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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都给你吃_分节阅读_120

      画完这3个月的拟人草稿,他开始仔细地勾线。
    用手绘板跟在纸上画完全不同,他可以一个劲地Ctrl+Z返回上一步,重新画。还可以调节笔刷,调节线条粗细,十分方便。
    不习惯的就是需要抬头盯着电脑屏幕,手在手绘板上比划,没有在纸上有手感。不过用久了,也能习惯。
    结果第一个人物勾线快完成一半了,才发现没新建图层,是在原图层上画的,让他闹心了好一会,不知道是用橡皮工具擦好,还是重新画好,闹心了好一会,才决定重新画一遍。
    平时的杜敬之,总是没有耐心,点火就炸,他觉得他简直是把自己全部的爱,都献给了画画,会自己钻研,也愿意为了画画而努力,拿起画笔画一整天,依旧有耐心。
    从小的时候起,他就喜欢画画,用蜡笔画画的时候,色彩搭配得特别漂亮,画出来的作品好几次让学校的老师觉得,是家长代劳的。
    杜妈妈看杜敬之喜欢,就帮杜敬之报了一个兴趣班,那是杜敬之最幸福的一段日子。不过因为报班花了钱,杜卫家不爽了好一阵,杜敬之生怕杜卫家会让杜妈妈去退学费,不让他上课,卖了好一阵子的乖,认认真真地做一个听话的儿子。
    不过后来他还是无法忍受这个父亲。
    在他看来,对杜卫家服软,算是他为了画画,做得做大的牺牲。
    闷头一直画,画到了凌晨1点多,才给两个人物描了线,主要是不顺手,重来的次数太多。
    简单地活动了一下肩膀,站起身来,朝窗户外看,看到周末房间的灯也亮着,于是立即给周末发了一条短信:赶紧睡觉吧,我去洗漱了。
    周末很快回复:好的,晚安。
    他放下手机,微笑着去洗漱,就算不留在身边,也知道周末一直在陪着他,这感觉真不错。
    第66章
    第二天一早刚起床, 杜敬之就起床洗漱,然后回到房间打开笔记本电脑, 继续画画。
    把4个人物, 全部勾线完毕后,他开始研究上色,再次不适应。两个软件切换着来, 发现两个软件都用得不够熟练,不知道哪个上色更顺手。
    上色两个多小时, 对于颜色不是很喜欢,于是舍弃, 打开电脑,翻找视频教学,继续看了起来。
    其实画画是一个十分枯燥的过程, 经常过了很久,没有什么实际进展, 一直在细化一个细节。他之前看的是加速的视频, 发现自己是初学者, 看起来有点吃力, 还记不住什么,于是开始找正常速度有解说的, 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在看视频的时候, 周末来了,还穿了外套,手里拎着一双外出穿的鞋子。
    杜敬之正盘着腿, 坐在椅子上,看到周末进来,不由得问:“你要出门?”
    周末正在窃喜,因为他发现,最近杜敬之不会反锁门了,从外面就能打开两道门,同时回答:“嗯,准备出去买点东西,一起去吧?”
    “我得看教程,然后画画,把例图拿出来,等我做完这些之后去吧。”
    周末点了点头,买东西这事并不着急。
    进来之后,把鞋子放在房间的角落,脱掉外套,走过来坐在杜敬之身边,跟杜敬之一块看视频,看了一会就忍不住说:“我觉得你比他画的好看。”
    “我是在学习上色,别比较这个。”
    看完视频,已经到了上午11点多,杜敬之起身,准备跟周末一块出去吃东西,同时问:“旅游都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周末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清单递了过来,杜敬之低头一看:去冰城必须要去的地方。
    “呃……这个是旅游规划?”杜敬之问。
    “哦,给错了。”周末又掏了掏口袋,再次掏出一张纸来。
    杜敬之看完了这个嫌弃啊:“我说你小气不小气,居然就用两张纸做了个旅游规划,万一丢了怎么办?做人能不能大气一点?”
    周末抬手指了指脑袋:“都记在脑袋里了。”
    “哦,购物清单第六行是什么?”
    “……”
    “嘁!”
    杜敬之走到柜子边,一边脱睡衣,一边打开柜门找衣服,光着上身,露出白皙的皮肤来。
    周末在这个时候走过来,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他,压着他,就开始在他的后脖颈以及后背乱亲一通。
    如今的周末,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杜敬之直咬后槽牙,下定决心再也不喝酒了。
    他们两个相敬如宾了几天,色腿明显有点憋坏了,压得杜敬之只能扶着柜子才能继续站立。
    周末的大手一个劲地在他身上游走,还在两点粉红上捏了几下,并且把杜敬之的睡裤,脱到了大腿,就那么尴尬地挂着,不上不下的。
    “别给我亲得湿乎乎的,恶心不恶心?”他忍不住骂了一句。
    结果周末特别贱,在他的耳根下面舔了起来,弄得他身体一颤。然后周末握住了那里,笑嘻嘻地吻着他的耳廓,说话的时候,唇瓣还在他的耳朵上轻柔地滑过:“我发现跟小镜子在一起,有的时候不能听你说的话,应该问你这里,比较诚实。”
    杜敬之都被气笑了,身体往后靠,整个人依偎在周末的怀里,让周末的怀抱环绕他,然后温暖他的身体。
    “谈恋爱都这么色吗?”杜敬之懒洋洋地靠着周末,问了这样一句话,任由周末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别人我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世界上有这么多的人,就证明有许多男女做过色的事情,更何况还有我们这些男男女女的。”
    “我有点无法直视男男女女这个词了。”
    杜敬之被周末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摆弄了个遍,用手纸擦狼藉的时候,已经有点虚脱地跪坐在地板上了。
    他一边擦一边问:“几点了?”
    “马上12点了。”
    “被你鼓捣了将近一个小时。”
    周末蹲在杜敬之身边,又凑过来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弄得他直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