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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摩擦出火花

      在房间里,毫无防备的驸马被井边一郎突然的行动惊的猛然一起身,正好把没有想到驸马会突然起身的井边一郎给撞的向后跌倒,驸马虽然由于生病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反应能力还是很快的,他立刻拉住马上倒下的井边一郎,可是驸马有伤在身,支撑不住两人的重量,结果两人抱着一起跌倒了,还好了井边一郎在最后时刻,护着驸马周全,自己后背着地,让驸马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驸马倒下一瞬间为了不压着井边一郎,自己撑在了地上,两人四目相对,互相吞吐出来的热气都被对方呼进了各自的身体里,驸马察觉两人的样子很是不雅,立刻滚到了一边,但是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先感觉一下自己的伤口有没有什么疼痛感,待感觉无恙之后,才坐起了身子,井边一郎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气息之后也坐了起来,两人没说话的时候,都没有说话,两人要说话的时候,都开口说话,驸马笑着看井边一郎,井边一郎也笑着看驸马,对他说:“你的伤口没事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没事,井边一郎先起了身,想扶驸马起身,驸马摇摇手,示意他不用,然后自己慢慢的起了身,两人再次坐下来喝茶,井边一郎笑着喝茶,驸马有些不大好意思,刚才如果不是井边一郎发力的一转身让自己垫底,这时候他一定伤的不轻,驸马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没事吧!刚才要多谢你发力转身不然我现在一定还躺着了。对了,一郎你的身手很不错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摇摇头说:“什么?驸马你说笑了,我那是一股蛮力怎么和身手联系到一起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才想起来,井边一郎不会功夫,可是,驸马有些疑惑,刚才明明是一郎发力的转身,蛮力怎么能这么行云流水?驸马想到这里觉得都是无所谓的,既然井边一郎不愿意承认,自己也没必要追问。驸马笑着点点头,继续喝茶,房间里面一股尴尬暧昧的气氛流淌。好在这个时候,田上君敲门进入,驸马偷偷的松了口气,田上君向井边一郎汇报说:“主上,鬼冢大人,已经睡着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会意的点点头,对他说:“吩咐部下们搀扶鬼冢君礼上车,咱们回井边府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领了吩咐出去了,驸马起了身,送井边一郎出了小官馆,看着鬼冢君礼被扶上车,井边一郎厌恶的看了一眼宣淫醉酒的鬼冢君礼,对田上君说:“田上君,你护送鬼冢君礼会井边府,我稍后自己回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看了一眼驸马,驸马笑着对他回礼,田上君点点头上了井边府的汽车回府去了。看着井边府的汽车消失在夜色中之后,驸马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一郎,你应该没有用晚膳吧,不如赏脸陪我一起吃个晚膳。”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笑着对他说:“好啊,不过,要让驸马迁就我了,京城有一家我名下的日式饭馆,我已经好久不去,这会儿突然想了起来,驸马怎么样?”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点点头,郑大力从小官馆出来,给驸马行礼对他说:“帮主,您要回飞虎大宅吗?让属下陪您回去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郑兄,不劳烦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还有,让坐堂的掌柜给客人们都上一壶好酒,就说是飞虎帮郑帮主请的。”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哈哈大笑起来,对驸马说:“帮主,多谢,您慢走。”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点点头请井边一郎带路,两人便离开了小官馆,郑大力一直恭送驸马消失在了夜色中之后,才转上回到小官馆中,先办完了驸马交代的事情,然后才进屋里来找叶青,叶青被井边一郎惊吓之后,变没了性趣,如果不是郑大力拦着他不让他出屋,他早就回府去了,郑大力推门进入,笑着一脸闷闷不乐的叶青,笑着对他说:“叶青,你真是怎么了?刚来的时候不是还玩的挺好?怎么?离了我还是不行吧!”听了郑大力的话,叶青毫无反应,喝了一杯就之后,对郑大力说:“你的主子已经走了吧,那我可以走了吗?”听了叶青的话,郑大力一愣,蹦起脸来对他说:“怎么?你对我的主子有想法?告诉你,你做梦都别梦到我们帮主,那是你高攀不上的高枝!”郑大力的话音刚落,叶青的酒杯就朝着他砸了过来,叶青起身大骂正带来,骂到最后有些哭腔,郑大力对自己话说的太重有些内疚,可是被叶青大骂之后,怒火中烧,拉开房门,叫来手下把小官馆用在小官身上的让他们欲仙欲死,痛并快乐着的工具都搬了进来,待所有手下都出去之后,郑大力拎起瘦弱的叶青,扒了个精光,然后让醉酒的叶青把这些工具一个一个都尝试了个遍,叶青被郑大力伺候的是欲仙欲死快乐的差点上了天,待叶青爽晕过去,郑大力也精尽昏睡了。追求至高性爱享受的没有节制的两个人都满足的睡着了。
    驸马与井边一郎离了小官馆之后,两人没有坐车而是趁着迷人的夜色,沿着街散步,井边一郎对驸马说:“好久没有这么惬意了,这一切都要感谢驸马的陪伴!”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一郎,我也一样,托一郎的福,我才能这么惬意。”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抬头看天上的月亮,甜甜的笑了。两人很快就到了井边一郎名下的饭馆,老板一看自己的主子井边大人来了,立刻请着主子和主子的客人来到饭馆的三楼,这一层只有五间房间,最大一间是井边一郎专属的,所以驸马随着井边一郎就来到这间大的包间来,两人刚坐下,艺妓们就走了进来,准备表演,井边一郎用日语对他们说了几句话,那些人都请安出去了,饭馆的伙计先给井边一郎和驸马上了两个大碗,里面有些花瓣,驸马没有动,而是看着井边一郎伸手进入洗了洗手,然后用旁边的白布擦手,驸马立刻照做,伙计再次出现端走那两个洗手的大碗,放下两杯热茶,驸马任然是看着井边一郎怎么做,井边一郎端起茶杯漱口,驸马也照做了,之后,伙计们收拾了所有东西出去了,驸马笑了笑,心想:还好啊!没有出丑!很快,房门被再次打开,饭馆的伙计们陆陆续续进来,把做好的精致的佳肴摆在桌子上,驸马看着琳琅满目的美食,有些不适应,不是因为种类多,而是因为量特别小,待所有的饭菜都上齐了,饭馆的伙计向井边一郎和驸马行礼之后都出门了,很礼貌的把房门给他们关上。井边一郎拿着酒壶给驸马满上酒,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请,尝尝我的家乡的食物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拿起筷子,夹起了离自己最近的菜,按照井边一郎的提示,沾了着各种的调味,送到口里,驸马几乎没有咀嚼就咽了,觉得味道还行,然后端起酒杯与井边一郎喝酒,井边一郎看出来驸马没有咀嚼就咽了,笑着问他说:“驸马,怎么样?味道如何?”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恩,很好吃。”听了驸马的假话,井边一郎笑了笑,有了坏心思,提示驸马夹起一片生鱼片,沾了很多的芥末,驸马一点没有怀疑的直接吃了进去,一样没咀嚼就咽了,结果可想而知,驸马止不住咳嗽,鼻涕眼泪都出来了,井边一郎坐在对面,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驸马一看井边一郎捧腹大笑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被他涮了。忍着不适,狂喝了几杯酒,井边一郎看到如此难受的驸马有些内疚赶紧沾湿了一块汗巾,递给驸马,可是驸马忙着喝酒,没有接递过来的汗巾,井边一郎只好起身来到驸马身边给驸马擦脸,还不等井边一郎给自己擦脸,驸马抓住井边一郎的手,直接把他压在榻榻米上,两人哈哈大笑起来,驸马还不忘把自己脸上的鼻涕眼泪蹭到井边一郎的脸上,结果摩擦就会出火花,驸马大笑着故意把脸上的赃物蹭到井边一郎的脸上,井边一郎大笑着躲避,结果两人的嘴唇结结实实的碰在了一起,驸马感觉到柔软之后,立刻抬起了自己的脸,可是井边一郎却本能的抬起头来,追随着驸马的嘴唇,用力的吻了上去。驸马有些无措,但是被不耽误井边一郎认真的接吻,井边一郎的渐渐加深加重的吻,让好久没有鱼水之情的驸马慢慢的沉沦了,闭上眼睛享受这个真真切切,让他欲罢不能的吻,两人越吻越重,越重越激烈,驸马抱紧了井边一郎掌握了两人激情纠缠的主动权,就在井边一郎想放纵自我,热情的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驸马突然离开,让原本火热的气氛一下子就凉了下来,驸马坐起身来,立刻起了身,走到一旁的水盆处,给自己洗洗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把自己马上就要无法控制的欲火浇灭,然后用汗巾捂住自己的脸就这么背对着井边一郎站着,而井边一郎还是保持躺着,还没有平息自己刚才太过激动而情绪激动的喘气,两人就这样各自保持一样的动作,好长时间。驸马内心挣扎:一方,驸马责备自己竟然忘情的吻了除了婉秀之外的别人,对为自己生儿育女自己深爱着自己的婉秀感到很是内疚;一方,自己竟然对井边一郎有了欲望,刚才如果不是自己仅存的那一点理智,恐怕现在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驸马对自己做出有悖人伦的行为感到羞耻;一方,驸马自问,井边一郎身份特殊他会甘于雌伏在自己的身下吗?刚才是他主动挑逗自己的,难道他愿意雌伏?是不是自己应该继续做下去呢?三方思想互相碰撞排挤,形成三足鼎立之势,驸马的心乱了,乱的驸马只想静静的躲在这块只能盖住脸的汗巾之下。此时的井边一郎躺在原处,舔着自己嘴上的温暖的驸马的味道,笑得很甜,他知道驸马能与自己做到这份上已经是极限了,看驸马现在的样子就知道内心一定非常混乱,驸马现在一定不想见到自己,也不想自己靠近他,井边一郎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