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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扭曲的心

      虽然方寻现在内力已经达到了冥神期顶峰,但是北冥的神功他是一丢丢都不会,没有办法,方寻只能内力外放,将内力化为一层护盾,挡在自己的面前。
    下一秒,飞刀猛的撞在了内力化成的盾墙之上,方寻只觉得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在遭受着撞击。
    虽然双方拼的全是内力,不论是飞刀还是盾墙全是内力所化,但是二者碰撞在一起的时候,竟发出了铁器撞击的声音。
    原本方寻以为,顾少雄真杀招是用飞刀的数量、速度取胜,然而当他接下第三把飞刀的时候他知道自己错了。
    十二把飞刀,一柄比一柄力量强大,若是说第一把像是摩托车撞击了过来,那么第二把就是摩托车开组了马力,助跑一百米产生的撞击。
    而这第三把,摩托车就直接变成了小汽车。
    当方寻接到第五把的时候,已经是口吐鲜血了,他的内力基本上已经耗尽了,顶多再接下一柄飞刀,他就力竭了。
    “你们快走!我支撑不住了!”
    方寻艰难的回头,然而就在这时候第六把飞刀已经来了,巨大的冲击直接击碎了方寻内力化成的盾墙,一口鲜血直接喷出,在众人的面前形成了一片血雾!
    “方寻!”几人同时大喊,然而方寻两眼一黑,直接晕死了过去。
    血雾之后,顾少雄一步一步走到众人面前:“桀桀桀桀桀,我说过,你就算暂时提高了内力,但是又能如何呢,你已经不是当初的北冥宗主了,方寻,我当初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第三次!”
    此时此刻,张飞等人全都红了眼睛,加上李有才四人,全都站在方寻的前面,挡住了顾少雄要接近方寻的脚步。
    然而,身为普通人的他们,完全是入不了顾少雄的眼。
    “你们地球人,虽然科技已经发展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但是你们身体的开发程度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你们快跑吧,我杀了方寻,就会去杀你们的。只要你们有本事跑出东兴的地界,我就饶了那个人。”
    “呸!你这个怪物变态,我跟你说,休想再碰一下方寻,有能耐,你就把我们全杀了,否则你休想再进一步!”
    张飞站在了最前面,一开始来的时候,几人见到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都非常的害怕,但是现在愤怒已经占据了他们的大脑,只要能护住方寻,他们完全无所畏惧。
    “哼,找死,那就让你们几个人先下去给方寻探探路吧!”说着顾少雄大手一挥,十二把飞刀破空而来,众人强忍着心中的恐惧睁着眼睛,就算是死,也得死的爷们!
    电光火石,千钧一发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弱水三千!”
    一道水幕从地上升腾而起,正好将飞刀隔开!,十二把飞刀一碰到那水幕,全都震了三震,其上的蓝光也黯淡了许多,最后全都飞了回去。
    “噗……”顾少雄仿佛受了重创,吐了一口血在地上,随口擦了擦嘴巴,让十二把飞刀环绕着自己,阴冷的双眼紧盯着冯雪琪。
    “师父!”冯雪琪并没有理会顾少雄,快步跑到了方寻的身边,握住他的手腕,探查他的心脉。
    还好,心脉周全,冯雪琪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开始检查周身,或许是因为有内力保护的原因,方寻内脏虽然受到了震荡,还好都没有受到过度的伤害。
    现在的昏厥,只是两次用力过猛产生的力竭,可以说,方寻现在别说是抬抬手指了,就连思考都已经没法思考了,只能昏睡慢慢恢复体力。
    “你们保护好师父,狂刀,你这个孽障!宗主当年虽然没有收你为徒,但却给你丹药,助你修炼。到最后却引玉乾盟那群虚伪小人偷袭师父,若非如此,师父怎么会陨落!”
    冯雪琪一边说着,一边周身紫芒渐盛,一步一步的朝着顾少雄走去。
    顾少雄擦了擦嘴巴上的血迹站了起来,他看着冯雪琪,眼中的怨毒简直浓烈到要滴了下来,看来那边的废物失败了,他就知道,玉乾盟的那些人,真的是屁的本事没有。
    “当初我在宗门口连跪七天,他就是不同意我入宗门!却对你这个小妮子宠爱有加,你告诉我,凭什么!”顾少雄歇斯底里的狂吼,当年,方寻是他心中唯一的光,可是,这光最终却抛弃了他。
    冯雪琪真的是觉得这个人不可理喻:“你第一天来跪的时候师父就跟你说了,你的身体资质不适合北冥宗的武功,修习只会对你有害,可是你却怎么都不听,偏偏要入师门。到最后你自己心生魔障,又有谁能救得了你?”
    “不适合北冥宗的武功?当初你天残地缺,体内脉象一团乱麻,方寻不还是收了你为徒!嫌弃我面有残疾你们就直说,虚假仁义,你们跟玉乾盟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冯雪琪摇了摇头,这个人已经是无药可治了。狂刀确实面有残疾,因为他家祖传霸刀之术,需要内力精纯,阳刚霸气方可。可谁知道狂刀虽为男子,却天生阴命,强行修习了霸道之术,导致刀气反噬,毁了半张脸。
    霸刀家族视他为家族耻辱,削去了祖籍,父母与其断绝关系,将其赶出了霸刀家。他一路北上,被人欺辱,受尽刁难,最后辗转来到北冥宗想要拜方寻为师,但是方寻在探查他身体脉络已经被自身阴气和纯阳的刀气毁了,所以无法将其收归门下。
    谁知道,狂刀的心理早就扭曲,这也为之后的种种事情,埋下了悲剧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