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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被自己的狗粮给秀到

      虞落人从床上悠悠醒来时,她被男人紧紧的裹在怀中。
    只需片刻,她便清晰的回忆起昨晚的经历。
    在早上,她后悔了。
    她百分百的断定,凌谨言回家后,就会拖着行李去和她睡一个屋了。拒绝?不,经历了昨晚,拒绝也是白磨嘴皮子,甚至还会被吃干抹净一次。
    虞落人后悔的想咬舌,供他解一次药,干嘛要说那么多的话,还要说话的那么详细。
    她真的不想和别人分一张床睡。
    凌谨言低头,温柔问:“醒了?”
    虞落人没说话。
    凌谨言又说:“来,老公亲亲。”
    “走开,我快累死了。”
    凌谨言手伸进被窝,为她按摩后背,和腿。
    虞落人却惊叫,“凌谨言你干嘛捏我屁股!”
    “因为手感好。”
    “那你干嘛捏我胸!”
    “因为软。”
    虞落人面红羞耻,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从此之后仿佛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自己别想逃过他手下了。
    虞落人撇过脸,不看身后痴汉丈夫。
    “谨言,那个视频……”
    凌谨言宽慰她的心,“我们被骗了,根本就没有视频,她说屋里那么黑,监控怎么会管用。”
    虞落人问他:“难道她不知道监控有夜视功能么?”
    “八十岁的人了,知道个p呀。”
    “文明!”
    凌谨言哦了一声,继续抱着软香的老婆,一想起昨晚夫妻俩的事,他觉都睡不着,亢奋到清晨。
    她疼,虞落人轻轻动一下就疼。
    她尝试着想下地,某处让她疼的腿直不起来。
    虞落人哭丧着脸对凌谨言说:“谨言,我那里疼,走不了路怎么办?”
    凌谨言昨晚放纵太晚,他几乎一夜未睡,虞落人昏睡过去,他还在亲吻她。次日她疼,是必然的。
    凌谨言说:“你在屋等我一会儿。”
    他快速的换好衣服,出门去药店。
    回去时,手中拿着一只药膏快速的往酒店里跑。
    虞落人累的又盖在被窝睡觉了。
    他慢慢的掀开被子,带上手套为睡着的妻子涂药。
    她的身上吻痕密布,凌谨言为她涂好药起身又在她脖子处,吸了个红草莓,才离开。
    清晨,虞婉茗的屋子里躺着一个男人,她醒来眼中充满恨意,明明她只有凌冰言一个男人,如今她却被家中一个下人给玷污了。
    她的奶奶,为了让自己嫁入凌家,宁可在危急关头讲一个地位低微的下人推给她,也不会让冰言来救自己。
    如果冰言知道了这件事该怎么办。
    虞婉茗闭眼,她恨奶奶,恨凌谨言,恨把她男人抢走的虞落人。独独不怨自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即使是自己,但她却将自己放在了无辜受累的身份上。
    她的恨又让理智消退。
    看着身边的男人,她恨不得杀了他。
    可是……他能满足自己。
    虞婉茗留下了他。
    文姨也在早上收拾好东西找到虞家的管家辞职,“我老家的人打电话了,都说落叶归根,我五十了,过不了多少年就没了,我想趁着这个时间回老家种地谋生,不至于老了只变成一捧土,家都没有。”
    管家可惜的说:“文姨,你可是我们虞家佣人中的老人了,你走了我们都会不舍得。”
    文姨:“嗨,人老了都会有那一天的。”
    管家为她盖了章,结算了下工钱。另外管家奔着人情,多给了文姨一万元,“注意安全。”
    “谢谢管家。”
    文姨走了,虞家的许多佣人都接受不了,她做的好好的,有吃有喝有钱挣为什么要走。
    文姨说:“选择不同吧。”
    她在虞家呆了这么久一直没走,是因为有人牵绊着她的心。
    从小姐和姑爷去世后,她便承担起了照顾落落小姐的人。后来落落小姐遭遇未婚先孕的丑闻,她快活不下去了,她只好说了些话让她坚强的活下去。
    她对落落小姐说:“落落等你有能力的时候,回来把文姨带走,我会在虞家一直等你。”
    五年了,整整五年。
    她的小姐还记得她,来接她了。
    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文姨拉着箱子背着包,手中提着包袱往酒店去。
    她刚进入大厅就看到了在等着她的凌谨言。
    她走过去,“你好我是文姨,落落呢?”
    凌谨言起身,他说:“落落还在睡觉。”
    他想趁这个机会对文姨解释一下当年的事情,“文姨,我知道你很爱落落,当年在她怀孕活不下去的时候给了她希望,你当年的八千块,我凌谨言感激你一辈子。
    我是五年前的那个混蛋,害的落落未婚先孕的男人。当时因为不可抗拒的因素,我和落落发生了关系,后边有了岁阳。
    如今,我们在g市相遇,我和落落彼此相爱,岁阳也认了我这个父亲。我们一家三口已经决定就这样共度一生。
    我今天对你说这些的原因是因为你爱落落,你一心在为她好。你对落落同等重要,你是她决定要赡养到老的长辈,我不想让你心中存误会。”
    文姨对五年前的事情多多少少知道些,她叹息,那件事情伦在落落身上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凌谨言又说:“落落脸皮薄,一会儿见到她,别问她关于我们的事情。我怕她不自在。不过我相信落落会挑一个合适的时间告诉你一切。”
    文姨点头,“你叫凌谨言?”
    “文姨,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叫我谨言就好。”
    文姨点头,“谨言,落落近些年怎么样?”
    凌谨言想起某女存折上的一串数字,他笑着说:“过得很好,她现在是文婷集团的设计总监,住的房子也在富人区。岁阳就读的幼儿园也是贵族学校,有车有房有存款,小日子十分不错。”
    文姨听来这就放心了。
    中午十一点了,凌谨言上楼叫醒了虞落人,“老婆,你出门看看谁来了。”
    虞落人揉了下眼睛问:“谁了?”
    “出门看看你就知道了。”
    他抓起虞落人的手,让她坐起来问:“那里还疼不疼?”
    “好多了,看来睡一觉真管用。”
    她从床上下去,换上衣服走出屋门。
    一老一小站在那里仿佛被定住。
    虞落人的眼眶瞬间红了,文姨这些年老了好多。她快速的变老让自己都不敢认,这些年,文姨朝夕都在等自己,而她却这么久都不去接文姨害的她在虞家受苦。
    文姨也红着眼,落落真的长大了。她长成大姑娘了,五年前那个只会扎独辫穿黑色牛仔裤的孩子,如今出落的更水灵,更好看了。
    二人相望,哽咽已在。
    凌谨言没打扰二人的温情时刻,他拿着虞落人的房卡去对门将她的衣服东西都整理好,准备离开。
    “姨,对不起我回来接你晚了。”
    文姨哭着摇头,“不晚,一点都不晚姨等到了你。”
    间隔五年的拥抱在酒店房间内,两人紧紧相拥。
    虞落人哭成泪人,“姨,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吃苦了,我和谨言一起养着你。”
    文姨拍拍她的后背,慈祥的老者对孩子无言的爱。
    去机场的路上,凌谨言帮助文姨推东西,他不嫌脏不嫌东西破旧,不顾周边人的视线,他背着破烂了的包推着快散架的拉杆箱,手中的旅行手提袋已经有了霉味。
    文姨说:“当年我跟着你妈去虞家也是这些东西,没想到一用竟然用力二十多年。”
    虞落人看着只有心疼。
    在候机时,文姨说:“落落,岁阳现在多高了?”
    提起女儿那个小人精,虞落人颦笑,她有说不完的话:“她呀,到我胯骨处了。整天爬高上低的,在家像个调皮的猴子,趴在饮水机上下不来,喊着谨言给她抱下来。整天爱臭美,自拍,他拍,虚荣心还特别强是个小财迷,和同岁的小朋友攀比,真的是搁在谨言是她爹地了,能拼得过,若是一般人家,我们可拼不起。”
    说完,她拍拍身旁男人的肩膀,“谨言,你手机上不是有许多岁阳的照片嘛,让咱姨现在看看。”
    凌谨言掏出手机递给妻子,“密码是岁阳生日。”
    虞落人解锁,忽然看到他的手机壁纸是她去海边时,那个寂静的早晨,海面上烟波浩渺时拍的美景。
    她看起来仿佛是个俏佳人。
    凌谨言竟然偷偷换了壁纸,她被自己的狗粮给秀到了。
    她熟练的找到相册位置,忽然发现里边全部都是自己和女儿的照片,一连几百张都是。
    她点开一张张的为文姨介绍,“这是前几天我们出去吃饭,她非要喝奶昔,在舔瓶盖时的照片。”
    画面中的女娃,笑弯了眼眸,酷似虞落人的桃花眸,弯弯的看了让人跟着开心。
    她的小爪子白白嫩嫩,看来夫妻俩把孩子养的很好,她的指甲里都没有黑色的脏东西。
    接着是许多生活照,还有,“这是我们前段时间去舟岛拍的,岁阳像个小猴子趴在人家椰子树上,拍完照下不来又哭着叫谨言给抱下来。”
    ……
    飞机起飞,手机调了个飞行模式,她继续为文姨介绍。
    等他们下飞机时,恰好快赶上了女儿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