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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危在旦夕

      忍法刹那法界!
    开!
    时间和空间从来就是相对的,忍者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关注着这两种神秘的万物属性。因为不管是万物生灵,又或者是湖海磐石,没有什么,能够逃脱这两种属性的范畴。
    所以,追求力量极致的忍者们很早就将这两种力量列入了追寻的目标,只是很少有人能够碰触到这个层次的学识。
    当然,关于空间忍术,封印卷轴和通灵术其实就是最简单的应用。只不过这两种方式都没有办法形成直接的战斗力而已,而在此之上,由二代目开发,水门完善的“飞雷神”之术,无疑是把空间类忍术的对敌效果提高了一个档次!
    那么时间呢?
    比起能够切实感受到的空间来说,时间的属性更加抽象,甚至于如果有意深究,其中牵扯到的问题足够让哲学家头痛。在理论上,时间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绝对的属性,人们无法改变时间的流速,无法去到未来,无法回到过去。甚至,就连让时间暂停也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吗?
    在千手冥的视界里,整个世界的速度开始减慢,就仿佛是观看录影带时的慢放一样,所有的一切,呼吸,落雨…正在逼近的苦无。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开始慢了下来!
    还不够!
    这还远远不够!
    仿佛是自我催眠一样的呢喃,但在从未为谁停下脚步的时间老人,却仿佛慢慢升起了一道高墙。
    时间,开始为了某个男人,停下了自己亘古不变的脚步!
    并非是高手过招时的心念感应,在千手冥的眼里,世界,真的“停了”下来…
    突刺!
    与之前完全相同的招数,甚至和刚才比起来,千手冥现在的动作简直就像是一只年老体弱的乌龟,缓慢,缓慢至极!
    不需要忍者,就算是路边的孩童也能轻易做到比这个敏捷无数倍的动作,但如果仔细分别就会发现,整个世界,仿佛也只有千手冥握住苦无的右手,还在不断前进而已。
    没错,千手冥并没有仅仅把对方的动作放慢一倍。事实上,就像是刺杀土田时一样,世界的时间,再次被减速到了极致,甚至完全停滞下来!
    最先崩溃的,是千手冥的右手!
    那握住苦无的有力手掌,在刚刚开始运动的时候便开始让人不可思议的转变老化。
    水分失去。
    原本结实bao满的肌肉开始渐渐萎缩,直到属于年轻人的那份红润也完全退去。这还不是结束,因为那只枯槁的手掌并没有停下动作,他固执的继续向前,继续刺向对手的心脏。
    而后,血管开始发出青紫的颜色,在那瘦骨嶙峋的手掌之上,这种变化,显得尤为狰狞!
    与上次不同,这是千手冥有意识的在使用这份力量,那种仿佛快要被撕裂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身体,他的大脑甚至他的灵魂!
    突刺的动作仍未停止。
    那跳跃在千手冥双眼中的雷光就像是不息的怒火,某种致命的毒药——正是这份毫无来由的执着,驱使着他继续向前,继续使用着jin忌的力量!
    老化的范围进一步扩大!
    比起突刺的速度,细胞的失活,以及水分的丧失反倒是越来越严重,越来越迅速!
    先是手腕,接下来甚至整条右臂都受到了影响!
    这条关于时间的路上,千手冥没有任何的导师,而在此之前,关于副作用的问题,千手冥完全只能凭借自己的试验。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到什么时候,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成功之前,少年绝对不会收手。
    还差一点点,苦无的尖端几乎已经触碰到了半藏的外套,那种棉絮一般无力的触感,当然无法阻止少年的脚步!
    向前!向……
    疼痛!
    与之相比,之前所有的痛感完全只是小巫见大巫。
    心脏吗?
    在这时间的夹缝中,万物都停止了运动,虽然凭借着自己的天赋,千手冥能够做出让人叹为观止的攻击,可这种攻击带来的消耗却同样可怕!
    更要命的是,在开始刹那法界之后,木遁的恢复能力同样被降到了最低。而随着时间流速的一再减缓,阳遁体质已经几乎无法为千手冥带来任何意义上的自我再生了。
    老化的血管终于影响到了心脏,从很久之前开始,便一直有力跳动着的脏器,开始放缓自己的脚步。倒不如说,在时间暂停的情况下,他能为千手冥提供的能量早就达到了极限。
    随着疼痛的恶化,时间的脚步开始渐渐恢复,而电射而来的山椒鱼she头,也已经近在咫尺!!
    —不详的分割线——————
    “啪嗒…”
    精致的瓷碗砰然碎裂,因为被木叶成功塑造成了战争英雄的形象,年幼的鹫虽然还完全算不上宇智波的核心,但渐渐地,这位曾今的天才,又开始进入了族人们的视线。
    失败,总是需要参照的。
    如果失败的对象,只是一无是处的千手,那么鄙夷和轻视当然无可厚非,但如果骄傲的宇智波,是倒在木遁的千手之下。虽然同样让人惋惜,但却不至于完全否认一个人的天赋。
    作为旁支,鹫终于再次回到了宇智波家的大院,开始拥有一位精英忍者应该拥有的待遇,比如她再也不需要为自己的三餐发愁。
    但就在刚刚,一种没来由的心痛突然将她从入定中惊醒,而无故碎裂的瓷碗,更是让她的眉头微微蹙起,鹫无暇关心精美的菜肴了,她把目光投向了西方。
    那是窗户的方向,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某样东西,正无声的凋零在他乡。
    当然,如果她了解水门的情况的话,鹫恐怕会更加不安。
    因为几乎是同一时刻,正在执行任务的水门同样有所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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