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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0章因为我喜欢你

      “啪!”谈羽甜还在急促的呼吸着,却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给了男人狠狠一巴掌,“华慕言你他妈……唔……”
    吻来的太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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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奋力推他,却都只是徒劳。
    很快谈羽甜就失去了力气抵抗,顺应着男人霸道而无情的掠夺。
    直到他罢手,将她下颔用力的擒住——
    “谈羽甜你给我听好了,我要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要你活着,就算是苟延残喘你也死不了。我不让你走,就算是打断你双脚绑住你双手,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
    “所以呢?你打算帮我当做什么?禁脔?宠物?还是你平日看着顺眼的摆设?”谈羽甜笑,下颔的痛传来,嘴角的弧度惨淡万分,“我早就知道,与虎谋皮的危险,可我却依然那样做了……”
    “一开始也许是因为缺钱,可是后来,却因为……因为觉得一个能为妹妹牺牲所有的男人至少不应该是个坏人。”
    谈羽甜看着他,手抬起握住他的手腕,“在后来,我觉得也许是可能的,你几次解救我,也会因为担心而口是心非的骂我蠢……我以为,也许……也许你会因为我和谷灵安长得像,而移情。”
    “但是时间太短了啊……”
    太短了……她一低头,眼泪就掉下来了。
    她好爱哭,遇到他之后,变得很会哭。
    “所以呢。”眼泪落在手背上,华慕言却没有抽回手,看着她泪如雨下,依旧面无表情的问,“你为什么想我移情。”
    “因为我喜欢你啊……”谈羽甜咧嘴,突然搂住他。
    男人措不及防,掐着她下颔的手一松,稳稳接住扑来的她。
    糅阮的触感落在下颔,华慕言瞳孔猛然一缩,“你……”
    谈羽甜笑的东歪西倒,又哭又笑的像是个病入膏肓的疯子,“所以既然不能回应我的感情,你就放我走吧。”
    “不能……”回过神的男人凤眸微敛,撤回放在她腰间的手,声音与态度一样拒人千里。
    不能什么?谈羽甜正要开口问,就听到他冷淡的补充——
    “不能回应,也不能放你走,都不能。”
    他的话音才落,谈羽甜就用力的推开了他!下一刻自己整个人摔在地上。
    “啊——”木质地板虽然摔不痛人,一双脚却几天来头一次感受到疼痛,额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华慕言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她,也不伸手拉一把。
    谈羽甜的手握成拳,又努力松开,她抬头,男人修长的双腿,精瘦的腰扎进皮带的衬衫,挽至手肘的袖口精致的袖扣……
    还有那仿佛正看着一件肮脏物品的眼神。
    她看到过那美丽的凤眸出现过各种情绪,连嫌弃鄙夷都不下百次,却从来没有这样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寒冷。
    一种让四肢开始渐渐僵硬起来,绵延到心脏的寒冷。
    看得久了,反而觉得自己现在可笑。是在寻求施舍么?男人虽然对忆锦百般疼爱,她又怎么会不懂越是深情的人,越是薄情。
    “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吧。”谈羽甜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抬手擦掉干巴巴的泪痕,双手支在地面,一把撑起自己。
    然后一手捏着床头柜,一边擒着床沿,一使劲儿坐到床上,让又陷入麻木的双脚安静的垂着。估计很多汗,她抬手臂擦了擦,“等我脚好了,我会去找你。到时候我会跟你去谷家,对谷灵安和谷家二老道歉,我会将你撇的一干二净,给你塑造一个深情而诚挚的好女婿形象。”
    华慕言目光阴冷,听着女人喃喃的话,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门被甩上很久很久之后,谈羽甜颓然的倒在床上。明亮的灯光刺眼,很快灯光就氤氲起模糊的光圈儿,真是越来越会掉眼泪了……
    有什么好委屈的,死过一回,还看不开么?
    你只是恰好在谷灵安失踪的时候出现,恰好出了一场不致命的小车祸,恰好你的丈夫要陷害你被华慕言拆穿。
    恰好情窦初开,恰好身边有那么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优秀,深情。
    却又残忍。
    秦莫深真觉得自己是欠这两人的,又要哄那边,还要哄这头。
    华慕言赤着脚坐在地毯上,矮几上放着好几瓶刚开封的红酒,脚边有几罐啤酒。此时他手里捏着一杯斟了三分满的红酒,又拎起一瓶伏特加,往高脚杯里倒了些白酒。
    “告诉你……我可不喝这玩意儿啊……”秦莫深嘴角抽了抽,“我的酒量不好,你也不准喝,你的身体还不能这样糟践。”
    他的话音才落,华慕言手腕一扬,仰头而尽。
    “……”秦莫深要去阻止已经来不及。
    “好烦啊……”华慕言喃喃,他又倒了大半杯红酒,听着那清脆的响声,看着酒红色的液体,表情苦恼认真的很,“莫深,我觉得好烦。”
    “怎么烦了,忆锦的手术在三天之后就能如愿进行,谈羽甜也不缠着你要你怎样,端庄大方美丽迷人的谷灵安也回到了你的身边。”秦莫深发誓他说这话绝对绝对没有带半点讽刺。
    但是华慕言就是听出里面全然的嘲讽,恨恨的一把将酒杯摔了,直接拿起酒瓶子往嘴里灌。
    吓得秦莫深连忙去夺,结果因为有所顾忌,拦是拦着了,却无故的挨了一拳头。
    秦莫深揉揉下巴,一手紧紧的捏着伏特加,“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有气冲着我来,拿自己身体糟蹋没必要。”
    华慕言看了一眼他放在胸前紧紧攥着的酒瓶,收回目光,拿过矮几上的另一瓶,“我不知道为什么烦,我觉得谈羽甜好像在耍我。”
    “哈?”她耍你?她用情至深,深到智商为零,因为你的一个决策都要去死了,她至于这么耍你么?
    “她一定知道我没了她整夜整夜睡不着,知道对于她差点死了这件事后怕的不得了,她知道我看到她哭就会变得很奇怪……”
    华慕言趴在矮几上,右手摇晃着酒杯,美丽的绛红色在灯光下璀璨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