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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劳与过失1

      众人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些蛇在他们的身上爬来爬去……
    约莫过了一刻钟,这些蛇终于慢慢地从装甲车底盘的那个破洞里又爬了出去,车厢里的恐怖气氛顿时得到了减缓,黄跑跑更是长吁了一口气道:“怎么样?咱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你们都应该感谢我这个‘福将’才是。要不是我,你们能有这么幸运?”
    朱凤练嗤道:“你就别吹牛了,你这次只是侥幸而已,你要是次次都能给我们带来幸运,那我才佩服你。”
    “咱们身上的这股味有点难受,我看还是找块布擦掉算了吧?”大头忽然提议道。
    农民声色俱厉道:“你是不是想那些蛇去而复返?我告诉你,这蛇的味道就是咱们的‘护身符’,咱们就靠它保命!谁要是不知好歹,被蛇咬了那就是活该!”
    黄跑跑忽然笑道:“你们说,农民现在还不会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错误?”
    朱凤练道:“农民如此老辣稳重,怎么会犯你那样的错误?你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道以为别人也都象你这样?”
    黄跑跑反唇相讥道:“农民并不是没有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一次在月球上,不正是因为农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才给我们造成了灾害么?”
    大头道:“农民只是偶尔犯错误,哪象你,一次次地老是犯同样的错误,我要是你,立刻就拿把刀抹了脖子,或者拿根绳子把自己吊死,要不就自己拿头往墙上撞,撞个血窟窿出来,你这一百多斤也就报了销!”
    “大头,我只问你一句话,农民他是不是只犯过一次错误?”黄跑跑铁青着脸,严肃地看着大头道。
    大头摸着后脑勺道:“当然不可能只犯一次错误,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过我相信农民绝不会在这里犯错误,你信不信?”
    朱凤练也接口道:“就是,农民犯了错误也比你黄跑跑改正得快,你先管着自己身上的屎揩干净了没有?别管着别人!”
    “就是,自己身上有屎的人才会说别人身上有屎!你们根本就是搞双重标准,农民犯了错误就不会再犯,而且改正得也快,我黄跑跑犯了错误就要背上一辈子的锅?”黄跑跑也不禁起了高腔。
    “好了好了,黄跑跑你也别唱高腔,大家现在都稍安勿躁,你黄跑跑说得对,我农民肯定还会继续犯错误,但绝不会是现在,ok?”农民也将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试图将这场争论平息。
    “好吧,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就让时间来证明究竟你是错的还是我是错的吧。”黄跑跑放低了一点声音,似乎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正在这时,装甲车的舷窗外突然闪过了一道耀眼的白光,这白光几乎象一股强大的冲击波一样冲击得装甲车都颠簸了起来,光线更是似乎都渗透进了车内。
    “这光怎么这么强啊,发生什么事了?”大头摇晃着大头吃惊地问道。
    朱凤练道:“这象是原子弹爆炸的闪光。”
    “不是,是亚核弹爆炸了!”色农纠正道。
    “这么说是咱们的人救咱们来了?”黄跑跑大喜道。
    “嗯,看来是咱们的人在用亚核弹清除山谷里的怪物,我只是有点不明白,这亚核弹对咱们就没有危害吗?”朱凤练问道。
    “肯定没有危害,因为咱们的分子和奥斯巴鲁赫提行星族类的分子不同,亚核射线只会杀死奥斯巴鲁赫提行星的怪物,而不会伤害到我们。”农民解释道。
    “我可怎么感觉到我的脑袋有点灼疼?”大头忽然惊慌地摸着自己的大秃头道。
    农民忙注意地看着大头,只见大头的脑袋上面竟然莫名其妙地长出了一层菠萝状的突起,这种突起先是泛红,接着流出了脓水,腥臭难闻。大头的表情也变得异常痛苦:“啊,我好难受,我的头要炸裂了,快拿斧头来劈了我、快拿斧头来劈了我……”
    黄跑跑连忙从座位下翻出了一把消防斧,将雪亮的斧刃瞄准了大头的后脖颈……
    “黄跑跑快住手!你想干什么?”农民骇得毛发都竖了起来,急忙厉声喝止道。
    黄跑跑嚅嚅道:“结束他的痛苦,劈了他!”
    “你……我简直要被你气疯了,你为什么这么愚蠢?他说拿斧头劈了他,你就真的找把斧头来劈他?他叫你吃屎你是不是也要吃屎?你真是个人渣、败类、白痴、脑积水……”农民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不止。
    “大头已经昏过去了。”朱凤练慌忙叫道。
    农民扭头一看,果见大头已经昏了过去,满脑袋都是白惨惨的脓水,整个装甲车里都充满了一股恶心的臭味。
    黄跑跑道:“他已经不行了,这样的脑袋留着还有什么用?不如让我劈了!”说着举起斧头比划着要劈。
    “你住手,你只要敢劈他,我就劈了你!你信不信?我说到做到!”农民的口水直喷溅到了黄跑跑的嘴巴皮上。
    “啊,我也疼得难受,我也不行了……”色农也发出了痛苦的**声。
    农民慌忙问道:“色农,你怎么了,你哪里难受?”
    色农解开自己的“禁宫宝甲”,露出左肩膀的肌肉。农民伸过脑袋一看,骇得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他的左肩膀已经全部成了一片淤紫色,并且也已经溃烂流脓,那股腥臭味比大头脑袋上的味道还要冲。
    “快……快拿斧头来劈了我,快一点,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色农也象一只受伤的野兽般嚎叫着。
    “他太痛苦了,劈了他吧!”黄跑跑将斧头往农民面前一送。
    “再胡说八道,我就先劈了你!不信你把脖子伸过来试试?”农民眼睛瞪得似一头水牛牯。
    “农民,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让他们这样痛苦地活着,就算是帮助了他们吗?你不要拦着我,我一定要结束他们的痛苦!”黄跑跑也大声嘶吼道。
    “混蛋!你简直不可理喻!你想谋害我的队员是不是?他们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置他们于死地?”农民几乎想搧黄跑跑一个耳刮子。
    “农民,你听好了,并不是我想置他们于死地,是他们自己要求的,我何乐而不为?”黄跑跑振振有词地反击道。
    “你何乐而不为?你何乐而不为?你这个畜生,我要先宰了你!”农民气得简直快失去了理智,他咆哮一声,拔出手枪,顶住了黄跑跑的脑袋……
    然而就在这时,他自己也痛苦地大叫了一声,同时将枪也扔掉了,然后非常痛楚地蜷缩在了座位上,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不停地打着冷颤,就象害了打摆子的病。
    “农民你怎么了?”朱凤练慌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