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赛过活神仙[娱乐圈]_分节阅读_4
他这样的动作还是惊到了仲长舒,“我下去给你买一副碗筷?”
“不用了,不如你喂我吧?”也不顾他同不同意,就把身子往他那边挪,顺便把锅也旋转了一个方向,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拿着汤匙,笑的贼眯眯的。
“我还是去给你买一副。”说完便要起身,这一用力腰又不舒服了,力量也小的不能再小。
“我就用这个吃就行了。”那人举起汤勺吃了起来,仲长舒抖了抖嘴角,见他样子也不算难看,而且看起来还很优雅,撇了一眼掴自己腰身的手,也拿起汤匙喝了一口汤。
味道很好,是他喜欢的味道,于是有舀了一勺子,这时那人手里的汤勺就横在了他的嘴边,“尝尝,跟你的味道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一个锅里出来的。”仲长舒用手推了推的手臂,不让他胡来,那人再次把他的汤勺放到他面前,凑在他的耳边低声笑道:“我说的是,跟你的味道不一样。”
仲长舒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别了别脸,“吃饭,别闹。”
“那你尝尝味道是不是一样的?”那人又将汤勺往他面前伸了伸,并碰了碰他的唇,“就尝一口。”
看他的样子是自己不喝一口是不会罢休的,仲长舒才把唇凑了上去,喝了一口,那人才收回了手,以手撑着下颚,嘴角含着笑,“味道怎么样?”
仲长舒知道无论自己是回答“一样”或者“不一样”,都要被他打趣一番,干脆选择不说话,那人又开始磨,“怎么样?嗯?”
“挺好”仲长舒低下头喝汤,不予理睬。
“你若不说,我只能……”话未尽手指开始一节节的扣动敲打着桌面,仲长舒无奈,道:“一样的。”
当然他说的是汤,而那人则握住了他拿着汤勺的手,唇瓣磨蹭着他的脸:“你又没尝过。”
一时无言,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有些恼了,拂了拂他的手,“别闹。”
那人却捉住他的手,把头搁在他的脖颈处,亲昵的道:“长舒,我好想你啊!”
“我姓仲长。”仲长舒挣了一下,最后还是放弃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很想知道?”那人一手环抱他的腰身,一手拿着汤勺,放到他嘴边。
“你这样天天来,总得有个名吧。”
“过了几千个年头了,哪里还记得,不如冤家给奴家取个名吧。”那人嬉皮的说道,并用唇碰了碰他的颈子。
第3章 春梦几度休
“不逗你了,我叫攻。”那人松开了怀抱,将勺子里剩下的汤汁喝完,一边喝一边眨眼睛。
“弓?”仲长舒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又瞥了一眼他□□的上身,道:“你怎么每次都不穿衣服。”
“没衣服穿,在说这次我围了浴巾。”那人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拿着汤勺往自己嘴里送汤,看着低头喝汤的仲长舒,“在说,穿衣服很麻烦,你每次时间都那么紧。”
“咳……咳……”仲长舒一口汤吸进了气管,猛的咳嗽了起来,那人赶紧放下了手机的汤勺,给他顺背。
“不……咳……不用了。”仲长舒起身拿起卫生纸捂着嘴,往洗手间走,好不容易才把汤咳了出来,双手撑着台子,脸已经咳红了,复又摸了自己的后背,那人所触及的地方皆是一片灼热。
清理了之后,便看到他在厨房洗碗,隐隐觉得诡异,回到自己房间拿了自己的衣服,又觉得小了一些。那人身高目测过了190,自己才刚好180,盯着那人的后背看了许久,直到那人回头靠在案台上也盯着他。
“我好看?”
“给你的衣服。”仲长舒将衣服搁在沙发上,便转身去了卧室,想了想又把门反锁。
他这一睡就到了晚上七八点钟,习惯性的去摸电脑,谁知只摸到了一个人,先是有些惊讶,后又很快的平静下来。
“冤家,你要做什么?”那人似乎也是刚刚醒来,在他腰上蹭了蹭,跟猫似的。
“工作。”说完便感觉身上的重量已经没有了,掀开被子看了一眼,那人已经不见了,这才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把电脑提了过来,发现自己需要过目的文件不妥的地方已经在线更改了。
等他再次抬头那人居然双手撑着下颚盯着他,睫毛扑闪扑闪的,等着他的夸奖。
“很好。”仲长舒道。
“就这样?”那人话里都是失望,伸手盖上了他的电脑,“我很不满意。”
仲长舒愣了愣,“不行了,受不了了。”
听闻那人“噗嗤”笑了出来,“谁说要做了。”
原来不是,仲长舒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脸上还是有些热的。
“你笑一个给我看看。”他从来没有仲长舒笑过,偶尔弄狠了只会皱眉,平时都是一副严肃脸。
“笑?”仲长舒似乎没听清他说的什么,那人又给他重复了一遍,“笑一个给爷瞧瞧。”
“……”
“我们还是做吧。”那人又开始爬床,顺便把电脑给他放到了床头柜上搁着。
“等一下。”仲长舒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这不是在梦里。”
“怎么?你害怕?”嘴里虽这样问着,但是手上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依旧解着他的扣子。
“别闹了,我们都是男人。”仲长舒有些恼了,“在梦中就算了,现在不行。”
“难道冤家没有意识到,我比任何医生都有用?”那人捏着他下颚,让他看着自己,可是仲长舒却避开了,一脸不满,“怎么?就这做一回你都不愿意?”
“我们都是男人。”仲长舒重申道。
“男人又怎样?难道在梦里我就不是男人?”那人的话也有些恼意,仲长舒依旧拒绝道:“别闹了。”
那人身形僵了僵,俯下身在他耳边道:“仲长舒,总有一天你会在我身下低喘,求着我要你的。”
还未等仲长舒再开口说话,身上的人已经消失了,他怔怔的感觉到,那人生气了。
刚掀了被子的一角,又想起那人一向来无影去无踪的,再说自己追出去又成了什么意思,邀请?可是这……不追他心里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