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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9章:小七,保重

      “是吗?看来我是越来越专业了。”唐西尧很是得意的这么说了一句。
    听到这话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吴念无奈了,起身双手用力的捏住了他的腮边,说道:“唐先生,别这么自恋行吗?”
    “哪里有自恋啊,你老公本来就很优秀的好吗?”
    “是,我的老公最优秀了。”吴念忍不住的笑,笑完了之后吴念还是忍不住忧心,“方远禄还是没有消息啊?一天没有他的消息,我就一天不踏实,生怕他会伤害我的孩子。”
    “你放心吧,绝对不可能的,首长已经跟我说了,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他,不用我们再操心了。”
    有洛奕辰处理这件事情唐西尧虽然是放心,吴念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首长还跟我说呢,这里天气不好,而且医疗水平怎么也没有总部军区医院好,一再跟我说要我们两个过去。”
    “那真的是要谢谢首长了,你有这样的首长,真是运气。”
    “对呀,还有啊,好像东乐和容峥要举行婚礼了。”
    “是吗?我都还没有见过萧中校的女朋友呢。”
    “一个叛逆女孩,不过现在应该好很多了,东乐也是傻人有傻福,成了总参谋长的女婿。”唐西尧真是替他感到高兴。
    “那是真好啊,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们也是啊,等以后我们两个的孩子出生,我们一家三口,要多幸福有多幸福,你说是吧?”唐西尧真的是对未来充满了向往。
    “对呀。”吴念也忍不住摸着自己的肚子,对未来真的是充满了美好的向往,“以后我们一家人的生活肯定会很美好的。”
    说到了一家人吴念还是忍不住,感到有些美中不足,感叹道:“也不知道我哥现在在哪里,我真的害怕他再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应该是不会了,现在邢山已经死了,只剩下方远禄了,狼烟的剩余党羽有很多,但是现在他也是过街老鼠,肯定东躲西藏,不会主动挑衅的,你哥应该不会再浪费那个时间。”
    “但愿啊,但愿可以尽快有我哥的消息,祈求他千万不要做傻事。”
    可能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祈祷,所以第二天就有了龙寅的消息,是收到了他的一封信。
    有很多人就像是漂泊的风,翱翔千里、四处游荡,没有可以停泊的地方。
    或许应该说是停不下来,如果风真的停止了它的律动,那么生命也就没有了活力。
    就如一潭死水,毫无生气,注定了漂泊,注定了定居于天下。
    其实龙寅就是这种人,没有固定的住所,没有固定的家,也没有固定的依靠。
    从小到大,三十年了从来都是这样,所以,是他属于任何地方。
    而不是某一个地方属于他,他可以留下来,可以像吴念说的那样一直守候着她,兄妹两个好好生活。
    可是,吴念已不再是那个无依无靠,任人欺负的小丫头了,此刻她已经有了家,有了她的守候。
    而她的守候是她的丈夫,是她固定的温暖的港湾,而不再是他,一个四海为家的浪人。
    就像他说的,如果她身在困境他会第一时间出现,保护她照顾她,可是如果她生活的幸福,那在她的人生轨迹里就不会再有他的痕迹。
    “小七,把你交给唐西尧我没有任何的不放心,他会一直照顾你,会一直这么爱着你,也会一直保护着你,守候着你,让你的生活不再孤独,让你的生活充满幸福,而这都不再需要哥哥的存在。
    对不起,你要我留下来我却始终不能做到,不过,不管我在哪里,不管我离你有多远,可如果你真受了委屈,第一时间出现的一定是我。
    你可以把哥哥忘记,就像我过去离开的十几年,你照样可以活的精彩,原谅我隐瞒了你太多,也原谅我不辞而别,但请你相信哥哥都是为你好。
    一时间想说的话太多,却又感觉还是不说得好,小七,为了哥哥,请你幸福,哥哥走了,勿念。”
    没有台头,没有落款
    就像他的人生一样,经历了那么多,可总结起来却真没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坚强罢了。
    看完之后吴念感觉呼吸就变得难为,眼泪簌簌的落着,她就知道她留不住她的哥哥。
    她就知道龙寅一定会走,可是她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快,他去了哪儿?又要出国了吗?
    依然像十几年前一样,没有说自己要去哪儿,也没有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就这样走了,一走便就是十几年的没有音讯。
    那这次呢?他要走多久?有生之年还会再回来吗?她还能再见到她的哥哥吗?
    龙寅,为何?应该说你是我的守候神,还是应该说你只是我生命中的游客呢?
    在我的生命里你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是在我流血流泪的时候出现,然后在我风光万千的时候消失。
    为什么我的幸福总会缺你这个角?为什么在我的幸福和你之间不能并存?这难道就是我命中注定的缺憾吗?
    可是,龙寅,你是否知道,我不想当我流泪的时候你会陪我一起哭,我想在我开心的时候你会陪我一起笑。
    我不想在你受伤流血的时候我一无所知,我想在你孤独寂寞的时候陪在你身旁,告诉你你还有个亲人。
    可是,龙寅,你却始终不给我这个机会,十几年了,当我对你的恨完全转化成爱的时候你却又离我而去,那我是不是还应该恨你呢?
    平坦无垠的高速公路上,一辆保时捷飞驰而去,车后座,一个男人疲惫而慵懒的靠在车座上。
    脸上虽有病容却完全掩盖不住那种风采,褐色的墨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遮住了大半张脸。
    阳光透过车窗勾勒出他俊朗的轮廓来,高大的躯体套着一件墨色的西装,那凉薄的唇形,似乎带着一种高傲的诱一惑。
    一股冷从他骨子里透出来,高处不胜寒,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不敢靠近却又忍不住会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