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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担忧驸马

      寒冷的夜晚过去,冰爽的清晨到来,飞虎大宅里,赵飞虎和郑大力早早就起来坐在正堂喝茶,他俩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觉,一想到驸马昨晚上不堪自己背负的重担,胸口憋气昏厥过去,他们就担忧驸马,担忧的睡不着觉。赵飞虎和郑大力两人很默契的早起,并时不时的唤来下人询问帮主的情况,待听到下人汇报之后,得知帮主已经起床并在用早饭了,两人赶紧起身来找驸马一起来用早饭。赵飞虎和郑大力一进门,驸马就笑着对他俩说:“两位兄长,还没有吃早饭吧,快点坐下来吧,今天的豆花特别松软好吃。”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笑着点点头赶紧坐下来喝起热乎乎的豆花来,待三人都吃好早饭后,来到正堂坐下喝茶。平时赵飞虎和郑大力与驸马都有说不完的话,可是他俩一想到驸马为了张学士他们的事情,把自己都折腾晕过去了,他们心里就心疼驸马心疼的紧,可是两人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驸马这件事情,所以两人就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如何开口是好,只好老实的喝茶了。驸马察觉到赵飞虎和郑大力的异常,便想了想问他俩说:“两位兄长,今日怎么这么安静,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还是没有说话,驸马笑着对他俩说:“对了,今日一早,我醒来发现身上的衣服是换新的,是不是我昨日醉酒醉的不省人事,劳烦两位兄长了?我是不是还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一听驸马对昨日自己晕厥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郑大力急问驸马说:“帮主,您不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吗?”听了郑大力的话之后,驸马摇摇头,赵飞虎和郑大力一看驸马摇头表示真不记得,便很吃惊的互看一眼。郑大力刚要对驸马讲出昨晚上发生事情的经过,赵飞虎赶紧制止他继续说下去。然后赵飞虎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昨日喝醉了酒,与张先生说了很长时间的话,这些您还记得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我是记得我与张先生说过的话,可是张先生是怎么走的,和我自己怎么回房去休息的,就没什么印象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看了一眼郑大力,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然后转过头来,看着驸马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哦,帮主,是这样的,昨晚上是大力送走了张先生,是我俩合力扶着您回房休息的。衣服也是我们帮您换上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多谢两位兄长,我昨日……忙于应酬喝酒有些过量了。”听了驸马避重就轻的话语,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赵飞虎问驸马说:“帮主,张学士他们的事情,还有那燕子姑娘是谁,属下们想问个明白。”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一惊,心想:是不是自己昨晚醉酒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便想了想对赵飞虎说:“赵兄,知道关于张学士他们的事情,对你们和飞虎帮都没什么好处,还是不知道的好。这件事随着张学士张先生走了,也就了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好像已经知道驸马会这么说一样,点点头对驸马说:“帮主,张先生虽然走了,可是他还让您帮他杀了燕子姑娘的事情,要怎么了呢?”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以同样的问题看向驸马,驸马皱起了眉头,心想:是啊,张学士走了,可是燕子还在井边府那,而且自己好像没有明确的拒绝张学士的请求,这件事情要怎么办呢?看到驸马陷入沉思,郑大力对驸马说:“帮主,您不用为了这件事情犯愁,这件事情,属下去办,一定干的利索,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还不让燕子姑娘感到一点痛苦。”听了郑大力的话,想到他在天津卫杀西洋人的丝毫不犹豫并干净利索的身手,驸马很相信郑大力一定很胜任这件事情,可是驸马有些于心不忍,一是不忍心杀死轻死重义的燕子,二是不忍心让郑大力手上沾了忠义人的鲜血。郑大力说完话之后,看了看驸马仍然皱着眉头,便对驸马说:“帮主,您不会怀疑我的身手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不,郑兄,这件事情,您还是不要插手了,这件事情是我应下的,这血债还是由我自己来背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都皱起了眉头,心想:帮主真是不知道心疼自己啊,您自己背负的东西已经把自己压的喘不过来气到晕厥了,还要义无反顾的背负吗?想到这里,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恕属下直言,如果这位燕子姑娘必须死的话,还是早解决的好,属下们不想您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便点点头对他说:“恩,赵兄说的对,人既然在井边府里,那我必须去一趟井边府才能办成这件事。”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想了想对驸马说:“帮主,咱们地盘上新开的三家烟馆都来了消息了,让咱们去看看准备开张了,这三家烟馆需要的烟土是不是早点备好?”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正好,烦劳两位兄长去吉祥果园一趟,去取回来一箱五十根金条来。我要今晚去井边府交定钱办事。”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郑大力对驸马说:“属下有话要说,帮主,属下要和您一起去,就是让属下在门外等着,属下也是要跟着您一起去的。”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有些奇怪,不但郑大力有些不像平时郑大力,就连赵飞虎也很是异于平常,感觉他俩对自己都特别的担心,想到这里,驸马心里暖暖的。便笑着点点头对郑大力说:“好,那就有劳郑兄和我一起去井边府交定钱取货了。”听了驸马同意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松了口气,笑着点头回应。事情都商量好了,驸马带着手下们去巡视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顺便验收那三家新烟馆,赵飞虎和郑大力则直接驾着马车往吉祥果园去了。
    井边府里,天刚朦朦亮,井边一郎早就已经穿戴整齐,与特派军官一起用早膳,井边一郎对他说:“你需要的精英的押运人员,已经准备好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特派军官点点头吃下最后一口熟肉之后,放下手里的筷子,擦擦嘴,然后才对井边一郎说:“大臣阁下,属下现在可以去挑人吗?还有请尽快安排我去验收准备好的军需补给,并且请安排我们立刻押运军需补给出发前往天津港。”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应下并唤来田上君,对田上君说:“田上君,请特派军官去挑人,派车送他们四个去郊外的驻京部队,并安排圆上君配合特派军官验收军需补给,让他安排特派军官他们尽快押运军需补给出发。”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点头应下,请特派军官与自己一起出了屋。待特派军官和田上君走了之后,井边一郎也起了身,往自己的书房走来,刚进书房,他的一个暗卫就跪在了他的脚下,井边一郎问他说:“唱曲的姑娘的底细查到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那暗卫立刻回答说:“回主上,那女人并没有什么背影,她只是与她的爷爷从东北过来,一路上通过街头演艺赚些银两的流浪艺人,不过,那姑娘和爷爷都是从东北过来,而且能听的懂咱们语言。”听了暗卫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飞虎大宅有没有什么异常?”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暗卫有些迟疑,井边一郎问他说:“快点回答我。”听了井边一郎催促的话,暗卫赶紧请罪说:“请主上赎罪,派去飞虎大宅的新交接的手下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所以属下也不知道飞虎大宅的情况有没有什么异常。”听了暗卫的话,井边一郎有些不好的预感,问他说:“那名暗卫失踪几天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暗卫立刻回答说:“回主上,三天了。”听了暗卫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不用找了,另派人去飞虎大宅当差吧!这次别派两个,互相照应。还有一旦有安慰消失了,立刻派新的暗卫补上,不要再出现这次这样的情况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暗卫赶紧领了吩咐退下了。待暗卫走了之后,井边一郎坐下又打开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回复电文:计划批准,但请提防东北支那跟踪和破坏。井边一郎很担心,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井边一郎想了想,最终把这分莫名的担忧归咎于自己好久没有听过这么熟悉的乡曲,而让自己的意志变弱了,一想到自己变弱,井边一郎强大的自尊心有些受不了,立刻起身往剑道场去了,他一直都是这么强化自己,当自己的意志有变弱的趋势或者变弱的时候,他就要通过不断地训练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身体通过无限的运动到达极限,到自己的神经麻木但是还要继续动,一直到自己的体力和意识都到达极限,直至晕厥为止,他觉得人只有知道死的感觉,才会无所畏惧,而且这对井边一郎来说很有效,而且他一直是这么做的。当田上君按照井边一郎的吩咐,送走特派军官之后,回到井边府,问过下人之后,得知井边一郎一直在剑道场没有出来,田上君立刻来到剑道场,发现,井边一郎果然已经累的晕倒在剑道场了,田上君立刻抱起晕厥的井边一郎一边往井边一郎的房间走,一边吩咐下人找军医来。待军医看过井边一郎的身体并无大碍走了之后,田上君给昏睡的井边一郎擦拭身体,就在快要擦完的时候,井边一郎醒了,他问田上君说:“特派军官已经出发了吗?赶紧给驻天津大事村早吉日发电报,让他派人时刻关注军火弹药的军需补给,还有到我的书房,把我已经写好的双层加密的电码发过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点头应下但是没有立刻出去,还继续手里的动作给井边一郎擦拭身体,井边一郎有些不耐烦的对田上君说:“出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端着水盆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