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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惊现怪人

      “有没有可能就是番邦这边的人做的,玛依努尔可能在谈话过程中与他发生了分歧,他觉得这个人不太好控制了,这是对她的惩罚。”苏韵雪发散了下思维,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要惩罚玛依努尔也不用这样吧。”君北冥对于这种猜想抱有怀疑的态度,“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难道他们不怕暴露自己,左右不过是个探子,真的容不下了秘密处决了就是。”
    “也对,他们没必要这样多此一举。”苏韵雪也觉得自己刚刚的猜想站不住脚,准确度实在是太低了。
    “也有可能玛依努尔受伤就是计划中的一部分,皇帝的宠妃在皇家猎场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岂不是要彻查了。”君北冥提出了他的猜想,“这样的话君丰就能借着这个彻底扳倒君庆”
    “这……也有可能。”苏韵雪抓抓脑袋,“到底会是什么呢?”
    君北冥按住苏韵雪的手,想要暂时维护一下她的发型,“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只要他们做了这件事情,一定会留下什么线索,我已经让黑三向仙云楼那边传消息了,想来他们应该已经着手去查了。”
    “那现在我们能够做的也就只有默默地等待了。”苏韵雪嘟着嘴巴,脸上也是郁闷的表情。
    “好了,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君北冥见苏韵雪这样,柔声劝道。
    “是吗?”苏韵雪无精打采的回道,这种什么事情都不在掌握之中的感觉,实在是让她觉得有些恐慌。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有意的人都开始有所动作了,这样的话我们的目的岂不是要更快达到了,难道不算是一件好事吗?”君北冥笑着说道。
    “这样说起来确实是哈。”苏韵雪勉强的笑笑。
    之前苏韵雪和君北冥合作的初衷只是想保护苏家的安全,不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却没想到君墨死了之后这条路还这样的长,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雪儿是累了吗?”君北冥看着苏韵雪认真的问道。
    “是啊。”苏韵雪用力的点点头。
    “要是这样的话,也不用勉强自己……”虽然说有苏韵雪的帮忙,君北冥的路会好走很多,但他也不想看到苏韵雪这样不开心。如果苏韵雪真的不愿意在过这样的生活,她也可以只站在他身后,其他什么都不用管。
    苏韵雪却直接站了起来,打断了君北冥的话,“我确实不应该勉强自己了。还是赶紧回帐篷休息吧,好困呐。”
    说完苏韵雪还打了几个哈欠,却看到君北冥还坐在那没动,“怎么还想欣赏会儿夜景,还是要我拉你起来?”
    君北冥听到这话站了起来,“雪儿我是说真的。”
    “我知道,我也不是一喜欢勉强自己的人,但我是想一直站在你的身边。”苏韵雪说道,以她的性格根本做不到不管不顾,这些事情只接受君北冥的保护。虽然现在有些心累,但要是他们挺了过去,日后回忆起来也是一段难忘的时光。
    “好,要是雪儿你之后这样想可以直接告诉我。”君北冥也点点头,他是会永远相信苏韵雪的。
    “知道啦。”苏韵雪笑了笑,牵住了君北冥的手,“快回去吧,想到现在到了秋天竟然还有蚊子,连驱蚊包都没带,我都被咬了好几个包了。”
    “好,走吧。”君北冥也笑着看苏韵雪继续抱怨这河边的蚊子,“搽点药膏之类的”
    身后的妖冶和黑三也跟在苏韵雪他们也一起回去了,现在这个时辰回去也就差不多要洗漱休息了。
    而和苏韵雪他们一样,梁裕也跟着皇帝一起去山上搜寻玛依努尔,但他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作为后头部队,他刚刚才回到营地,现在才能喘口气。
    梁裕累的也够呛。到了帐篷内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打算先洗漱一下。
    梁裕身旁的小厮也上前帮他,将他的外袍脱了下来,“侯爷也累坏了吧,您这样爱干净,我先叫水房那边送水过来吧,让您好好洗漱一下,解解乏。”
    “可以,你也到后厨走一趟,让他们送些那种即食的糕点来,等我洗漱完了出来就吃。”梁裕点点头,这一天下来体力消耗的确实很大,从下午到现在他还没用一点东西呢。
    “只送糕点来吗?奴才看着也有不少人刚刚回来让后厨炒两个菜也是行的。”小厮也是为梁裕着想,这样说道。
    “不必了,简单吃点就好。”梁裕将身上的重物卸下披上了常服的外袍,倒是很家常富贵的打扮。
    “是,那奴才先去水房。”小厮点点头就准备退下。
    “嗯,那就你去后厨走一趟吧,多拿些吃食回来,你们应该也饿了。”梁裕随手指了站在那的一人。
    “是,侯爷。”那人正常的答道,却微微屈膝,将双手叠放在膝盖上,这根本就不是天落的礼仪。
    “等等,你们先都下去吧,本候又想吃点别的了,你留下来仔细记着。”梁裕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不寻常,随便扯了个理由将其他人赶了出去。
    梁遇见其他人都退了下去,还有些不放心,走到帐篷门口,观察了一下,确认旁边并没有人这才转过身去对那人说话,“你是谁?真是好大的胆子,敢这样冒充我的小厮过来。”
    神秘人却不慌不忙,找了个位置慢慢坐下,“这有那么重要吗?”
    “这里是皇家猎场,到处都是人,身份都不能完全确定,你怎么能就这样随随便便进来呢?”梁裕还是这样说道,他一向冷静自持,但遇上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也是有点生气了,“你明明可以有别的方法联系我。”
    “这样最简单也最方便。”神秘人扯了扯嘴角笑了,“我冒险来,这可不是为了和你掰扯这些。”
    神秘人的脸在烛光下看着确实是有易容的痕迹,只是若不是这样细看在外面根本就看不出来。梁裕也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小厮是什么时候被掉包的,只能一直盯着他看,企图能够识别出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