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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病发

      “你先不要乱动。”严沁按住季候。
    季候从一开始就是怎么看沈易安都不顺眼,现在就更是了。
    沈易安站在门口的位置,没有再进去。
    他目光幽芒的看着严沁跟季候亲昵的说话,看着她关心着另一个男人,眼睛里都是担忧,还有浓浓的关切。
    他也看着严沁对着季候笑。
    沈易安也没有忘记,严沁现在之所以愿意老老实实的待在他的身边,会跟他签署协议,这些种种都是因为季候。
    而不是因为他沈易安。
    沈易安的眼前忽的一阵眩晕,他的眼前就变成了一片漆黑,猛的一瞬间便什么都看不到了,他莹白的肤色在此时更白了起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了,沈易安目光僵直着,脊背也僵硬着,他缓缓转身,朝着病房门外走去。
    房间内的两人谁都注意力都没有在他的身上。
    沈易安靠在门口冰冷的墙上,像是一块丰碑,他等待着等待着眼前黑暗的散去。
    以往都只是持续几秒钟,可今天,时间漫长了许多。
    他本以为是心理作用,直到——
    直到当他能再次视物之时,他垂眸看着腕上的手表,过去了的时间将近五分钟。
    五分钟是什么概念?
    一个人,突然就被投入到了一片的混沌之中,里面只有不见颜色的黑。
    房间内,严沁在关心的询问季候的病情。
    季候轻描淡写的说只是受了一些不轻不重的伤,需要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
    严沁:“那你怎么连电话都没有接?”
    季候顿了顿,半真半假的说道:“老头给我把手机没收了,这不是只能消停一顿时间,也没有顾得上联系你。”
    五句真话里面掺杂一句半句的假话,才不会引起任何的怀疑。
    尤其是在他还首次的抛出了自己家庭的话题后。
    “你……父亲?”严沁看着他:“以前,没有听你提及过家里的事情。”
    季候扯动唇角笑了笑,他说:“没什么好谈的,你想要知道的话,也不是不能说,就是你可能听了之后会觉得厌烦。”
    严沁凝眸:“长话短说。”
    季候笑着捏着她的脸,跟小铃铛的有的一拼,软绵绵的跟棉花糖似的:“长话短说就是,他们在我很少的时候就各玩各的,说是一家人,他们怕是连自己换了多少个情人都分不清楚。”
    简单概括季家便是,作为独生子的季候大概是这家庭唯一可以证明存在的证据。
    他们之间有一个孩子。
    除此之外,也什么都没有了。
    季候还有话没说,他在遇到严沁之前,十几岁的时候就曾经在女人的裙底下玩过,颓废放纵到了极点,而这一切都要多亏他有一对儿“开明”的父母。
    “你以前怎么没有讲过?”严沁都一度以为,他是个孤儿,从来不回家,也从来闭口不提自己的家人,像是在刻意的回避。
    原来,是这样。
    季候捏着她的脸,手感就是好:“有什么好说的,脏了你的耳朵。”
    严沁排开他的手:“毛病。”
    季候笑:“捏捏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
    严沁坐在床边,抬手去捏,不,扯他的脸,两只手作战,捏住之后就往两边扯,给他扯成了大饼脸:“疼不疼?嗯?”
    “你胆子肥了,严沁,觉得我现在生病,治不了你了是不是?”季候阴恻恻的威胁她。
    严沁不怕他,原本从高中时期,敢于跟他这般动手的也就只有她。
    季候要动手,但是转而看到她挺着的大肚子,瘪了瘪嘴,就偃旗息鼓了:“先饶你一次,不要伤到我干儿子。”
    严沁笑话他:“我才是饶你一次。”
    季候裹了裹后槽牙,嗤笑一声“嗬”。
    病房内轻松的打闹声,被门外的沈易安清晰的听到耳中,他自嘲的笑了笑,在大脑传来刺疼的时候,他紧紧的撑着身体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的按着太阳穴,试图借此减轻这股疼痛感。
    但是没有什么作用,哪怕手背上已经因为用力,青筋爆出。
    沈易安去了洗手间,用冷水扑在脸上后,手掌撑在盥洗台上,晃动了两下头。
    可疼痛之中的眩晕感,依旧没有消散。
    这次的病症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且持久。
    经过的一名医生看到他这幅模样,“是哪里不舒服吗?”
    沈易安没说话。
    医生本想要离开,但见他情况不太对,还是顿下脚步,再次开口询问:“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可以跟我说说,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先做个身体检查?”
    待神志稍稍清明,他直起身体,就依旧还是清俊斯文的模样,一身考究的深色系西装,隐匿而强大。
    “你……没事了?”医生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