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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情意绵绵

      虽刚才以及今日一出门的时候,皆是听得他说的那些叫人觉得难听的话,也一直都表现的对陆离看不上今日能为陆离做到那番,都是大大的出乎了骆明诗的意料。
    说不感动也是假的,纵使她之前千百般的顾虑,此刻也皆是烟消云散。留下的也仅是一个迷糊的人影,在她心中渐渐扎根,且愈扎愈深。
    若那人换作了其他任何一个人,她都无法想象,然而一想到待那片朦胧的烟雾散去,愈加清晰的面庞展现在她的眼前。那个人不是别人,正好与现下正满眼打量着的人脸重合。
    若那个人是齐茂云,那便也是可以的吧。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在齐府呆着的日子同骆府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更加心绪稳定了。
    此刻身在齐府,自然是离着她的报仇之日更近了一步,没有了在骆府时对未来的一切不稳定性而感到心慌。
    至于何时出手将那些对不起她的人一个一个除去,骆明诗只觉得,现在还不急。总要等大家都齐聚一堂后再动手,那画面才叫热闹。
    也快了,不过百日内而已。
    现下已是五月初四了,明日便就是自家的大姐骆明雪大婚的日子。
    今日一早,骆明诗便在收拾着包袱欲回骆府。好歹也是她名义上的亲姐姐出嫁,她作为妹妹,自然是不能同那些宾客一般,当日才去的。
    齐茂云一走进房内,便见着,骆明诗正指挥着见夏为她整理衣物。
    撇了一眼便道,“你可是今日回骆府?”
    “是啊。”
    齐茂云见骆明诗答得理所当然的模样,不禁伸手轻轻在骆明诗的额头敲了一下这才说道,“竟然也不通知我一声,就私自收拾行李了,难道你还准备一个人回去?”
    虽说齐茂云下手并不重,骆明诗却是忍不住皱了眉头,伸手去抚齐茂云方才敲打过的地方,口气带着些埋怨,问道,“难不成你也要跟着一起回去?”
    见骆明诗问出口的话,齐茂云不禁乐得笑了,“瞧你说的傻话,为夫跟着你回去,你也有面子些是不是。”
    骆明诗闻言下意识道,“我不在乎这个。”
    齐茂云闻言,更是哭笑不得,“那就当为夫我离不开你,非得跟着你一起行不行?”
    骆明诗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故作一般正经的模样道,“哦,既然你也跟着一起,那我便让灵韵为你收拾收拾。”
    齐茂云连连点了点头,随即又再次看了眼见夏手中的骆明诗吩咐带上的换洗的衣裳,略微皱眉道,“那个太薄了,春末的气候还是有些冷,带件厚一些的。”
    骆明诗闻言,又是一阵不愿,赶紧出声止住了见夏闻言要将那衣裳拿出来的手,“不要不要,”见见夏依言停住了手,这才转身看向齐茂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穿得太多。”
    见齐茂云面上诚然是一分也不容商量的强硬,骆明诗语气不自觉又是气短了几分,带着自己还不知的示弱,双眼睁得大大的期盼的盯着齐茂云看,那双似乎会说话的眼眸仿佛不停地在说:答应吧,快答应吧。
    齐茂云一把别过头,正在骆明诗暗自失落的时候,却是瞧着齐茂云的面颊有些红了,疑惑的看过去,便是接而听到齐茂云声音道,“那便带着吧,只是穿的时候可要记得加上一个披风才好。”
    骆明诗一听不禁大喜,还不忘立即嘱咐见夏道,“披风记得拿那件薄一点的。”
    至于一贯自我的骆明诗为何会变得这般畏惧齐茂云也是有缘由的。
    只因着,骆明诗这般贪凉也不是第一次,前不久也是因着如此染上了风寒,本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煎了生姜水喝上一壶,将寒气驱散便也就好了。
    只是偏偏骆明诗一病的身子软在床上的时候,齐茂云样样都不假手于他人,全都为骆明诗服侍的妥妥帖帖的,不说端茶送水,就连擦汗降温的事情也全是齐茂云一手包办。
    不是骆明诗身边没人伺候了,而是齐茂云不让。
    骆明诗也尝试过抗拒,却是皆被齐茂云冷着脸给无视了。
    她虽也气齐茂云给她冷脸,偏偏又是对她各方各面呵护有加对她好得叫她欲罢不能。想要恶言相向却又狠不下心。
    生生折腾得骆明诗只有对他撒娇说软话,才有商量的余地。
    骆明诗也算知晓了,齐茂云这人表面上看着什么都很好说话的模样,实则内心坚如磐石,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你姐姐大婚,你可有准备好贺礼?”
    似是随口一问一般,骆明诗朝他看过去的时候,他还在漫不经心的捡起手中的书在看。
    “已备好了,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齐茂云看似随意的点了点头,继而又道,“前些日子得了一对上好的糖玉,你若是觉得需要,便也捎上。”
    骆明诗闻言,面上不显,淡淡应了一声道,“知晓了。”心中却是翻腾不息。
    糖玉也是极为珍惜的品种了,且价值不菲,若不是有心去谋,哪里会那么多无意间的得?
    骆明诗知晓齐茂云这般有心去做这些并非他真的多么在意那骆明雪或是谁家的谁人出嫁,而是全因为她。因为是她,是与她相关的的人,他才会分出那么一些耐心来做这些事情。
    这下说着还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怕也是为了叫她莫要心有亏欠有压力罢。
    这样一个轻易全新全意为她着想的人,她又怎么可能轻易辜负?
    这般想着,虽是也故作着不在意的模样,低头拨弄着手中的梨花杯盏,嘴角溢出的那一抹笑意却是如何也再掩藏不住的被不断放大。
    见夏和灵韵虽各自忙活着手中的活计,却是也感受到了不远处的齐王和王妃只见的暗涌流动,一下子只觉自己真是太过碍眼。
    两人相对视了一眼,这才又都不约而同的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不一会儿便是立即退了下去,只将那被阳光照的温暖的屋子留给那情意绵绵的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