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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9)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顾珩北:说点粗话?那样会比较带感,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纪寒川(脸红):叫我的名字就很好。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顾珩北:我知道你想听什么答案,但我就是不说。
    纪寒川:他什么表情我都喜欢。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顾珩北:不行!
    纪寒川:不行!
    79您对SM有兴趣吗?
    顾珩北(瞬间冷脸):我给你脸了是吧?
    纪寒川:我们没有兴趣,你不要问这个问题了。
    小妖墨(惭愧):抱歉抱歉,我们进入下一个问题。
    (OS:索林那死小子干的好事,他们两个对这点都非常忌讳)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顾珩北:那我会觉得他最近很累,让他停下工作,陪他休息,旅游,锻炼身体。
    纪寒川:我会觉得我是不是丑了或者胖了,然后改进自己。
    81 您对强|奸怎麽看?
    顾珩北:强|奸biss!
    纪寒川:违法行为,必须严惩!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顾珩北:两情相悦,有什么痛苦的?
    纪寒川:不会痛苦,那是很美好的事。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顾珩北:最兴奋的,是在他老家那次吧,在他的房间里,很简陋的地方,他的家人就在隔壁的屋子里那种感觉难以言喻。
    纪寒川:每一次都很兴奋,没有焦虑过。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顾珩北:滚蛋!
    纪寒川(抿嘴笑,小声):经常。
    85 那时攻方的表情?
    顾珩北(懒得搭理)
    纪寒川: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什么样,但是我心里特别高兴。
    86 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顾珩北:没有。
    纪寒川:没有!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顾珩北:说了没有!
    纪寒川:没有做过的事哪来的反应啊?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顾珩北:纪寒川,他满足了我所有的幻想。
    纪寒川:顾珩北。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顾珩北:符合。
    纪寒川:他就是我的理想。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顾珩北:没兴趣。
    纪寒川(茫然):道具?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顾珩北:29,靠。
    纪寒川:27。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顾珩北:是。
    纪寒川:是。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顾珩北:手。
    小妖墨:手?
    顾珩北:对,手,他好像个小孩,很喜欢吃我的手,那时候会让我很心软。
    小妖墨:那纪寒川呢?
    纪寒川:脖子和耳朵。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顾珩北:脖子,耳朵。
    纪寒川:手。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顾珩北:天下男人都一样。
    纪寒川:嗯。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顾珩北:会想这个世上也只有这个家伙,能让我这样了。
    纪寒川:我好爱他。
    97 一晚H的次数是?
    顾珩北:23次,最佳频次。
    纪寒川:我听他的。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顾珩北:谁的手闲着谁脱。
    纪寒川:他的衣服我脱得多,我的衣服他脱得多。
    99 对您而言H是?
    顾珩北:生活的一部分。
    纪寒川:我爱他和他爱我的表达方式。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顾珩北/纪寒川:ccbb3344。
    第110章 迟来的番外
    (一)
    婚礼定在五一。
    顾珩北年假休完开始上班,筹备婚礼的事全都交给了纪寒川,他也挺心安理得,毕竟求婚是他来的,满城张灯结彩烟花齐放的,搁古代,那就是妥妥的立太子妃普天同庆。
    纪寒川本来想找个国外的小岛或者城堡来办婚礼,但顾家那边的亲戚好多不方便出国,最后只能把婚礼地点定在了海南。
    纪家这头已经没长辈了,纪寒川请了顾珩北的两个小姨做参谋,从议亲,下定,彩礼,到筹备婚礼,一套流程走得面面俱到。
    俩人一个出生簪缨世家,一个是通吃东西两洲的资本新贵,认识的人手拉手能围京都城绕一圈。
    不过拟定的宾客不到一百人,都是关系最好的至亲死党。
    顾航远送了套三环的房子出来,房产证写的是纪寒川的名字,作为聘礼。
    纪寒川的嫁妆就有点厉害了,顾进南找了两个精算师估算过后,得出的价值超过十位数。
    于是顾进南大手一挥,划拨给了顾珩北同等价值的股份,绝不让自己的宝贝弟弟高娶了。
    结婚这个事有多麻烦谁结谁知道。
    两个人都穿黑的,或者都穿白的,或者一黑一白,简单大方,顾珩北走在医院长廊上,白大褂衣角带风,一手拿着病历一手拿手机,声音因为不耐烦扬得有点高,二姨,我是结婚,又不是选美,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颜色!
    只有黑白颜色也太单调了,而且敬酒还要换三套礼服呢!三套礼服的颜色最好不一样,顾珩北他二姨在电话那头不满道,你能不能上心一点?礼服肯定要让师傅给你量过再做,你就报个尺寸算怎么回事?还有款式也得好好挑
    纪寒川选什么款式我要一样的就行了,顾珩北打断她,二姨,我现在就要进手术室
    顾珩北把手机一抛扔给小护士。
    喂喂,我是顾医生的助理护士,阿姨,顾医生进手术室了!
    这臭小子!二姨对着电话里的盲音怒道,就这种态度还想娶媳妇!
    这要不是我亲外甥,我铁定给他搅黄了!一直在旁边听电话的三姨也愤愤。
    两个人齐齐看向乖乖坐在沙发上眨巴眼睛的纪寒川,又欣慰地笑起来:总算还是有个乖的!
    太可怕了!吃晚饭的时候纪寒川委屈地跟顾珩北告状,二姨和三姨给我选了一堆大红粉红桃红的还有紫的衣服,腐女太想当然了,不是每个Gay都喜欢粉红和紫色的!
    小可怜儿,顾珩北安抚地捏了捏纪寒川光滑溜溜的脸蛋,不过你这几天跟着俩姨做美容,皮肤是真变好了!
    我以前皮肤不好吗?
    你刚出院那阵有多糙,你自个儿没点儿数啊?
    顾珩北你讨厌么,纪寒川哼唧着歪在顾珩北身上,又去抓他的手来咬,说好了不提黑历史的。
    顾珩北吃着饭,被纪寒川扒着胳膊有点伸不开手,便推了他一把:好好吃饭。
    纪寒川正闭着眼靠在顾珩北肩上,闻言睁开眼睛,慢慢坐直,嘴巴撅了起来。
    怎么了你?
    纪寒川撇过脸,不说话。
    吃得好好的闹什么脾气?顾珩北莫名。
    二姨说得对,纪寒川转着圆溜溜的眼珠,慢吞吞说,这都还没结婚呢你就这么敷衍我了,以后你肯定要变渣的。
    顾珩北翻了个白眼:你作。
    哼!
    顾珩北把筷子塞进纪寒川手里:好好吃饭!
    不吃!
    不吃饿着!
    你已经开始对我不耐烦了!
    嗯哼,顾珩北吃自己的,他最近发现纪寒川有点婚前焦虑症,每天晚上爱黏着他哼唧也就算了,还总脑补一些不靠谱的东西,他越搭理纪寒川就越矫情,我无情我残酷我无理取闹你的台词我帮你说完了,你可以给自己减戏了。
    纪寒川凶巴巴瞪着他:顾珩北,你再对我不好,我就
    你就怎么地?
    纪寒川踢开自己的椅子站起来,然后身子一挤歪,坐到顾珩北椅子上去了。
    顾珩北乐:我发现你现在开始走沙雕风了。
    哼哼,那你怕不怕?
    我怕你传染给我。
    纪寒川凑过去亲顾珩北的嘴唇:那就传染给你!
    狗起劲,顾珩北笑骂,你别瞎顶。
    就顶。
    我都纳闷了别人都十七八岁发清你的青春期怎么还延后十年了呢?
    啪嗒啪嗒。
    等我吃完
    吧唧吧唧。
    靠,这椅子硬得一比
    (二)
    这天晚上顾珩北难得的先下班到家,他给纪寒川打电话,纪寒川疲惫的声音生无可恋:我跟二姨三姨在买东西,你要是饿了就先吃饭,不想做点个外卖。
    买什么啊?顾珩北纳闷,你们早上八点不就出门了吗?这么长时间恒隆燕莎都够你们搬回来了吧!
    唉,纪寒川深深叹口气,回去给你看啊。
    晚上九点,纪寒川拖着两个大红箱子,咣当咣当地进门了。
    不是,顾珩北看着眼前的东西,俊脸扭曲,这玩意儿是给你戴还是给我戴?
    客厅的茶几上金光闪闪,放着龙凤大金镯一对,粗金链子两条,比顶针还粗的金戒指一双。
    此外还有代表两人属相的金狗金猴,金碗、金筷子、金算盘、金帆船、金元宝
    除了这些,还有呢!纪寒川打开另一只箱子,琳琅满目的皮带、领带、领带夹、袖扣、手表,闪瞎了顾珩北的眼。
    所有物品无一例外,不是鲜亮的大红色,就一定镶着黄金。
    这两个红箱子,纪寒川木然着脸,二姨和三姨说,我出门那天得带着这俩箱子,婚礼上要用的东西都得装箱子里。
    顾珩北抿紧嘴唇绷紧脸,喉结上下滚动。
    不用憋着,纪寒川幽幽瞅他一眼,想笑就笑。
    顾珩北哈哈笑出声,他一勾手把纪寒川抱在怀里爱怜地揉搓,不停捏他的脸颊和耳朵:真是难为你了。
    纪寒川本来还一肚子委屈,被顾珩北揉揉搓搓,心情顿时就好了。
    他把那只雕龙琢凤的大金镯子套到顾珩北的手腕上,然后笑了。
    顾珩北手长得好看,肤色白,腕骨的骨骼线条跟画出来似的,那么俗气的一个镯子戴他手上都赏心悦目得不行。
    纪寒川把整套三金都挂到顾珩北身上:好看。
    好看不能白给你看。顾珩北把纪寒川推靠在沙发椅背上,自己骑到他的身上。
    川娃子这些天可被折磨坏了,顾珩北不心疼是假的。
    纪寒川扶着他的腰,弯弯的眼睛里都是涌动的笑意:不白看,那你想要什么报酬?
    顾珩北挑眉坏笑,不老实的手指顺着纪寒川的衣襟伸进去。
    两个人亲得渐渐喘起来。
    麻蛋!顾珩北气恼地说,下面又要河蟹了。
    讨厌!纪寒川也烦得不行,审he的都是大总管,他们全家都是大总管!
    顾珩北不太甘心:我到现在都还没点题呢!
    纪寒川咕哝:我不是让你在上面了么
    顾珩北咬他耳朵:你给我装傻?
    宝贝儿,纪寒川好不容易喘口气说话,拉灯了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拉灯的小行家。
    灯亮了。
    顾珩北趴在沙发上,一只手臂顺着沙发垂在地毯上,金灿灿的镯子还在一闪一闪发着光。
    光|裸的脊背上铺着薄薄的汗。
    后脑勺的发梢上全是湿的。
    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性|感的味道。
    纪寒川一点点给他擦。
    顾珩北扭过头,目光严厉:老实点!
    纪寒川努了下嘴,把不老实的那个家伙挪了挪,他靠在顾珩北的耳边,低低笑着说了句话。
    靠,顾珩北的额头抵着手背,肩头颤抖,微哑的嗓子底发出含混的闷笑,你现在是越来越流|氓了。
    都是学长教得好。
    修长的指节有力地按压着身上的穴位,顾珩北被揉捏得昏昏欲睡。
    纪寒川想把他抱床上去睡,顾珩北睁开了眼。
    嗳。顾珩北懒洋洋地出声。
    嗯。
    顾珩北勾住纪寒川的脖子。
    纪寒川亲了下他的眼皮:嗯?
    顾珩北啧了一声:你让纪宁生也来吧,他毕竟是你哥。
    纪寒川愣住,迟疑地看着他。
    我还是看他烦!顾珩北把脸埋在纪寒川的脖颈里,但那天,你得有人送嫁。
    纪寒川把顾珩北抱起来,一直送到卧室的床上,他拉过被子,把两个人裹在里面,面对面地贴着。
    顾珩北动了动:你热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