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玄夜的动作，程院长的脸色明显变了变。
    可就算他想要反悔都已经来不及了。
    玄夜已经走到他面前，将丹药放在了长老面前。
    这样一来，就算他想要偷梁换柱都不行了。
    下意识的。
    他朝着那三个瓶子看去，心中不断的安慰着自己。
    夜零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东西换了的。
    “夜零，你知道戏弄长老院长，是什么后果吗？”长老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严肃。
    夜零面色认真：“自然知道。”
    见她神情坚定后，长老也不再说什么，开始检查瓶子上面的标记。
    然而下一秒。
    她本来漫不经心的脸上陡然一变，眸光不自觉地朝着程院长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一眼，不仅仅夜零看到了，玄夜也看到了。
    “等等。”
    在长老要看第二个瓶子的时候，玄夜叫住了他。
    长老浑身背脊一凉，一股寒意爬上腰间。
    玄夜将手伸过去，拿起夜零递过去的那瓶丹药：“这是夜零给的那瓶，对吗。”
    “是。”长老说这话的时候，额头都带上了一丝薄汗。
    玄夜将瓶子的标记面向下面的学生，嗓音清冷：“这个瓶子上，有光翟学院的标记。”
    此话一出。
    玄鹤学院的学生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程院长的脸色也在这一刻变得惨白。
    “这，可能是光翟学院的丹瓶被夜零不小心捡到了，毕竟光翟学院还是会将丹药赠予其他人。”程院长解释着。
    下面的学生却不怎么相信他说的话。
    大半部分人的脸上，都出现了厌恶。
    夜零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并不意外，垂眸一笑后，淡淡开口道：“这个当然有可能，但，你拿出来的那个瓶子上有我的标记，总不能是我赠予你的吧。”
    程院长猛地抬眸，眸子出现细微的颤抖。
    夜零继续开口：“程院长，直到现在，你还是不承认，你是想废掉我的筋脉，让我不能修行吗？”
    “你不承认也行，我的丹药瓶上都涂有涂药，半个时辰后，触碰过瓶子的人就会中毒，修为下跌。”夜零玩味的很，“若院长手中的瓶子真不是我的，那你自然不用担心。”
    话落。
    程院长急忙检查自己的身体。
    发现没有任何异常之后，猛然间松了一口气，但松气过后，就是不屑的冷哼。
    一个黄毛小儿。
    竟然敢这样戏弄他。
    “我那个瓶子怎么可能是你的。”程院长一下子就有底气了，“不要以为你得到了光翟学院赠予的丹药，你就可以在这里满嘴跑火车。”
    夜零继续笑。
    那样的神态和眼神，让人不由得发虚。
    玄夜侧眸看着夜零，像是在确定什么。
    半个时辰过后。
    现场没有任何变化，程院长冷哼一声：“夜零同学，栽赃……”
    “啊！”
    话还没说完，就出现一声惨叫！
    在场的人全部都朝着程院长行注目礼。
    “我的手！我的手！”程院长捏着自己的手，看着一片漆黑的掌心，眼中出现了惊恐之色。
    下面的学生则因为看到这个全部都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