我另有隐瞒!”
    问琴向后看着刘尚仪,两个人看着姜瑶较真起来的模样,实在是觉得瞒不过去了。
    刘尚仪将信从背后拿出来,摇着下唇,满是不情愿的神色,姜瑶一把夺了过来,瞪了一眼二人,“等我看完心,在拿你们事问。”
    姜瑶看着信外落款是公宇,转眸看想刘尚仪,狐疑的道着:“刘尚仪什么时候和君上成了家人了,这等家书着实贵重啊。”
    姜瑶将信笺从里面抽出,一边看着一边往殿内的椅子上坐去,问琴和刘尚仪,跟在身后站在姜瑶的面前,像等待着惩处一般。
    信笺中,提到乌兰国的国情,国内的兵力不足两万,边境段景延的二十万梁家军虎视眈眈的逼迫,信中提到锦王军已经从乌兰国撤回,南安国也是没有回音。
    “请求帝上能够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施于援手。”
    心中公宇说的很是恳切,信纸上还有些许的泪渍,看的出公宇是真的有些走投无路了。
    “信鸽从乌兰国飞到我这需要多久?”
    姜瑶抬起眉眼,眼眸中满是刚毅的神情,问琴不吭声,刘尚仪看着姜瑶支支吾吾的不肯言语,姜瑶狠狠地一排桌子,对着一旁的小宫女道:“去把婉夕喊来。”
    “是。”
    小宫女立马作揖,往外跑去。
    姜瑶手拍着信笺,再次问着:“几天!”
    她的面色阴沉着,没想到这平时看起来忠心的二人,今日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不说。
    问琴叹了口气,回着:“四天。”
    “那从第一封信到现在有多久了?”
    “一月了。”
    姜瑶立马被气的站起身,她袖子一甩的看着二人,怒斥着:“我是南安国的帝上,你们姝我最亲近的人,比皇上甚是还要更加亲近几分,你们竟背着我在眼皮底子玩着手!”
    “我不仅皇上身边的女人,我还是帝上,你们竟然不让我知晓,为何就连婉兮昨日都没有进宫前来?”
    姜瑶义愤填膺的说着,她越是深想,以前不在意的地方越是细思极恐,很多缺失的地方都有了理由。比如慕容宸再没有进宫,想起之前婉兮曾说二十万大军集结在乌兰国边境。
    说着段景延要吞掉乌兰国,她当时不以为意,以为是逼迫慕容宸前来,可是如今想来,那是在慕容宸到来之后才做的决定。
    这是要背着她发动战争,接寄售了北匈奴不够,还要吞并乌兰国。
    “想来是婉兮姑娘与吴铮将军去游玩了。”
    “是真游玩还是进步了宫门?”
    她在细细的想着昨日云袖似有似无,找借口引着她出宫的言语,如今想来她竟然没有差绝,甚至觉得心里凉意阵阵。
    “这……宫门是皇上下令的。”
    刘尚仪总算的开了口,姜瑶将桌边的杯盏茶壶一同扫落在地,她站起身是朕的动了怒,“问琴是大周的人,因为国情忌惮皇上,也就罢了,为何刘尚仪是乌兰国的人,还要之情不报?”
    刘尚仪和问琴一同跪了下去,刘尚仪匍匐在地上道着:“帝上,不是奴婢不知恩图报,忘了乌兰国的养育之恩,只是奴婢看着帝上的遭遇,实在觉得乌兰国无法推卸责任。
    如今说是君上登基,实则是太后掌握朝政,没有锦王 震慑,君上根本没有能力坐稳局面。锦王为君上牺牲了十多万的兵力,可是君上的性情越来越难以揣测。”
    “那也是朝政上的事,能与你何干?你我和要瞒着!耽误了两国的大事,生灵涂炭你就觉得好吗?”
    “锦王如今已经放弃了君上,从乌兰国撤兵回来,还不足以让帝上坚信君上的为人吗?还到处散发着追杀令,君上当初草率将帝上出嫁,如今又如此对待乌兰国的恩人,十足的背信弃义。”
    “所以,你们就想让两国厮杀吗?血溅两国,万民流离失所就是你们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