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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调查

      “丞相大人,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何事?”
    谢之鱼一边说着一边裹紧自己身上的外罩,顺带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
    江宴冷笑一声,直接无视站在门口的谢之鱼,推了一下她的肩膀,直接带着人闯入她的房间。
    谢之鱼一时没站稳,向后踉跄了几步,如果不是撞在了门上,恐怕直接让江宴推倒在地上了。
    她紧贴着门装作惶恐的看着江宴。
    “丞相大人,都这个时间点了,你带着这么多人闯入我的房间,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宴的手下鱼贯而入,很快就将谢之鱼的房间围得水泄不通。
    原本不大的卧房,此刻拥挤不堪。
    他们翻箱倒柜,很快就将谢之鱼的房间翻乱,而且叮叮咚咚的声音很杂很乱。
    谢之鱼拧着眉,三步两步走到江宴身前,怒气腾腾的瞪着他。
    “丞相大人,你对我有意见,也不应该带着人来搜我的卧房。”
    江宴目光冰冷的看着谢之鱼,“隋大人,本相为何这么做难道你不清楚吗?”
    他向江宴走近几步,个头本来就比隋辩高,现在更是如大山一般,恨不得将隋辩至于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
    江宴周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人不由得害怕。
    谢之鱼心里嗤之以鼻,如果自己个头高的话,还至于害怕她吗?
    她抬起下巴,坦然的看着江宴,挑起唇角笑道:“丞相大人好大的口气呀,隋某不知道隋某做了什么,让姜大人这么对隋某。”
    江宴转过身,目光变得更加阴冷。
    “隋辩,别以为我不知道,今日最后见桂柔的人是你,在你走之后,牢房就出问题,你难道不知桂柔在哪里吗?”
    在江宴说这些话的时候,谢之鱼的眼睛像一旁瞟了一眼,他的手下人正好搜到了柜子,一会儿就找到桂柔了。
    她笑而不语,就等着下人将柜子拉开,拉开之后,那人就大喊道:“大人桂柔在这里。”
    江宴循着下人的声音,向柜子里看去,只看到泪流满面的桂柔,蜷缩在柜子里,眼泪扑簌簌的不停往下掉。
    他转回目光,咬牙切齿地瞪着谢之鱼,她还真是胆大包天呀,竟然敢背着他转移犯人。
    谢之鱼迎上江宴的目光,“的确是我带走了桂柔,但是丞相大人都没有想过吗?如果我不把桂柔带走的话,她就死在牢房里了。”
    江宴咬了咬下唇怒吼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狡辩,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谢之鱼心想,什么时候他对自己客气过呀?
    江宴看谢之鱼漫不经心的表情,心中更是恼火,这家伙是明目张胆的违背自己的命令。
    明知自嘴做错事情了,竟然还这么坦然,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
    江宴看向谢之鱼的双目中喷射出火光,那眼神恨不得直接将谢之鱼撕成无数碎片。
    他双手握拳,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目变得猩红。
    “来人啊!”他低吼一声,立刻有三两个下人,从身后冲了过来,将谢之鱼团团围住。
    江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次睁眼。
    “把隋辩给我带下去调查。”
    在下人将谢之鱼的胳膊架起来之后,谢之鱼皱着眉拧着脸,哎呦哎呦的叫。
    “丞相大人,不可不可,我明明做了一件好事,为什么你要让这些人把我抓起来,到底是几个意思呀?”
    谢之鱼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难不成大人想要公报私仇吗?”
    江宴让谢之鱼的这番话惹怒了,他握着拳头,怒气腾腾的瞪着他。
    “隋大人的脸皮可真厚呀,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承认,我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谢之鱼不怒反笑,脸上尽是得意,看着很欠揍,“丞相大人,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呀,多谢夸奖。”
    本来能借此机会好好收拾一下这个隋辩,没想到他倒好,竟然还没脸没皮起来了。
    三言两语就将江宴的火气挑起来的,气得江宴怒火中烧,浑身发抖,他深吸气,强压下想要撕掉隋辩的冲动,指着谢之鱼怒道:“别得意,今日的事情本相一定会调查清楚。”
    谢之鱼表示很委屈,她的脸整个都皱成了苦瓜状。
    “丞相大人,我实在是冤枉。”
    “救桂柔不能惊动太多人,所以隋某就自作主张的把桂柔从牢房中带出来了。”她看向江宴的目光真诚,自己除了想问一些问题,真的没什么别的心思。
    偏偏他不信
    仔细想想,隋辩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贵溪楼那伙人的身份太过神秘,背后到底有什么人在操作?江宴无从得知。
    但是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竟然直接越过自己,连交代都不交代一下,就将桂柔带出来,说不定背后还有其他目的,不过具体是什么目的,现在还不得而知。
    他紧绷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隋辩,他永远都是这样一副表情,看着实在让人讨厌。
    “随大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着什么居心!”他说着,向谢之鱼逼近几分,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心中一跳,比想象中还要细软。
    很快,江宴收起思绪,冷笑着看着隋辩,冰块脸骤然放大了无数倍。
    谢之鱼屏着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江宴,他们两个距离很近,甚至能从他的眸子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不由得挺直身板,想要和江宴拉开距离,但是他握着自己的脖子,一时之间呼吸有些不畅,而且自己向后挪的话,江宴还加大手上的力道,现在她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捏碎了。
    这是想杀人呐,哪里是想调查。
    江宴贴在谢之鱼的耳畔,咬牙切齿的说:“别给我耍花招,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对你可不会心慈手软。”他的目光冰冷而凌厉,像是刀子似的从谢之鱼脸上刮过。
    谢之余笑笑,向江宴走近一些,眼中的笑意更深,“丞相大人,此话差矣,如果隋某没有有记错的话,丞相大人对隋某好像一直都不怎么客气 哪里会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