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方凌眨巴了下眼珠子。
    虽然双目无神，但是所看的方向却是正好是金爷所在的方向。
    “我是想告诉你，当初，你卖命给我五年时间，虽然现在还差半年，但是，到这里便结束吧，你不再欠我什么。”
    东方凌闻言微微一顿，“为什么？”
    “当给你的放假了，怎么？不愿意？那么就再晚半年吧。”
    “不……”东方凌立即道。
    “怎的，跟着我很委屈？”金爷不满了。
    东方凌真诚的笑了笑：“谢谢。”
    当初，这个人帮自己，救自己的时候说过，卖命五年。
    他答应了，也一直在。
    自己的眼睛会这样，那一次的任务，也是在帮这个人做事。
    对于对方的身份，其实他真的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这人，亦正亦邪。是真正的最高政府的内部的人……
    要他做的，大多也是很危险的事情，至于真正的受益者，他不用去想，没必要去想。
    徘徊在生死边缘，他也有些累了。现在，莫君虞就在他的身边，所以，结束自然最好。
    之后，金爷离开，而在金爷离开不到半分钟后，莫君虞进了来。
    东方凌毫不怀疑莫君虞出去也是因为金爷的缘故。
    “谁的电话？”东方凌轻轻问。
    “公司里面的，一点杂事……”莫君虞回答着，在床头坐了下来。
    东方凌坐着，朝着莫君虞的方向笑了笑。“晚上我想吃牛排了。”
    “牛排？好……”莫君虞宠溺的答应。
    东方凌自然听出了那份宠溺，脑袋往对方的肩膀上靠了靠。“君虞。”
    “嗯?”
    “等我眼睛恢复光明了，我想去一个地方，到时候你陪我去好不好？”
    “去什么地方？”莫君虞奇怪的。
    东方凌没有回答，只是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先保密，不过，到时候不能拒绝啊！”
    “知道了……”莫君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