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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他是我不能想的人

      宋小诺被他堂而皇之丝毫没有羞耻心的行为笑得还没喘过气来就又被吻上了,她扭不过他也没有强行的挣扎,直到电梯门开男人搂着她出去。
    酒店的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她被男人扣着腰,一路退着走一路吻过去的,走几步路就要停下来亲吻,短短的几步半分钟不需要的路程耗了五分钟才挪到房间的门口。
    凯撒一只手将她抵在门上另一只手腾出去摸着摁下房间的密码,她的背脊紧跟着被打开的门往后退,开门然后就是关门,连墙边上灯的开关都没开,就被男人锁在玄关和门之间的角落肆无忌惮起来。
    耳边隐隐绰绰的都是男人粗重紊乱的呼吸,如火苗般烫着她的心尖,一点点的侵蚀着她的思维和理智。
    那亲吻着她的唇舌从唇角沿着下巴往下游离,宋小诺配合的仰起自己的下巴,他一处处的寸寸往下碾压,煽情的吮吻和细细的啃噬她的脖颈,留下串串的痕迹。
    宋小诺的脑袋轻撞到玄关处墙壁上的开光,刹那间屋子里的大灯亮了。
    抹黑亲了太久,以至于宋小诺被光线刺得眯起了眼睛,她被半架空的抵在墙壁上,下巴处是男人发质略硬的短发,她低头看着,纤细的手指缓缓没入他的发间,指间有意无意的磨蹭着他带着温度的头皮,心情欢喜而甜蜜。
    露出精致锁骨的裙子被往下拨,肩带掉落,原本只是若隐若现的沟壑全貌的呈现在男人的面前,瞳孔不受控制的紧缩,犹如着魔。
    …………
    真真实实的被纵欲过度,宋小诺第二天中午才爬起来,睁眼看着陌生的坏境和异常柔软陷得极深的大床,好几分钟才缓过神自己在哪里。
    被子下的身体一根线都没有。
    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枕头边放着白色的干净的浴袍。
    她的裙子昨晚已经被扯坏了,她也没在床上找到其他的贴身衣物,于是捏着浴袍就给自己穿上了。
    外面的客厅里隐约的传来声音,光着脚丫子踩在地板上,她随随便便的系好腰带就出去了。
    身子干净清爽,显然已经被清洗过了,她模糊的想起来昨晚他抱着她去浴室洗澡,洗完后出来她天真的以为终于能睡觉了,才走到床边就被男人再次压入床褥里,不可抗拒的,耐心的一寸寸的吻遍她全身的每个地方。
    就像一头冷静而凶狠的野兽。
    她轻轻的呼气,没有多想的就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因为没有找到鞋子,所以她只能光脚踩在地板上。
    凯撒姿势优雅的坐在沙发里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前面的茶几上摆着薄薄的银色笔记本。
    听到她开门出来的动静就抬起了头,眸瞬间眯起,喉结也跟着滚了滚。
    她朝他走过来,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他清楚她没有贴身衣物所以里面肯定是真空的,浴袍的衣摆到膝盖的位置,下面露出两条细白的小腿。
    那一头长发,浓密而蓬松给她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妖娆的错觉,凌乱的散在裸露的肌肤和肩膀背上,因为刚刚醒来所以显得慵懒和娇憨。
    凯撒没有说话,女人走过来就自动的投入他的怀里,他抬手搂着她的腰肢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指捏着她的脸蛋,低笑宠溺,“没睡醒吗?失魂落魄的。”
    这幅模样啊,凯撒想幸好不是他刚刚醒来时的早上,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住。
    宋小诺靠在他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道,“没有睡饱。”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失笑,“怎么不继续睡。”
    “醒来没看到人,不开心。”女人撅唇抱怨,“还有,好饿。”
    很少住酒店的人会有这样的感觉,清晨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陌生而安静的地方,而又没有看到熟悉的人,那种感觉是极其差劲的。
    凯撒抬手顺便合上了面前的电脑,眉目间始终染着笑意,声音很温柔,“先吃饭还是我再继续陪着你睡?”
    她摸摸自己空空的肚子,“吃饭,”看着男人拿手机叫人送餐,睁大眼睛补充道,“吃中餐,我要吃很多肉,多送点。”
    看样子是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凯撒瞧着她迷糊得可爱的模样,低声吩咐送餐的声音都变得温和愉悦了许多。
    她听着他打完电话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趴在他的胸膛自动的找个舒服的姿势就准备继续睡觉,长长的睫毛卷曲着,根根分明。
    浴袍在他的怀里蹭着蹭着就变得没那么整齐了,凯撒低头就能看到她雪白的胸口上被肆意疼爱过的痕迹,深色的於痕看着有些渗人,他眉头皱了皱,抬起手就要摸上去。
    指尖才触到那片温热,宋小诺就蓦然的睁开眼睛,小手狠狠的拍了上去,语气都带着点凶巴巴的意思,“不准碰。”
    凯撒挑起眉梢,看着她。
    宋小诺将抬手把自己的浴袍整理好,遮掩得严严实实的,重新趴在他的胸膛上,“不准动手动脚,”她闭上眼睛咕哝道,“我现在哪哪都疼,你一个礼拜别想碰我。”
    她能爬起来吃饭都是件神奇的事情了。
    凯撒一双阴柔的眉立时皱的更加的紧了。
    正想开口,门铃被按响了,原本躺在他怀里闭着眼睛的女人跟被电触到了一般弹跳了起来,“饭来了,”说着就从他的身上起来,急急忙忙的朝门口跑了过去。
    她是有多饿。
    凯撒看着她只穿了件浴袍的背影,拧眉正想叫住她女人就已经把门打开了。
    宋小诺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柳嫣然也看着她,拎着包的手就这么死死的攥住了,指甲差点没入了掌心,这幅衣衫不整,眉目间满满都是疲惫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了什么事。
    没想到来的不是她的午餐,宋小诺看着她,眸光和语调都是淡淡的,“有事吗?”
    “我找凯撒有事。”
    宋小诺站在那里,并没有要开口邀请她进来的意思。
    柳嫣然冷冷淡淡的开口,“温蒂,我找凯撒有公事,还是你可以代替他拒绝见我?”
    宋小诺看它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就往里面走去。
    柳嫣然跟在后面走了进来。
    凯撒抬眸看着两个女人,神色没有变化,亦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意外,倒是瞧见了豌豆公主不怎么高兴的意思,闷着一张漂亮的脸蛋。
    宋小诺在沙发的一边坐下,没有再跟他腻在一起。
    他主动的靠了过去,搂上了她的肩膀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低低的笑道,“这你也吃醋?豌豆公主,这么爱吃醋男人会吃不消的。”
    她睁着眼睛对上他含笑的眸,微笑,“来的不是我的午餐,我失望,不要乱讲。”
    柳嫣然看着宋小诺那一身彻夜欢爱过的模样就已经觉得无比的堵塞,看不下去他们继续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的秀恩爱,她做了个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呼吸,淡淡的道,“凯撒,是乔治叔叔让我来找你的,”她看了宋小诺一眼,“能不能麻烦温蒂稍微回避一下?我找你谈的是公事。”
    宋小诺皱了皱眉,手扶着沙发的扶手就要起身,她还不想让人赶。
    刚刚离开沙发,男人的就伸过来拽着她重新坐下,手掌按在她的腰上,“午餐快到了。”抬眸闲散淡然的看着柳嫣然,“什么事?”
    他的意思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他没有要让宋小诺避开的意思,柳嫣然用力的握着拳头,“今天上午是集团的股东大会,你不知道吗?”
    她找了他整整半天的时间,甚至以为他被亚瑟怎么样了,接过他却躲在酒店里跟这女人颠倒鸾凤。
    宋小诺怔住,忽然明白他带她来酒店并不是因为只是想带她来酒店而已。
    英俊的男人眉目慵懒的淡笑,浑然不在意的模样,“有人跟我说了。”
    他漫不经心,柳嫣然咬唇看着他,“知道你为什么一整天不出现?你知道多少人在找你吗?”她努力的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平静一点,但是根本控制住情绪,“你是不是疯了?”
    她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
    柳嫣然的呼吸很急促,“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就跟她呆子一起,凯撒,你是觉得你输给你哥输定了所以迫不及待的想帮助墨门宋家的千金吗?”她气急攻心甚至忍不住口不择言,“你不是要跟亚瑟争个你死我活?”
    他一番话下来男人仍旧是淡淡,看不出什么喜与怒,他只是清淡的挑着眉梢,“你不是说要谈公事,你似乎提的也不是公事。”
    柳嫣然冷冷的看着他,“乔治叔叔找你,让你现在立刻出现!”她忍不住看了一眼一直沉默没有出声的宋小诺,“如果这一局你不想输得太惨。”
    男人阴柔的眉目一点点的变得艳丽起来,他低低的笑着,“怎么,父亲找我有事?”他的眼睛里都是漫不经心,“还是说,股东大会上哥哥给了他危机感,所以想让我上,借刀杀人?”
    凯撒垂着眸,摊摊手很优雅随意的模样,只是那双眼睛里的笑意太深太暗,“可是怎么办呢?我不大想当这个炮灰。”
    “凯撒,”柳嫣然看着他,“你果然和乔治叔叔说的一样,他要我转告你,这场官司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束,但是只要我想告你这个劳你坐定了,还是你觉得温蒂能等一个强暴犯很多年。”
    似乎这个话题稍微让她有了一点底气,“凯撒,你应该比我清楚,就算温蒂她肯为你等,墨门的人也不会让她的等的,就像她当初能跟顾睿订婚那是因为顾睿是我诶来顾氏帝国的当家人,她能跟你在一起也是因为你身后的里昂集团.”
    女人的分析很冷静,“如果你失去了里昂家二公子的身份变成了一无是处的强暴犯,墨门的标志,是不会等你的。”
    这些话,似乎不该是柳嫣然这样的女人能说得出来的。
    分析的这么头头是道让人无法反驳,的确,如果凯撒真的入狱,就像她妈妈跟她说得那样,墨门长老会迫不及待的逼着她嫁给墨夜。
    墨家跟宋家结为亲家,他们就彻底的安心了。
    凯撒低笑了一下,眯着眼睛翻译她的潜台词,“所以父亲是想让你转告我,如果我不出现站在他那边对付亚瑟的话,我的下场就会是个要坐几年牢的强暴犯?”
    事实的确如此,柳嫣然也不在掩饰,“是这个意思,凯撒,你应该清楚,这场官司万众瞩目,除非这场权力争夺战的最后赢家是你,否则这个牢你坐定了。”
    客厅里没有人说话,静静地都是呼吸的生意。
    柳嫣然最后看向宋小诺,淡淡的道,“温蒂,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应该容易想清楚,还是说你打算耗上你们宋家所有的权势来帮他?为人儿女,似乎不应该这么自私才是。”
    终于扯到她的身上来了。
    宋小诺转头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线条沉静覆着莫名的显得模糊的漫不经心,她捏着自己的浴袍,“这些,就不牢你费心了。”
    柳嫣然看着他们,“凯撒,温蒂,”她静了静,“我知道你们两个一个恨我一个讨厌我,但是感情的事情是感情的事情,公事是公事,我分的清楚我希望你们也分清楚一点,该说的我都说了,言尽于此,”
    她转了身,最后还是看着凯撒,“没错,顾安西活着所以亚瑟也许不会置你与死地,但是,你把他的儿子藏了这么多年,算起来,也算是不小的仇了。”
    凯撒的眼眸微动,没有接她的话。
    柳嫣然又站了一会儿,见两人确实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忍着情绪抬脚离开。
    开门的时候,刚哈服务生推着餐车准备敲门,“小姐,您点的餐到了。”
    柳嫣然看了一眼,“你们的客人在里面。”然后就直接离开。
    服务生将餐车推了进去,走到客厅的中央恭敬的道,“先生,您点的餐到了,用餐愉快。”
    摆弄好之后,就礼貌的退了出去。
    宋小诺起身走到餐桌旁,自己拉开椅子坐下,她干净精致的脸上神情很自然看不出什么异样,“你不吃饭吗?”
    凯撒看着她的眼睛,“你醒来之前我就吃过了。”
    现在差不多一点了。
    宋小诺拾起筷子“噢”了一声,就低头自己开始吃。
    味道挺不错的,只是她觉得似乎没有刚才那么饿了,吃相优雅斯文,动作显得很慢,她应该是有点出神,所以男人走到她的背后抱住她才讶然的反应过来,“你干什么呀我在吃饭呢。”
    凯撒听在耳里,仍旧是娇嗔温软的嗓音,听不出其他的情绪。
    他眯着眼睛没有答话,低头将唇印在她的脖颈上,有意无意的摩擦着。
    他的手从椅背前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呼吸间的热度都喷在她的耳廓里,低哑的嗓音很是性感,“豌豆公主是不是生气了?”
    宋小诺将口中的食物咽下,然后举起玻璃杯抿了一口红酒,才笑盈盈的回头看着他,“怎么这样问呢,你做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情吗?”
    男人靠近她,气息隔得太近像是在亲吻一般,“我做什么你会生气?”
    她看着他俊美如斯的脸,精致的五官仍旧很娇俏,“你这样问,怎么觉得好像是想做让我生气的事情呢?”
    凯撒侧首亲着她的腮帮,低低的笑着满眼都是宠溺,“豌豆公主容易生气啊,刚才柳嫣然过来你不就吃醋了吗?她找到这里来我很无辜。”
    “你怎么说得我好像很不讲道理似的?”
    “没有,”男人低头嗅着她脖间的香味,温软的身子在他的怀里被抱着,嗓音里哄慰的意思很足,“你比谁都讲道理。”
    宋小诺手里拿着筷子,不满的道,“你的手往哪里放?我在吃饭呢。”
    似乎是抱上了瘾,凯撒索性将她整个人都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你吃你的。”
    宋小诺没有再挣扎只是随他抱着自己,吃了一会儿,就听到耳边的男人开口问道,“墨夜……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柳嫣然提起墨夜是因为乔治跟她说过,那么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
    因为刚才柳嫣然说起了吗?
    她吃着饭,腮帮都是鼓鼓的,“他是我墨叔叔的儿子啊,如果不是因为我从小喜欢顾睿,他又从小瞧不上我这种花瓶,我跟他估计已经被墨家那群古板货强行凑在一起了。”
    “如果没有我,你跟顾睿分手之后会嫁给他?”
    宋小诺淡淡的道,“貌似没有你,我会嫁的人是顾睿。”
    禁锢在她腰间的手蓦然的收紧了,凯撒在她耳边低声的笑,“遗憾?”
    这样的话题,宋小诺侧脸对上他的视线,笑眯眯的声线带着些慵懒,“不会啊,我不是有你吗?”
    虚情假意地有点明显,男人捏着她的脸蛋,似笑非笑,“哄我?”
    宋小诺学着他的样子似笑非笑,“你对我比他对我好,跟你在一起不会比跟他在一起差的话,我怎么会不识相的觉的遗憾呢?”她微微的歪着脑袋,言笑晏晏,“我其实也是挺现实的女人,不会不识好歹的。”
    凯撒瞧着她的笑颜,有些淡淡的问,“现在还想着他?”
    的确,没有他的插足,宋小诺跟顾睿根本就没有不在一起的理由,他们必定会朝着白头到老的足迹稳稳妥妥的走到终点。
    若没有人强行的改变轨迹,顾睿也好,她也好,他们都不会主动的走岔。
    她用尚带着油腻的唇油乎乎的亲了他一口,“凯撒公子在吃醋吗?”
    “难道只准你吃醋吗,嗯?”
    女人的眉目笑开,如栩栩绽放的清晨的花朵,正是开得最盛的时候,“顾睿是我不能想的人。”
    “不能想?”她用的词,是不能。
    “是啊不能想,”她弯着的眉目仍是带着笑意,只是覆盖着一层悠远的淡墨,“我跟他在一起那么多年,他的好我比谁都清楚,不能去想他,尤其不能去想如果我嫁给他会是怎样的人生,放弃他是我的选择,如果我放弃他后过得不好的话,那么想他会让我过得更加的不好。”
    “大部分的人都会想着回头,夺回那原本属于你的轨迹和人生。”
    是他的话,他会这样做的。
    宋小诺看着他笑,“这话听起来就很坏啊,我要夺回来的话就要回头找顾睿,那样会伤害无忧,更重要的是,”她轻飘飘的道,“就算我不择手段的找回来了,那也不是原本该属于我的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