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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我今天可能会干死你。”

      A市的冬天再怎么暖和,到了夜晚也是冷的。
    秦时被夜风吹的一哆嗦,灭了手中的烟。
    尼古丁残留在嘴巴里的味道总是有些苦,越咂摸越觉得舌尖上那点苦焦油的臭,于是转身走向卫生间。
    刚过转角,离卫生间只有两步路的时候,她看见一个腰窄腿长的男人从另一个方向迎面走来。
    江一也看见了她。
    秦时没有好脸色给他,转身就走。
    刚刚转身就听到后面的一阵密集又短促的脚步声,接着,她的手腕被人握住,稍稍用力,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我是去卫生间的。”穿了高跟鞋的她脑袋刚刚到江一的肩膀。
    “那怎么不进去。”他的手臂稍稍松了一点,留出一丝空隙让他能低头看清她的表情。
    “你松开我就进去了。”
    没想到话音刚落,他竟真的松开手还背在了身后。
    秦时白了他一眼,推开他进了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扒拉了一下刚刚被他弄乱的头发,满意地取了一颗漱口球。
    可刚刚打开包装,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力道冲地向前一踉跄,塑料小盒里的淡绿色漱口球蹦蹦跳跳地落进面盆里,开始逐渐融化,而她也被人揽腰翻了个面。
    惊呼还没有出声就被尽数吞进了一个另一个湿润的口腔。
    她的裙子薄,后腰刚好磕在冰冷的面盆边缘,高跟鞋的脚尖狠狠踢在江一的小腿上。
    谁知他丝毫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将她往自己怀里又拉紧一寸,惩罚性地咬住她的舌尖,微微用力,细细研磨。
    那一刻她承认她的欲望确实有一点被他挑起了。但在换气的间隙,她还是破口大骂:“混蛋,他妈的,疼啊。”
    江一愣了一下,手仍放在她的腰后。
    秦时猛的向后一靠,他的手被夹在她的后腰和面盆边缘,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明白她是在骂他刚刚讲她的后腰磕痛了。
    “刚才太急了,不好意思。”他低头抵住她的额头,缱绻的氛围加上低沉的嗓音让人有些沉溺。
    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不知什么时候,秦时已经被他抱到洗漱台上,两只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两半浑圆,充当了垫子。
    他微微拱着脊背,带着浓重情欲的吻一下下落在她的锁骨上。
    “抽烟去了?”
    “嗯——”
    耳垂措不及防地被他吮吸在嘴里,秦时难以克制地变了音调,后半截绵软的尾让前半截的强硬的音调也变得像是欲拒还迎。
    秦时裙子短,江一站在她的两腿之间,现在两人的下腹几乎紧紧想贴,她的双腿不得不长得张得更开,如果不是江一的手压在臀下拦着,这裙子怕是要跑到腰上。
    正这样想着,下一秒,  臀下的两只手狠狠抓了一把后突然抽出来,一把将她的裙摆推到腰上堆起,下半身只剩一条丁字裤若有似无得挡在那里。
    为了穿紧身裙,她今天穿的丁字裤出门。
    而现在,她都能听见江一脑子里有根弦被烧断掉了。他盯着她的下身,喉结滚动,再出声音时声音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样沙哑。
    “秦时,我今天可能会干死你。”
    性感。
    不得不说江一是一个性感的男人,他的身材,他的喉结,他的手指,他的脸,无一不给汹涌的欲望加上猛烈的催化剂。
    但或许是天注定让她秦时无法彻底享用这个男人一样,外面响起一阵匆匆走过的脚步声,她推搡着江一去隔间。
    这个时候,江一的手指已经从她的大腿之间的丛林划过,激起她一震颤栗,深切而灼热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在两人之间激荡,但这对于江一远远不够,可就在他修长的手指继续深入进那美丽的洞穴,敲开蚌的壳,探寻一颗滑腻的珍珠时,他的嘴唇离开她已经微微发汗的皮肤,问:“刚才那两个哪个是你男朋友?”
    这句话宛如一碰冷水兜头泼下,熄灭了秦时所有的火热。
    她猛然用力推了一把江一,连声音都像被极冻住:“和你有关吗?反正你不是。”
    手指仍湿腻腻的,下腹的裤链已经被拉下,巨大的一团已经鼓到外面,江一垂下手,深吸一口气。被突然打断的情事,猛然被截断的欲望让他额角青筋暴起。
    秦时扭了扭不太舒服的臀部仍然坐在洗漱台上,微微仰头看着他,“告诉我,当年为什么离开,你又为什么改名字,我们就继续。”
    她冷静得令人害怕。
    江一望向她的目光中有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他的胸口起伏,像是在强压下欲望,又像是在无限的痛苦中挣扎。
    终于,他上前一步,将秦时抱了下来,替她腰上堆迭的裙子平平整整地拉下来。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江一,我秦时得不到答案是不会罢休的。但我也不可能有耐心永远等你,如果有一天,我走出了过去,就不会回头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没有人追出来。
    在她身后,陈风刚刚从男卫生间出来,就碰到了同样从卫生间出来的铁青着脸的江一。
    他抬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卫生间,又看看了江一背后的卫生间标志,再看看江一,脸色变化万千。
    “你……”
    陈风话音未落就被江一一个箭步冲过来反剪住双手。
    “啊!你这是干什么!”陈风疼的哇哇直叫,虽然他有185的个子,但肌肉力量上完全无法和江一这样长期训练的人相比,挣扎半天无果后大声嚷嚷起来,“你个变态进女厕所,还想杀我灭口!救命!”
    江一冷笑一声,“跟我回警局喊吧,看看卖淫嫖娼关多久。”
    刚刚陈风被秦时塞钱打发走的时候太紧张,没有看到身后的江一,但江一却把他看的清清楚楚。
    从男卫生间里出来的杨成听见外面的叫喊匆匆忙忙系了裤带就跑出来,结果就看见是江一压着一个身材高大男人半蹲在地上。
    他的神情顿时严肃起来,让江一大动干戈当场擒获的难道是当场贩毒?
    “怎么回事?”
    “疑似卖淫。”
    “卖淫……?”杨成大跌眼镜,“还疑似?”
    杨成正准备劝他,队里好不容易出来同事聚个餐,唱个歌,既然是疑似要不就算了,不然到时候带回去还得兄弟们做笔录的时候,他们身后响起一群脚步声。
    陈风和江一扬成一同转头,看清来人的时候陈风像是看到了救星。
    “远远姐。”
    池远远仍是一副喝醉了迷迷糊糊的样子,多亏陈也支撑才能站着。陈也和江一也是高中同学,但他对江一的喜恶完全跟着秦时的感觉走,上次在警局已经见过面了,这次也不多寒暄,开门见山地说:“江警官,这是我朋友。”
    池远远扶着他的肩膀醉醺醺地说:“妈的,谁敢抢老娘的男人。”
    而秦时则神情淡漠,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陈凛就站在她身后。
    杨成赶紧蛮力拉起江一,把陈风往他们那边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同事喝多了,都是为了治安,都是为了治安。”
    秦时偏过头冷笑一声。
    江一被杨成拉走的时候和她擦肩而过。
    “你这脸怎么了?”
    “自己扇的。”