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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九章下一步打算

      谢秀文和秦冠麟送走莫益灿后,提着箱子来到楼上,把钱放进保险柜里。
    家里值钱的东西越来越多,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存放。
    她买了只最大的保险柜,把长辈送的玉器之物,都锁在里面。
    当然这只是应付家人用的,真正的宝贝,已经全部放到瓶子空间,任何人都偷不走。
    “这钱准备怎么处理?”回到楼下后,秦冠麟问道。
    倒不觉得敲诈何畅有什么不对,这小子胆子太大了,居然看上了自家的产业?
    用五百万让他记住一个教训,也算对得起他了。
    “不是要在越州建一个新的交易市场吗?正好拿来当前期的开支。”谢秀文正头疼资金短缺,没想到只是开了开口,就拿到了这么钱,“还有余杭的服装批发市场,也需要投资,只怕全部用掉,也不够啊!”
    本来照计划,不会缺这么多钱。
    谁知道刚刚在沪市、余杭、甬城弄了三个中转站,投进去上百万,没想到接下来又有这么大两项投资,摊子铺得真的有点大了。
    现在先拿五百万顶一下,接下来何老不是还要付诊金吗?那就再要一笔,估计能应付过去了。
    “这样确实能解决我们的燃眉之急,先用它们顶着,后面慢慢从企业里调一些钱出来,应该不用从银行借钱了。”秦冠麟估算了一下,觉得确实是个好主意,就没有再说什么。
    接下来要等何老爷子身体恢复,怎么回复他们了。
    至于能不能治好他?两人根本不担心。
    吃过晚饭,两人陪儿子玩闹了一会,开始坐下看晚间新闻。
    新年过后,张舒翼兄弟几个,留在家乡读书,没有回这边,让儿子一下子寂寞了许多。
    好在他又大了一岁,懂事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任性。
    偶然也会骑车去找周星瑜,两人都在县城,来去也方便。
    当然更多的是他找上门来,两人一起在院子做作业,一起玩闹,表现得也很开心。
    至于那个教唱戏的绍剧师傅施云龙,平时经常去乡间唱戏,自然没机会过来找他们。
    偶然回虞城的剧院表演,就会找借口上门,在这里吃一顿饭,再根据儿子的喜好,教一些吊嗓子以及武打的动作。
    倒是他的儿子施少安,彻底成了程程的跟屁虫,每次都会跟着过来,寸步不离儿子。
    儿子对这个瘦弱的小男孩子也颇为照顾,只要有什么好吃的,都会分他一半,像对亲弟弟一样。
    偶然还会留宿在这里,晚上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叽叽咕咕聊到很晚。
    谢秀文对两人的感情也有些无语。
    如果不是他们年纪还小,都要怀疑两人是不是瞧对眼了。
    万一真的遇上这样的事,那她这个当妈的,肯定会头疼。
    好在自己还年轻,如果大儿子真的有特殊的爱好,那只能再生一个,给秦家传宗结代,否则老爷子只怕要伤心。
    可惜的是,两人结婚后,虽然天天有物理运动,也一直没有避孕措施,偏偏一直没有怀上的迹象。
    看来身体太好,也会影响子嗣。
    就像小说写的,修炼者子孙艰难,应该是有道理的。
    那就一切随缘吧!谢秀文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而何家这时候喜气洋洋,原本已经放弃治疗的老爷子,准备在家度过最后的时光。
    没想到现在一下子恢复了健康,这对家族而言,绝对是天大的喜讯。
    考虑到好的太快,容易引起别人怀疑,也会让谢秀文的医术暴露,从而引起她的反感,所以只有父子俩,以及莫益灿这个参与人,一起庆祝。
    他们很清楚,像她这种奇人,其实不愿意轻易跟世俗结下因果,也不喜欢被人打扰。
    这次能顺利拿到药,完全是看在秦老爷子的面子上。
    这样一来,不但要调整跟秦家的关系,也要找机会讨好谢秀文,希望下次遇到类似危机,能再次获得救治的机会。
    等何畅那小子回来,先问清楚他跟秦冠麟的恩怨,看如何解决。
    如果能矛盾不大,就冰释前嫌,即使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万一已经无法调和,那就只能牺牲他了。
    孙子孙女一共十几个,还有六个外孙,除了特别出色的晚辈的,其它人他真的没兴趣管到底。
    “爸,要不我把何敬调到越州吧!”喝了一杯温过的糯米酒,何思源激动的心情已经好了些,此时开始考虑起后续的安排。“他比秦冠麟只大了两岁,应该有共同语言,说不定还能建立起交情。”
    父亲和秦老都已退休,不适合再出面改善双方的关系。
    何况他们都这个年纪了,谁向对方低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自己和秦冠麟是同一辈,但是年纪差的太多,同样不适合。
    何敬是他的大小儿子,经过几年的锻炼,已经具备独挡一面的能力,只能让他出马了。
    “也行。”何老想了想,点头表示同意。“那边是秦家的地盘,你让他过去后,一定要低调谨慎,千万别给外界错觉,我们何家准备派人过去掺沙子,准备和秦家竞争什么。”
    两家矛盾由来已久,尽管没有大的冲突,但是外界不清楚这里面的细节,只以为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白热化阶段。
    如果能用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点点改善两家的关系,同时向外界传达和解的信号,比当面道歉更合适。
    “还有,家族生意方面,也得重新梳理一下了。”何思源因为兴奋,谈兴正浓。“以前主要由自家人分别掌控,虽然没有出大的问题,但是一直这样下去,早晚会出现内耗的局面,必须提前预防。”
    这次父亲病重,原本表现还算不错的妹夫,开始排除异已,想独自掌控他管辖的公司。
    很明显,他是准备在父亲离世后,从家族中脱离出去,把它当成私人的产业。
    包括老二那边也有类似的举动,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抢夺利益的心思昭然若揭。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何老其实清楚这些问题,只是大家族利益分配,本来就是个难题,很少有人能妥善解决。
    自己就算再能干,也想不出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