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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6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华慕言脚步一滞,听着那幸灾乐祸的语气,勾滣,“如果有那个‘可能’那你今晚还是先睡地上提前适应一下好了。”
    谈羽甜被他一噎,抬手冲他背影挥挥拳头。
    虽然华慕言先谈羽甜上/床,却不知为何假寐着等到她喝完红糖水睡觉。
    也许是因为来了例假,也许是晚上太闹,身侧小女人睡得很不安稳,连带着华慕言也睡不稳。期间好几次,困倦的他都恨不得把人拎到沙发上。
    只是手放在她身上,却自然而然的改为轻抚。
    唔,感受到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在自己胸前蹭了蹭,华慕言轻喃,好在挺好哄的。
    不一会儿两人都陷入了沉睡。
    早上醒来,脸色发白的谈羽甜捂着肚子去洗手间,到餐桌大半天脸色才有所回转。
    华慕言看得心里不忍却有些好奇,“难道女人来那个,都这样痛苦?”
    谈羽甜不想说因为第一次没有经验,大冬天的玩雪冻伤了小腹,于是凉凉的扫他一眼,“你怎么不自己试一下。”
    华慕言闻言脸色一僵,没好气的给他盛猪血瘦肉粥,“吃吧,补血的。”
    谈羽甜撇撇嘴,没有再说什么。
    等两人吃的差不多,华慕言才拿着口布擦嘴,“昨晚谷家来人了,本来是看你来的,但是你巴巴着去沈其宣那里自虐。所以今天我们还得去谷家一趟。”
    想起还要应对那两人,谈羽甜有些不开心,加之来亲戚,浑身处于焦躁痛苦中,她性质缺缺的将勺子扔在碗里,“不想去,肚子痛。”
    “耍脾气?”华慕言扬眉。
    “耍脾气怎样!”谈羽甜站起身走到沙发上,脸色不佳,“告诉你哦,别这样阴阳怪气的跟我说话,我忍你很久了。大不了那笔钱我不要,反正那个女人会帮沈其宣还债,沈家企业也不会改名换姓。”
    “这样啊……”华慕言的俊脸上渐渐的扬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意,“那我们应该谈一谈我车子的赔款了,毕竟那天,是你的车子撞的我。”
    “胡说!”见他老神在在知道应该也是证据确凿,谈羽甜柳眉一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你的命我还不稀罕,下午跟我去见谷家二老。”华慕言站起身,脚步一顿走到她面前,微眯起眸擒住他下颔,“我也告诉你谈羽甜,只要我高兴,沈其宣手里那点东西,我可以明天就让他姓华。”
    谈羽甜别开脸甩开他的束缚,一口咬上他的手指,黑眸汹汹烈火,“如果不能找到谷灵安,华慕言你最好对我客气点,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去谷家揭穿你的阴谋,你一样吃不了兜着走!”
    “你在威胁我……”压低声音,他的手温柔而缓慢的滑到她白皙光滑的脖颈。
    “谁先威胁谁?”谈羽甜语调微扬,“而且,华慕言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沈其宣对我来说,已经一点意义都没有了。你要做些小动作,不必和我说。”
    “好。”华慕言瞳孔一缩,在她的脖颈的虎口收紧,看到女人突然发白的脸色,嘴角扬起嗜血的弧度,“我让你知道,敢威胁我的人的下场。”
    节骨分明的手指渐渐收紧。
    谈羽甜眼前一片白花,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最后竟然定格在他从背后抱着她,帮她轻抚肚子的画面。谈羽甜,你真是……贱呐。窒息的感觉倾巢而来几乎将她吞没,谈羽甜缓缓合上眼。
    华慕言却突然将手指一松,起身离开,“下午跟我去谷家。”
    他的声音毫无起伏,谈羽甜倒在沙发上,大口的喘息,眼底都呛出了泪。华慕言这样的男人,如果///宠///你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如果不相干,你就和脚边的蝼蚁无异……
    谈羽甜,你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呢?别忘了,你只是谷灵安的替身,就算不是她,你的存在只是为了让华忆锦早一些被治疗而已。
    看着绣着繁复的地毯,她低低笑开。
    谷母本来在花园浇花,被佣人通知小姐和姑爷来了,这才匆匆换了身衣服去客厅,“安安你们来啦。”
    “妈。”谈羽甜嘴角弯弯,挽着身侧高大英俊的男人冲贵妇笑,“我来道歉呢,昨晚遇见老朋友,玩得忘了时间。”
    “嗐,又什么好道歉的。来来来,站着干嘛,坐吧。”招呼两人坐下,谷母冲管家道,“把先生叫回来。”
    “妈,有什么事吗要把爸叫来。”其实对于谷家,谈羽甜就对那个睿智的谷柏信有些畏惧,就怕那双眼睛洞悉一切,看穿她的伪装。
    虽然几次下来都还好,但是心里不可避免的有了些抗拒。
    “我啊,前两天和阿言的父母商量了一下,你们两个订婚也大半年了,婚礼也该早点办下去。”
    谈羽甜一愣,腼腆的笑着,“妈,这事不急。”
    “还不急。”谷母看着时不时摸小腹的女儿,笑得合不拢嘴,“要是再拖下去,肚子都要大起来。到时候我们的安安可就不是最美的新娘了。”
    “啊?”谈羽甜没有反应过来,看她这开心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肚子啊……
    华慕言却眼尖的发现她此时手还捂着小腹,应该是例假来时不时的阵痛,想起自己上午不怎么友好的态度,他抬手握住她的手一起放在小腹上,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妈。”
    如果主动提起,说不准谷父还会要求看验孕报告,现在既然谷母误会了,将计就计是最自然也最好的办法。
    谈羽甜感受那凉凉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手背,心一紧,听到他的话,知道他的打算,也笑,含羞低头不愿意看谷母。
    谷母见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更是喜不自禁,“那你们的婚礼喜欢在什么地方举行?”
    “妈做主。”谈羽甜细若蚊蝇,耳根红通通的。
    华慕言却捏了捏她肉呼呼糅阮的手背,“教堂么?或者去海边也行,带你去看看我们的新房。”
    “是啊,安安这是你的婚礼,哪能由妈做主。阿言说的有没有中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