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要抱抱[快穿]_分节阅读_203
重阎笑吟吟地凑过来,把姜萌整个人揽进怀里,找准他粉嘟嘟的唇瓣,然后温柔地亲了一下:“宝贝这么担心我啊?”
姜萌哼哼唧唧地撇过脑袋,虽然生气重阎瞒着自己,但仍旧不放心地询问:“你的魂珠怎么回事儿啊?为什么会受损?”
“只是……一年一度的检修而已。”重阎一本正经地说道,竟然没有任何要笑场的意思。
姜萌简直被这人震惊,他气呼呼地瞪了重阎半晌,噌一下站了起来:“你的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你……你对我连一句实话都没有!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呀!”
这什么男朋友啊,分手分手!
重阎一看姜萌生气了,赶忙收起刚才不正经的态度来:“抱歉宝贝,你别生我的气……魂珠会受损,只是因为前不久我帮地府捉鬼的时候受了伤。谛庭已经在帮我修复了,很快便能痊愈。”
姜萌抬起头瞥他一眼,嘀咕:“我哪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啊……”
重阎叹口气,再一次将人拉到怀里,沉着嗓子说道:“什么也不用担心,我们两个都会好好的,嗯?”
姜萌仰着脸看他,伸出一根白嫩嫩的手指头点了点重阎的鼻尖儿:“那说好了哦,你可不许反悔。”
重阎严肃地点头,顺便又在姜萌的脸蛋儿上嘬了一下:“不反悔。”
原本的浪漫烛光晚餐被那个怪物破坏了,姜萌嫌弃地把红酒和蛋糕都端走,然后钻进了厨房:“我为了等你,一直都没有吃饭呢。”
重阎心疼地从背后抱着他,柔声道:“既然兜兜饿了,那等我给你做饭?”
姜萌扬起一条眉毛,对此表示质疑:“鬼王大人还会做饭?”
重阎淡淡地笑了下,像模像样地开始做饭。
半小时后,简单清淡的夜宵摆上餐桌,再加上姜萌特意找管家陈伯要来的烛台,浪漫的气氛似乎又找回来了。
“满意了?”重阎坐到姜萌的对面,目光沉甸甸的。
姜萌抿抿唇,露出一个含蓄的笑容:“嗯,满意。”
重阎笑笑,拿起手里的刀叉:“开动?”
姜萌被顺了毛,脸上喜滋滋:“嗯,开动!”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吃着夜宵,谁也没多说话,只是偶尔相视一笑,那种安全感足以慰藉慌乱的心。
姜萌吃着东西,还不忘问一问刚才那只臭烘烘的大怪物:“重阎,刚才那家伙是在吃人吗?”
重阎点头,“对,它们通过捕食生魂壮大自己,等它把那些人的魂魄吸干,那些尸体会被它们埋到地底下。”
“它们?”姜萌觉得有些惊悚,刚才仅仅是一只重阎就对付了好半天,若是数目庞大,那将是一个后果严重的灾难。
重阎顿了下,继而笑开:“整个人界也就几只而已。这只已经作恶多端,地府的官员们已经在捕杀它了。”
姜萌心有余悸地叹口气,想想又觉得有些奇怪:“那股味道真是恶心……话说它怎么会藏在秋家呢?”
按理说,秋家有秋子宸在应该不容易招惹邪祟,那个怪物难不成是被什么东西吸引来的?
重阎的目光几不可查地闪烁了一下,随即站起身,走到姜萌的背后把他拦腰抱了起来:“小小年纪别操心那么多,总之我不会再让他靠近你。”
姜萌扑腾着两只脚丫,哪里还顾得上想其他的,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你……你干嘛抱我?”
“嗬,”重阎附在姜萌的耳边吹了口气,然后用嘴唇在他耳后的皮肤上蹭了蹭:“当然是抱你上楼啊。”
姜萌脸一红,看了看重阎棱角分明的下巴颏一眼,然后将脸埋在男人的胸膛:“唔。”
重阎闷声笑,眨眼间就将姜萌抱到了床上。
房间里柔软的大床被他们两个人的体重压进去一个坑,姜萌扭动了下手脚,脖颈和耳根透着一层潮红。
他紧张地吞吞口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此刻的重阎。
重阎目不转睛地盯着姜萌,水红色的眸子被情欲灼烧成火红,他的唇角微微翘起,声音沙哑而性感:“恶鬼要吃小孩儿了,怕不怕?”
姜萌突然不紧张了,他冲着重阎勾勾手指,笑道:“谁怕谁小狗。”
……
第134章 第七只反派
“二少爷, 您这是要做饭吗?”管家陈伯忧心忡忡地跟在秋哲的屁股后面,手里拿着几块儿新鲜的大姜。
秋哲点点头, 手掌被还没解冻的鸡胸肉冻得通红:“对啊, 我想要做几道菜,里面最好都加上鸡胸肉。”
管家陈伯见过黑煤球几次,知道那只小馋鸟一见到鸡胸肉就迈不动步子:“那只鸟又回来了?”
秋哲心里紧张的情绪仍在,他将鸡胸肉放到面板上,搓了搓手指:“对啊, 所以……咳咳, 我要给他做一顿好吃的。”
关于自家少爷总是幻想自己是被一只鸟所救,这件事管家陈伯早有耳闻, 他痛心疾首地叹口气, 沉声道:“二少爷您刚刚出院,还是去歇着吧, 食材交给厨房阿姨就好。”
秋哲摇摇头,认真地说道:“不行,一定要亲自做,才显得有诚意。”
管家陈伯:“……”
说话间, 秋哲已经准备好了食材,甚至还穿上了一条小碎花儿的围裙:“陈伯, 抽油烟机怎么开啊?”
一个小时后,秋哲终于在管家陈伯的倾情协助下,完成了三道菜:煎鸡胸肉,水煮鸡胸肉以及照烧鸡胸肉。
看着餐具里色香味俱全的爱心晚餐, 秋哲满意地笑笑,然后在管家陈伯愈发沉痛的注视下,步伐轻快地上了楼。
黑煤球近来都在地府当差捉鬼,累计的赏金已经有了六七十斤,他想着既然能变成人了,那么就要像秋子宸那样攒钱买豪宅,买豪车才行。
没有做富二代的命,那么就做个富一代也还凑合。
至于秋哲……他一脸忧桑的叹口气,作为一只纯情了上千年的老处鸟来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