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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七十九 少年夫妻

      男为阳为乾,女为阴为坤。
    乾坤****乾施坤受。
    阳刚振动于内,坤柔温顺于外。
    毕竟彩云公主只有十三岁,所谓嫩蕊娇花难当风急雨骤。
    无奈丛叶兴起,难以压抑心中本能,虽听出嘤咛声声中不乏苦痛之味道,怎奈不用力将难以冲破。
    “啊——!”
    随着丛叶奋力前挺,两人几乎同时惊呼出声。
    只不过一是兴奋,一是痛苦罢了。
    看到满是红潮的玉颜上,两行清泪滚落,丛叶顿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默想着《御女心经》中的句子,伸手在身下滚烫的玉体上不断抚摸着挑逗着。
    渐渐的,彩云公主那莲藕般的玉臂不由自主绕上了丛叶的肩头,丛叶才开始了进一步的试探。
    “婧婧。”
    “嗯。”
    “很疼吗?”
    似乎难以启齿,彩云公主只是用身体的动作回答了丛叶的询问。
    轻微的,又略带渴盼的挺动,让丛叶的胆子稍微大了一点。
    终于离开了彩云公主娇艳欲滴的唇瓣,丛叶努力缩起脖子。
    “嗯——。”
    得以自由呼吸的彩云公主,再也难以抑制那好似不是发自自己樱口的呢喃之声。
    正所谓:花径未曾缘客扫,****今始为君开。
    不知过去了多久,两名少年男女终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洞房之中只闻两人急促的呼吸之声。
    许是因为房间内的光线彻底暗了下来,彩云公主显得不再那么拘谨,如同小猫一样蜷缩在丛叶怀中,臻首深深埋入丛叶胸口,轻声问道:
    “夫君可曾去过榆林镇上的丛府?”
    “去过,而且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
    “后院房中书案上的诗句也是夫君填上去的吧?”
    “那里果真是婧婧的闺房吗?”
    “嗯。那座宅子是奶娘的家,每年夏天妾都会去住上一段时日。”
    “最喜山中二月天,杏花开处游人闲。鸟悦山光鸣声脆,影映潭水空心田。”
    听丛叶吟唱出那四句诗,彩云公主再也不用怀疑了。
    “想不到夫君还有如此大才。”
    “哪有,我也只是瞎编。”
    “妾身那副自画像也是夫君摘下来的吧?”
    “是啊,看到婧婧那张自画像的第一眼,就感觉是那么熟悉,那么喜欢,所以就摘下来,本想一直带在身边的。不想小火苗突然出来烧坏了梳妆台,着急之下,竟然忘记了婧婧的画像。”
    心中甜蜜的彩云公主不由问道:
    “小火苗是什么?”
    丛叶不得不把身体上的小火苗和小树苗都讲了出来,还抬起彩云公主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肚皮上怪异的图案。
    “怎么会这样?”
    丛叶刚要说不知道是,突然惊讶地看着彩云公主的腹部说:
    “婧婧快看。”
    毕竟身无寸缕,虽说已是夫妻,被丛叶如此盯着那里看,彩云公主还是羞涩难当。不过看到丛叶脸上的表情,还是低头看了过上。
    这,竟然在彩云公主的腹部也出现了一个完整,却略显黯淡的阴阳鱼图案。
    “夫君,这是怎么回事?”
    丛叶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肚皮上的阴阳鱼图案完好无损的还在那里。
    想了一会没有想到答案的丛叶,突然指着彩云公主腹部的阴阳鱼图案大笑起来。直把彩云公主羞的再次藏到了丛叶怀里,同时口中不由娇嗔道:
    “夫君取笑妾身。”
    “哈哈,哈哈哈哈。婧婧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了,看看都已经盖上大印了。”
    一边说笑,一边伸手在那个图案上轻轻抚摸着。
    这让彩云公主情何以堪,毕竟丛叶那只手并不是那么老实,时不时就会越界,突然伸到下面去逗弄两下。
    没多久,彩云公主已是双臂双腿再次缠绕上了丛叶的身体。
    于是,莺声燕语又再一次在洞房内响了起来。
    “婧婧,皇后娘娘何以又叫你婧儿呢?”
    “妾身本就叫婧儿,母后姓颜,所以给妾身取名为颜婧。只因生下妾身时,母后梦见一片彩云飞入了卧房,所以才被父皇封为彩云公主。”
    “颜婧,颜婧,婧婧。好熟悉的名字,似乎我们早就相识一般。”
    “嗯,妾身也有那样的感觉。”
    丛叶一听,马上捧起彩云公主的脸,认真地问道:
    “那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夫君,妾身毕竟是女孩儿家,怎好启齿?”
    “那是不是说在广陵郡的那次赏秋,也是婧婧的真心邀请?”
    “嗯。妾身喜欢待在夫君身边。”
    “哇,我怎么一直没有看出来?”
    彩云公主听到这里,伸出右手食指,成弯曲状在丛叶的鼻头上轻轻刮了一下。
    不想丛叶却顺手抓住那只纤纤玉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放到嘴里用力吸吮了半天。
    早已被丛叶吸吮的情动不已的彩云公主哪里还受得了,竟然主动吻上了丛叶的双唇。
    而且,灵巧的舌尖有样学样地探入了丛叶的口中。
    又一次不管不顾的颠鸾倒凤,直到窗外露出一丝熹微,彩云公主感觉整个身体都瘫软了,下面也火辣辣的疼痛,这才不得不试图努力抱紧丛叶,以阻止那无休无止的挞伐。
    “夫君,妾身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事后,丛叶探手一摸,那里好像已经肿起老高,而且轻轻碰触之下,彩云公主就会眉头紧皱,显然很是疼痛。
    实在是有些心疼,丛叶轻轻揽住彩云公主的玉体,疼惜地说:
    “婧婧,都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怪不得夫君,也是妾身不好,总是逗引夫君。”
    “喜欢吗,婧婧?”
    “嗯。”
    “喜欢什么?”
    知道丛叶故意说怪话,彩云公主自然说不出那样的话。而是话题一转说道:
    “怪不得母后初一那天会说‘不要依着少年心性胡来’的话。”
    丛叶一想也是,说不定皇后娘娘当时的意思就是告诫他们,不要像今天一样毫无节制的行房。
    “婧婧,难道母后的意思真的是指这个?”
    说着,双手连动,又在彩云公主的玉体上不规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