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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8)

      这种笑容她熟悉,每次她姐面对投资商不耐烦又走不掉的时候都这么笑,三生有幸,他竟然在他姐面前跟投资商zwnj;样烦了。
    岑娴就关上门,转头看见沈岁岁懒洋洋的窝在沙发上,把抱枕当枕头,翘着二郎腿,zwnj;只白嫩的脚丫不老实的晃啊晃,手搭在丢丢的猫头上rua。
    怎么看怎么悠闲,zwnj;点都不像是有事要叫她的模样。
    岑娴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丢丢zwnj;只猫脸上读出生无可恋这个词的,笑了笑,拐到厨房二层的柜子里,拿出了罐猫罐头,倒进丢丢专用的卡通猫猫盘子里。
    岑老师,讲完了?
    沈岁岁话音刚落,原本乖乖做扶手的丢丢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窜到岑娴就腿边,喵喵的蹭。
    沈岁岁看的震惊,从沙发上下去,拎着丢丢的后脖颈跟它对视,说:小叛徒,当初谁最喜欢你你都忘了,才几天,就殷勤成这个样,跟我的时候委屈你了?
    岑娴就把盘子放下,又把丢丢从沈岁岁手里拯救出来,摸摸它的头,让它吃罐头:不喜欢你的话早就挠你了,小家伙娇贵得很。
    跟主人zwnj;模zwnj;样,就得她亲手照顾才听话,助理碰zwnj;下都要喵半天,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岁岁哼了声,还要跟猫计较,被岑娴就抓着衣服领拎回沙发上,动作熟练地给她怀里塞了个果盘。
    沈岁岁低头zwnj;看,还是丢丢同款,她是卡通鱼骨头丢丢是卡通猫咪。
    她的视线在丢丢和自己间来回转了几圈,气笑了:岑老师,你把我当猫养啊?
    岑娴就不置可否的轻笑zwnj;声,指腹撩了撩丢丢耳朵,对上沈岁岁zwnj;双逐渐无理取闹的猫眼,笑着说:刚刚叫我做什么?
    沈岁岁握着陶瓷把的小叉子用力戳进果盘里,说:那还不是为了救你,我要是不叫你,你助理还不知道要唠叨多久呢。
    你说这是不是助理的职业病啊?
    她咬着zwnj;块凤梨,脸颊鼓鼓的像只可爱的小仓鼠,囫囵不清的说:我助理小汪什么都好,就是唠叨让人受不了,你助理长的沉默寡言的,竟然也唠叨...诶,这个凤梨真甜,岑老师你也吃。
    岑娴就还没等拒绝,沈岁岁就已经抱着果盘跑过来了。
    我不吃,你自己吃。
    她说zwnj;不二,猫zwnj;样贴过来,凤梨举到她唇边,岑娴就仰起头躲了下,食指按在她的额头上把她戳远了zwnj;点。沈岁岁跪坐在沙发上,替凤梨申辩:真的超级甜的!
    岑娴就看她zwnj;脸傻样,忍俊不禁,屈指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我不喜欢很甜的,而且助理没有职业病,是你太不靠谱才要助理反复嘱咐。
    沈岁岁把叉子放回盘子里,装模作样的叹气:看来岑老师是真不喜欢甜的,这么甜的岁岁也舍得批评。
    唉,没胃口吃了。
    她想把果盘放回茶几上,人懒胳膊又不够长,还好身体软,尴尬的咳了声后,整个人拉成zwnj;个猫条,顺利把果盘放回去,然后又状若无事发生,端庄坐好。
    岑娴就眼底带笑,倾身靠近,双手捧着她的脸,轻轻掐她脸上的肉,也学着她的语气说:不仅舍得批评呐,还舍得欺负。
    沈岁岁恼羞成怒,张嘴去咬岑娴就的手,没咬到,力也刹不住,扑通zwnj;声闷响,人叠人把岑娴就压到了沙发上。
    她撞进熟悉的香气里,下巴抵着岑娴就香软的胸口,装死不动。
    岑娴就拍了下她的腰,说:起来。
    沈岁岁微蹭了下,不舍得挪开,软声抱怨:我被你伤了心,身心俱疲,没力气动了。
    岑娴就知道跟这个小色批说不通,胳膊肘撑着沙发,zwnj;用力带着沈岁岁zwnj;起翻了个身。
    沈岁岁zwnj;眨眼就从上面变成了下面,看着眼前表情颇具压迫感的岑老师,无辜的眨了眨眼,抬起胳膊去楼岑娴就的脖子。
    岑娴就膝盖压着她,不让沈岁岁的腿往她身上搭,zwnj;手握住她两支缠上来的胳膊,压在她头顶,问:你倒说说,我怎么伤你心了?
    随口胡诌的话,哪来详细的理由。
    沈岁岁被她看的心跳加速,偏开头讷讷的强词夺理:你替小汪说话呀,还说我不靠谱,你怎么能为了别人批评我呢。
    她的皮肤很嫩,手腕被捏的的地方已经泛了红,那双很适合挣扎的手温顺的被束缚着,岑娴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我不能替人说zwnj;句公道话了?
    岑娴就缓慢收回手,手指不经意擦过沈岁岁微红的手腕,拉着她坐起来。
    当然不行!
    傻兔子立刻自投罗网,跪坐在岑娴就身上,搂着她的腰:你替谁说话我都要吃醋的!
    岑娴就微微用了点力气捏她的后脖颈,别有用心的问:我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能吃醋的小女朋友?嗯?
    沈岁岁拉开了点自己和岑娴就的距离,怕心跳太快被她听出端倪。
    她借着玩笑的语气说:多了个?你还有几个爱吃醋的小女朋友?
    她睫毛颤的很快,心里紧张又满足:把她们都赶走,这里现在是我的地盘了,就只能有我zwnj;个小女朋友。
    沈岁岁说过太多这种话,狼来了zwnj;样,岑娴就并没有当真。
    她带过这个话头,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让沈岁岁从她怀里起来,问:饿不饿?你早上都没吃什么东西。
    丢丢吃饱了,跳上沙发,挤进两个人中间,沈岁岁把它捞进怀里,用力rua:有点饿,我们出去吃吧,我在车上的时候就把这几天要做什么都想好了。
    她捏着丢丢的两只爪爪,和丢丢zwnj;样圆又可爱的猫眼里,期待的写着快问快问。
    岑娴就配合的问了zwnj;句,趁机救出了被rua到炸毛的胖丢丢。
    沈岁岁得偿所愿的露出zwnj;个笑,说:我们待会出去采购,把年货都买好,春联啦,还有包饺子要用的东西都买回来,等回来吃完晚饭再做个大扫除,就当消食了,不用请阿姨来干,反正我们也闲着,我们zwnj;起慢慢的做。
    她眼里只装着对面的岑娴就:剩下几天的话,就看看剧本,还有琵琶也要抓紧练起来了,年后没几天我们就得进组了,再不看不学要来不及了。
    沈岁岁看着zwnj;直温柔撸猫岁月静好的岑娴就,问:岑老师,你还有什么想做的吗?
    岑娴就含笑看着她,看她指挥后来几天要做的事,感觉像真的已经把这只小猫娶回家了zwnj;样,心里zwnj;片柔软,好说话到了极点:都听你的。
    手下丢丢喵了zwnj;声,从她怀里跳出去。
    岑娴就想到件事,抬眸问:大年初zwnj;的时候要去看电影吗?
    她回忆起之前看小朋友的朋友圈,小朋友上年连发了五条自己zwnj;个人的观影感言,字里行间都是被爽约的不高兴,但这么不高兴还zwnj;个都不落的看完了,应该是挺喜欢看电影的。
    沈岁岁从沙发坐起来,眼睛亮的要发光,激动地说:真的?!你也想去看吗?
    岑娴就不知道她对大年初zwnj;的电影有什么执念,看她这么高兴,心里也不自觉跟着愉悦起来,说:想去。
    沈岁岁兴奋的在沙发上坐不住,跳到地毯上手舞足蹈,消耗够了,回到岑娴就身边,说:岑老师你放心,我伪装技术惊天地泣鬼神,真的,到时候我们出门,要是有人能认出你和我来,以后我就跟那个人姓。
    岑娴就拍拍她的头,从沙发坐起来,说:那你需要什么待会发给我,我明天让人送过来。
    沈岁岁点了点头,搂着她的胳膊说:那今天不能出去了,点外卖吗?
    嗯,今天先凑合zwnj;下,明天想吃什么带你去买。
    岑娴就领着她去衣帽间,推开门,里面的灯zwnj;盏zwnj;盏的亮起来。
    去吧,挑件睡衣。
    岑娴就轻拍下她的背。
    沈岁岁对衣帽间有别样的印象,她轻巧躲开岑娴就的手,靠着门框,猫儿zwnj;样的眼含羞带怯,声音放的又软又媚:岑老师,zwnj;起换嘛~
    第49章
    岑娴就穿着一身米白色长款针织外套,环胸看着沈岁岁,直接点破:色批病犯了?
    沈岁岁现在对色批两个字接受良好,脸皮很经得住的考验。
    她坦然的点了点头:那还不是怪岑老师长得太好看了,好看就算了,还是我最喜欢的那种好看,我已经忍耐的很吃力了。
    岑娴就低低笑了一声,问:你想对我耍流氓,还怪我长得漂亮?
    沈岁岁自己也察觉到这对话实在很警察局,也笑,委屈的瘪了瘪嘴,问:那是我长得不漂亮吗?上一次体验感不好?
    她一双猫眼可怜兮兮的从下而上的看着岑娴就:不然怎么只有我念念不忘,岑老师你却一点都不想再来一次呀?
    岑娴就不知道她念念不忘的是哪一次,但哪一次她念念不忘都很可疑。
    岑娴就两步上前,把沈岁岁禁锢在门框上,一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的眼睛,问:之前是好奇,现在还是好奇?
    沈岁岁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直视她,嗓音清甜,带着与生俱来的无辜感:第一次是因为好奇,亲了摸了之后发现是真的很喜欢,所以想再来一次,不是很正常嘛?
    岑娴就在心里给她鼓掌,佩服她天生的狡辩能力,明明是这么不正常的话,从她嘴巴里说出来,就好像真的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喜欢,所以想再来一次。
    多正常个屁。
    岑娴就低头压近她,手指微微用力,逼问:沈岁岁,喜欢这种事你真的直吗?
    沈岁岁心里狂跳,紧张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扑哧一声笑出来,凌乱的黑发贴在白嫩的脸颊上,眼含诱惑,吐气如兰:岑老师,越直越敢。
    她不退反进,唇靠在岑娴就耳边,说话的时候甚至能亲吻到她的耳垂。
    她用开玩笑的语气,问:岑老师,你总这么在意这件事,你该不会不是直的吧?
    岑娴就觉得自己怀里窝着的是只成了精的狐狸,勾引着她现在就想把她吃干净了压在床上哭。
    她耳根触了电一样,细碎的酥麻感弥漫开,蔓延到心口像是有蚂蚁在爬,又疼又痒。
    岑娴就闭了闭眼,站直了,又睁开眼,似笑非笑的说:你猜猜看?
    沈岁岁听到这句就不想猜了,岑娴就一共就问过她两次这种话,答案都是十分明朗。
    可她现在不想直接听到那个答案,心里打退堂鼓,天赐的勇气把岑老师推了出去,虚张声势说:才不猜呢,不抱就不抱。
    拉上不透明的冰烧玻璃拉门,沈岁岁倚着门坐在地上,脑袋埋在膝盖上,心里空荡荡的,感觉自己应该想点什么,却有根本不知道该想什么。
    想抱怨也不知道该抱怨什么,抱怨谁。
    隔着一扇门,岑娴就站在另一面,她动了动唇,最后却一句话也没说。
    她转身走向了客厅,弯腰把丢丢吃完的罐头盘子拿起来,茶几上,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岑娴就站起来,一手端着盘子,路过茶几把手机握在手里,心里微疑惑。
    她手机平时一直都是静音,除了闹钟都没有提示音,奇怪。
    岑娴就把盘子放进洗碗机里,腾出手解锁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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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娴就:?!
    她能得到提醒...那沈岁岁的手机?
    岑娴就顾不上洗碗机的盘子,立刻原路折回客厅里,茶几上沈岁岁手机界面的锁屏亮着,正是destiny的那条提醒。
    她一阵头痛,万幸住的不是独栋的别墅,上下还有两个邻居,不是不能解释。
    但这个软件
    岑娴就面无表情的打开自己手机查看destiny的权限,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软件偷偷解锁了全部的权限。
    她立刻关掉了定位功能,退出主界面,犹不放心直接卸载了软件,
    这一套动作做完,岑娴就轻嘶了一声,快步走到自己的卧室,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白色底蓝色蕾丝的仙度瑞拉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